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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很深的地下,这里看上去不知很简单,一个餐厅,长长的餐桌,只摆了两把椅子,一把是伯爵自己的,另一把,是给聂让的。聂让一眼就看出来,那椅子有些问题。她坐上去,伯爵举起了手中的餐具:“现在,我可以安心的享用我的晚餐了。”他用刀子在餐桌上一敲,聂让的椅子上顿时探出了四只钢扣,恰好扣住他的四肢。聂让满脸的惊慌,逼真之极。
    他一边分离的挣扎,一边不住的大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你捆住我干什么?”伯爵面带得意的微笑走过来,伸手在聂让的脸上抚摸了一把:“孩子,因为你就是我的晚餐哪!”聂让心里一阵恶心,真想跳起来把这个家伙吃掉!可是他忍住了,他要看看这个家伙,还有什么把戏。伯爵优雅的露出了自己的犬齿,脸色瞬间变得狰狞,如同野兽,只有在进食的时候,他们才会显露本质。
    他的皮肤数间变成了一种灰黑色,是那种死尸才会具有的颜色,如果没有新鲜血液的滋补,他们的身体,就会是这种状态,要让他们的身体变得健康,皮肤变得白皙,必须有新鲜的血液!伯爵看来也很饿了,有些等不及了要喝到聂让的血,就在他的牙齿即将咬下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来:“等一下!”
    这句话不是聂让说的,而是他的同伙说的。聂让感觉的自己监视的那几道气息,全部钻了出来。其中一个穿这着礼服,好像中世纪骑士打扮的人说道:“这家伙很可以,我觉得不应该这么草率。”
    伯爵的脸上恢复了正常:“怎么了,你还有什么疑问?”黑骑士说道:“让我来问问他。”他走过来,看着聂让,聂让一脸的惊慌失措,害怕得好像快要哭出来。“你来这里做什么?”他问,聂让嘴唇颤抖了几下,没有说出话来,伯爵有些不耐烦了:“你看看他的样子,哪里能看出来他别有目的?”黑骑士还是有些不放心,他说道:“最近上面说了,要小心一点,我们这个点,很可能暴露了,所以不能不小心一点。”他看了看聂让,也觉得没有可能对自己产生什么威胁,也就不再追究。伯爵准备进食了,其他几个人都转身要离开,看着别人进食,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会引起血族的敌意的。
    他们刚刚转身,莱维埃拉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吃东西了,他的犬齿迅速的从牙床里钻出来,一口朝着聂让的脖子咬下去。
    犬齿刺破皮肤的感觉,瞬间如同被电击一般,这种感觉真的久违了。以前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美好,但是在被饥饿困扰了很久之后,他才体会到,原来饱餐一顿,才是这是件最美好的享受!血液顺着犬齿上的血管流进身体,迅速的补充了损耗的体能,在那一刹难,聂让翱翔充电一样的饱满起来。
    一声惨叫传来,却不是聂让的,而是莱维埃拉伯爵。他的同伴们背着一声惨叫惊得猛然回头,本来是食物的聂让,此刻却在饱饮猎食者的鲜血,酣畅淋漓的痛饮之后,聂让随手把莱维埃拉丢到了一边,习惯性地说了一句:“你违反了卡玛利拉戒律第一条避世戒律第十三分戒律:不得加入任何其他组织。”
    莱维埃拉的同伴们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只听说过血族吸食人血,却从来没听说过,还有什么生物可以吸食血族的鲜血!伯爵捂着脖子倒了下去,一直受不甘心的指着聂让,在临终之前,他终于想起来了,他艰难的说出来两个字:“是、你……”身体一挺,不可一世的伯爵就这么死去了。
    “是谁,他到底是谁!”黑骑士冲过去抱着伯爵的尸体用立的摇晃着,想要问清楚,聂让究竟是什么人。对于从来没有遭遇过的事物,人们不是茫然就是恐惧,即便是异能者也不会例外。聂让以血族的鲜血为食,这让他们的心底萌生了一丝恐惧。聂让面对他们的镇定和从容,更让他们心里发毛。这样两者的综合作用之下,聂让一步步地靠近,他们就一步步地后退。
    终于,他们的背后一硬,已经到了墙边,无路可退了。聂让用手擦了擦嘴边的鲜血,意犹未尽的用舌头舔了天手指,发出了一声感叹:“好久没有好好吃一顿了。”几个人只觉得一阵寒气从脚心一直钻到了自己的头顶!“你们几个,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们,看谁聪明了。”聂让看了看眼前的几个人:“有谁知道海因里希最近的行踪?”一提到海因里希,几个人顿时想起了组织的严厉,对于叛徒残酷的惩罚,马上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嘴,没有一个人说话。
    聂让摇摇头:“真是没办法,我并不暴力,可是你们总是逼我这么做。”他看了看那几个人,自言自语地说道:“从哪一个开始呢?”几个人胆寒,一起朝外冲去,想要逃走。聂让一伸手,一股巨大的历来能够笼罩在他们身上,把他们所有的人毫无反抗余地的压在了墙上,强大的力量压得他们的四肢和躯干仅仅贴在墙上,巨大的压力让他们觉得胸口上好像压着一块大石,随时有可能把他们的胸口肋骨压得粉碎!聂让用另外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不要作无谓的反抗,你们神圣的海因里希在我手里尚且不堪一击,何况是你们?说吧,有谁愿意第一个说出来,没准我会饶了他。”
    没有人出声,聂让不满意的摇摇头,手掌轻轻超前一送,压力顿时又大了很多,他们已经听到了自己的肋骨嘎嘎吱吱的声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压成粉碎。四肢的关节也经剧痛欲裂,关节囊好像已经碎裂,肌肉挤进骨头缝里,那种痛苦,真的难以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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