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特尔屈膝把两条腿放在木椅上。
现在,我们谁也不能单独行动。rdquo;
利波逊不屑的冷哼:丑女人,你就等着被尿憋死吧。rdquo;
莱特尔忍了忍,最终没忍住,赏了他一个暴栗。
嗷mdash;mdash;!!!rdquo;
利波逊愤怒地想要反抗,莱特尔下意识钻进了赫查公爵的身后。
对上沉着冷静的蓝眸子,小男孩不敢造次,愤愤不平得坐了回去。
虽然外面狂风骤雨,依然阻止不了困倦的双眼,莱特尔靠在木椅上眼皮碰下眼皮,耳边的风雨声仿佛离他越来越远,渐渐失去了意识。
再次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不知谁在有一下没一下摸他脸。
该死的mdash;mdash;他当然知道是谁!
莱特尔睁开眼睛,想要捶爆眼前的男人,发现这家伙竟然也睡着了。
厚厚,无耻败类在他面前失去了防备?愚蠢的选择。
莱特尔捏了捏他的嘴唇,给出了评价,这么薄,一定很薄情,又弹了弹他的鼻子,噢,听说鼻子大的人唧唧也大,他直起身,揉了揉自己小巧的鼻子,沉默了。
莱特尔鄙夷地想,谣言毕竟是谣言,都是道听途说,他们又不用为说出的话负责任。
赫查看上去睡得很熟,他准备来点惊险刺激小的动作,并警惕地环视四周。
mdash;mdash;可惜下一秒兴致就被打断了,他发现利波逊不见了。
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悍蛋趴在木桌上打着震耳欲聋地鼾,本来利波逊坐在她的旁边,现在那个位置黑漆漆的一片!
这家伙真的去捞泰达米尔了吗?!
莱特尔原地等了二十分钟分钟,利波逊还没有回来,这时候都能下去游一圈了吧?他想要一巴掌拍醒身边那位,谁知道赫查蓦然睁开眼睛擒住了他的手腕。
莱特尔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醒的?!rdquo;
赫查摸了摸他的脑袋:刚刚。rdquo;
我们又少了一个人!rdquo;
事态的发展很伤脑筋。
赫查按着太阳穴,第一个睡着的是小艾纳,抱进怀里时他的精神状态还很清醒,第二个睡着的是悍蛋,她的鼾声震天响,按理这么吵即使困意袭来也不会睡那么沉,然后利波逊就不见了。
莱特尔低下头,积水已经漫过脚踝,大冬天的真难受,他用脚尖点了点,发现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冷。
积水一蔓延,屋内的木盆全部浮了起来。
莱特尔神情一恍惚,立即瞪圆了眼睛,木盆里摆放着各种傀儡的残肢。
上帝啊,我眼花了吗?rdquo;
赫查把残肢拿起来查看,发现就是之前攻击他们的那几个。
放下残肢后,赫查捏了捏莱特尔的腰。
你干什么?!rdquo;
这家伙竟然拿摸过残肢的手袭击他的腰!他难道不嫌脏吗?
赫查问道:你痒吗?rdquo;
一点点。rdquo;莱特尔不明所以,随即大喜,难道他一碰就痿的老毛病没了?
你的感觉没那么敏锐。rdquo;赫查分析:说明我们可能在幻觉里。rdquo;
噢,他就知道他的老毛病不会轻易的好转,毕竟赫查今天被他偷袭好几下也没发现,确实不太正常。
莱特尔想到傀儡师有专门的致幻剂能够让人吃了产生幻觉,他们可以在梦里派各种各样的傀儡劫杀你,这样省时又省力,但那药剂有浓重的大蒜味,一闻就能会知道,即使不懂行的人,也不爱喝下它,况且各种各样的傀儡劫杀他们只经历了一轮,他根本没有注意到。
赫查提议:先去看看泰达米尔失踪的茅厕。rdquo;
为什么?rdquo;莱特尔对臭熏熏rdquo;的地方总是异常排斥。
赫查道:可能他当时被拖了下去。rdquo;
莱特尔不敢想象: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偷偷躲在粪坑里拉人?!rdquo;
谁会这么无聊?躲在里面把人拉进去一起闻臭气吗?
还是里面有茅厕怪?就爱抓黑皮,一靠近就抓一个准?rdquo;莱特尔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
赫查咳嗽两声,说道:我的意思是,那里可能不是粪坑,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rdquo;
莱特尔想了想,泰达米尔失踪的时候,悍蛋没什么异状,如果他真的去见了上帝,失去主人的傀儡会情绪波动巨大,当然,也不排除傀儡忠诚的背后期盼着主人升天。
好吧。rdquo;
莱特尔一巴掌想要拍醒悍蛋。
一掌下去悍蛋的脑门晃了晃,依旧鼾声如雷。
一巴掌解决不了的事,那就用两巴掌。
悍蛋尖叫着弹了起来:谁敢打本小姐的脸?!rdquo;
莱特尔双手叉腰:你的声音影响到了我们的思绪。rdquo;
悍蛋悄咪咪地瞅了一眼赫查,羞涩地捂住脸:本小姐发出什么诱人的声音了吗?rdquo;
并没有。rdquo;莱特尔毫不留情地指责让她看清现实:你的打呼声太响了,像马车撞上山羊发出激烈的惨叫。rdquo;
你这是污蔑!马车永远也不会撞上山羊!因为山羊只存在庄园里,马车只会在庄园外面跑!rdquo;悍蛋生气地抬起脚往莱特尔的小唧唧上踹:去死吧丑女人。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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