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沉眯眼看了他许久,竟也真的没有多留,派人将他送出了宫。
燕挽当真猜不透宁沉,但君心难测是一贯以来的道理,他也懒得猜,只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事。
转眼到了七夕,燕挽收到了宫中送来的礼物,看盒子原以为是什么普通物件,便也懒得拆,至傍晚心血来潮将那盒子打开,才发现竟是血玉鸳鸯镯——皇子妃信物。
燕挽骇然大惊,连忙命人备马车进宫,欲将镯子送还回。
殊不知这正好趁了某人的意,燕挽连人带镯有去无回。
纱帐重重掩映的大床里,他被缚住手腕绑在床头,宁沉用金口伺候着他,令他神志尽失,眼尾沁出薄薄的泪珠。
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纤细的手腕挣扎着磨出红痕,然后他听到宁沉说:“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燕挽险些被逼疯,却还是强撑着断断续续的道:“信物太过贵重……请殿下……另……给……唔……”
他被男人捏了一下,男人灿然轻笑:“挽挽,做人太倔强,是要吃亏的。”
燕挽求饶:“殿下,我们如此于伦理不合,您快住手。”
住手?
“我的好挽挽,你一副舒服得要哭的表情,叫我如何住手?至于伦理,我们又不是亲生兄弟,这般坦诚相见,才更显得你我异姓兄弟的感情深厚罢了,别的异姓兄弟也多如此。”宁沉问,“挽挽,你可是不愿与我做异姓兄弟?你要是说是,我可是会生气的。”
燕挽面红如霞:“殿下,你休要诓我……”
他虽未经人事,但为人的才智还是有的,这般说辞听起来就荒唐……
宁沉边敷衍着“明日就找一对异姓兄弟来证明给你看”,边更深的埋下头去。
接着,燕挽被好一通折磨。
他感觉声音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腰也不是,无论他怎样的扭动,都摆脱不了宁沉的桎梏,双腿也完全被钉住。
当他失去一切知觉,无力的躺在床上时,宁沉解了他的绳子,将他抱在怀里,他漱了口,亲了亲他的眼睛,让他缓了好长一阵。
燕挽失神着,片刻拾回意识:“殿下,这种事你还对多少人做过?”
宁沉抬起他的下颌:“你以为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这般屈尊?”
燕挽闷了一秒,立刻从他怀中起身:“殿下玩也玩够了,臣告退。”
却被他逮了回去。
他按着他在腿上坐下,抚他的鬓发,提醒他:“今天是七夕。”
燕挽微微抿唇:“七夕又如何?”
“留在宫中,陪我。”
燕挽再是愚钝也觉察到了宁沉对他怀有不同寻常的感情,那日他设计的醉酒失身,多半也是引他入套,却不知他这放浪的心思究竟藏匿了多久。
但于法不合,于情理他们之间也没有多少可能,他只能拂他的手:“殿下,七夕是有情人相会的日子,你我并非有情人。”
此一言,像是惹恼了宁沉,宁沉眼神一冷,而后徐徐微笑:“那人情之中礼尚往来挽挽总该知晓,方才我伺候了你,如今该你伺候我了,我好了就放你回去。”
燕挽登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宁沉道:“怎么?莫非挽挽只顾自己爽了,便不管别人,原来挽挽是这么自私的人。”
燕挽面上一阵一阵白,想道“方才你自愿的”,但顾及他皇子尊严,且怕更加惹恼了他,忍了忍没有说出。
他闭上了眼:“殿下何以执着于那处?”
两次了,他对他的简直爱不释手。
宁沉闻言忽觉好笑,不紧不慢道:“倒也不是非要执着于那处,挽挽主动亲一亲我,亲得我满意也可。”
燕挽睁开了眼,同他讲条件:“一下。”
宁沉略一思索,点头勾唇:“好。”
于是,燕挽极其缓慢对他伸出了手,颤着指尖勾住了他的脖颈。
投怀送抱的那一刻宁沉只觉平生从未有过这般满足,他凝视着跟前的人,看他慢慢贴上唇来,呼吸紧张而急促,胸膛的心跳“噗通噗通”加快。
燕挽亲上的那一刻,宁沉感觉自己的五感都在此时炸裂,他的眼睛又黑又深,酝酿着汹涌的风暴,终于在燕挽试探着舔了他的唇瓣并为之感到手足无措时,他按捺不住再度将他压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我为什么写到宁沉的章节就全是这个,因为上辈子他们全程都在搞这个,只有后面发生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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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难嫁第九十九天
宁沉到底得逞了, 他将燕挽亲至欲望焚身,情到浓时,他诱他替自己含一含,一再哄他“仅此一次, 下不为例”“立马就放你回去”“很快就结束, 不会让别人知道”, 终于得到了生涩的取悦。
他一手扣住他的后颈,闭目感知其中滋味,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忍得很是艰辛。
极其难捱时, 他会发出沉闷的喉音,燕挽顿时停下, 抬头惊慌的看他, 宁沉眼也不睁的道:“继续。”
燕挽大抵已经没有羞耻心了, 当他被宁沉摆弄从中品出滋味时, 他竟渴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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