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一段让人懵逼的青葱岁月啊,最后在X教授长达一天一夜的三观教育之后,凿砚挥舞着手绢痛哭流涕的告别了变种人学校且再也没有回去过。
因此,凿砚并不是没有应对精神攻击的经验,可是这个妹纸的魅惑却与别的精神攻击都不一样,根本就让凿砚感觉不到任何的威胁,可偏偏你的行为却让你自己都觉得丢人。
哪怕是如今,凿砚都分不清自己那一脸猪哥像到底是因为魅惑的问题,还是因为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呢?
“瞧你给这孩子弄的,都有点精神衰弱了!”黑白看着凿砚一脸迷茫的样子好笑道,接着笑容收敛散发出一缕危险的气息望向妹纸,“所以,你最好说些我感兴趣的,否则我真说不准自己会做出什么404的事情。”
妹纸轻咬嘴唇一脸的为难,眼神中更多的是一种焦急,抿了抿嘴委屈的看着四人中唯一的女性。只可惜,妹纸这次却是踢上了铁板,慈航静斋的弟子心可一点都不软。
安陵日理一脸怜惜的看了看妹纸,接着轻声建议道:“我们还有任务要做,要不就将其扔给当地官府吧,在牢里关上一阵好好反省一下就什么都愿意说了!”
妹纸大惊吓得花容失色,娇躯甚至不自觉的都开始往黑白这边挪。
黑白面色淡然的看了眼安陵日理,这个解决方法听上去完全没有问题,但是不是武侠圈的人一般不知道。他倒是听自家老爷子白闯说过,关进监牢里的囚犯待遇可是跟许多种因素有关系的。
详细的规则太复杂不说,就拿这个妹纸来说,如果你是个来历不明又不得官府重视的女性囚犯,那么进入监牢之后等待你的就是无止境的折磨。
狱卒们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囚犯,敲诈勒索都是常规操作,如果你有一个有钱的亲戚也就罢了,大不了破财免灾。可若是你什么都没有,那要想少受点苦就得肉偿了。
其实狱卒们最喜欢的,是那种长的好看却又被判了死刑的女囚,例如那些犯了大罪的官员家属或者豪商亲眷。这些平时养在深闺的女子对于刑罚规则完全不懂,只需要稍稍哄骗一番就能够品尝到女囚的悉心伺候。然而依据律例,在死刑前后都是需要验明正身的,除非主刑官徇私舞弊否则一个小小的狱卒又有什么能力扭转判决呢。
而且狱卒们也不怕女囚最后咬出他们,只要在执行死刑的时候将嘴一堵,就连灭口的步骤都不用自己动手,实在不行直接在狱中给你弄个畏罪自杀的名头也行,反正整个过程黑暗的不得了。
不过听白闯说,这似乎也是某种骑兵步兵之类的电影剧情,玩家们要想得到地方官府的狱卒工作那是相当困难的。其中的任务步骤非常复杂,对于那些立志变强的玩家来说完全是得不偿失。
对于监狱里的黑暗也许贵族小姐们不知晓,可底层平民们却多少知道一些,这也可以算作是暴力机关对于老百姓的一种威慑吧。总之这妹纸是明白的,所以一听安陵日理的主意就被吓到了,估计刹那就将安陵日理和‘蛇蝎美人’划了等号。
“我……我说……”
安陵日理看着妹纸支支吾吾的往外吐字却是有点不爽,老娘的手段还没用呢,这光吓唬吓唬就招了?
黑白见状却是想笑,那种电视台不让播的剧情想要触发可也不简单,他们这帮人身上都有神侯府的捕快身份,真将什么犯人交给地方关押,除非你刻意的打过招呼,否则人家哪敢怠慢。就算不说捕快身份,光是绝学高手的身份就能够引起那些地方官员的重视,到时候借狱卒十几个胆子都不敢乱来。而要是真刻意吩咐什么,那么几人‘名门正派’的身份也就要打个折了,到时候怕是神侯府就别想再进去了。
黑白伸手掏出一根苞米棒子递过去,“不用害怕,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挺和蔼的!来,吃根玉米压压惊!”
妹纸委委屈屈的接过玉米却几下就吃光了,双手一捧小脑袋不停上下,像个兔子似的,若非黑白可以肯定妹纸另一半的血统是狐族,他差点都想伸手拽拽耳朵了。
“我叫白无瑕,我的父亲是少林寺罗汉堂的首座大师昙宗!”
妹纸说完顿了一下,偷眼看四人的表情,发现众人神色淡漠根本就没有半点波动。
黑白耷拉着眼皮向安陵日理问道:“这个罗汉堂首座……很牛逼吗?”
安陵日理歪着脑袋想了想,“没什么印象,应该是低武或者中武级别的剧情NPC吧,反正不是高武级别的,更跟仙侠剧情没什么关系。”
凿砚上下指了指白无瑕,“这还叫没有什么关系?”
安陵日理耸了耸肩撇嘴道:“可能只是仙侠偶像剧的剧情,你懂得,就是演员片酬占比比较高的那种。”
黑白呵呵,“放心吧,你的父亲就是少林寺方丈我们也不感兴趣。”
白无瑕闻言似乎终于放下了一些顾虑,但老实说这大可不必,因为少林寺里的弯弯绕绕绝对超乎这妹纸的想象,黑白等人都不忍心打击她。
“我的母亲是紫灵谷天狐一族的一只狐妖,他们是小时候认识的,那时候……我还没出生,总之就是有了我。之后母亲因为种种我不知道的原因离开了,每年只有七夕的时候才能见一面。而我父亲则将我交给了山下的一家农户抚养,每个月只有放羊进山然后给寺内送菜的时候才能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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