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苏阳回过头:“什么?”
“是处男吗?”习炎特想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太喜欢他的原因,总希望苏阳浑身上下的肉只属于他,这是占有欲吗?
“我?”苏阳扬起了下巴看他,要笑不笑的样子,“前后都是。”
习炎太高兴没憋住乐,被苏阳理解了成了别的意思,去蹬他的腿:“你笑什么?根本就是,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习炎笑得更开了,甚至露出了牙齿。苏阳以为他笑话自己,脸一黑:“李大志,你给我憋回去。”
“好好好。”习炎是太高兴了。我媳妇好着呢。
“你真烦人。”苏阳一转头见窗外下雪了,“习炎,下雪了。”
他走到了窗前。酒店的楼层很高,可以看到整个都市都在飘着雪。
习炎不知道今晚是喝醉了,还是怎么了,浑身热,尤其看着苏阳的时候,单是那一个眼神,他就想紧紧地抱上去。
他扯了扯领口:“苏阳,我有点热。”
苏阳回头看他:“空调没开多大啊。”
“不知道。”习炎把头仰在沙发上,拉长了脖子的曲线,喉结看得更清楚了。苏阳转身去看窗外,雪越下越大,这不知道是今年的第几场雪了,感觉一场连着一场。
习炎的眼睛瞄着苏阳的颀长的身形,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迷迷糊糊地来到了他身后,抬起了双臂想抱上去,在手要触碰到那腰时,门响了,忙收回手。
“苏阳,是我,大白。”
苏阳回过头,撞上了习炎的胸膛,抬头看他:“跑我身后干嘛?”
“没事。”习炎微微一笑。
苏阳去开门,大白一看习炎在这屋:“你在这啊,我还要找你呢,敲你半天的门了。”
“有事?”习炎是有点生气大白来的不时候,但也好在大白来,万一他一时情迷抱住了苏阳,苏阳反手在个他一巴掌,不就更惨了。
“啊,有事。”大白说。
“进来说吧。”习炎说。
大白瞥了眼苏阳:“重要事。”
苏阳明白他什么意思,让开路:“赶紧走吧。”
“是老板的事,关于一个新剧本,这个剧本它……”大白皱起眉心,很难说出口,“反正……你别误会。”
苏阳觉得这个剧本不是什么好剧本,似乎有什么内情,他不希望是二叔说的关于潜规则。当习炎路过他面前时,他一慌,说:”李大志,别让我瞧不起你。”
大白露出复杂的表情看了习炎一眼。
另天一早他们回了北城,还是有少量的粉丝在接机。公司的要求,苏阳要是继续干下去,在公共场所必须戴口罩。
到了单元楼下,大白和孟娇娇就回去了,临走时,大白说:“今晚的事别忘了。明天休息一天,后天飞法国。”
习炎和苏阳上了电梯,苏阳问:“今晚什么事啊?”
“去谈一个剧本。”习炎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
苏阳抿紧嘴唇:“什么剧本要晚上谈?去哪谈?”
“苏阳,别问了。”电梯到了,习炎拉着行李先下了,去开自己家的门,看都没有再看他一眼就进屋了。
苏阳隐约感觉到不好的事情,他想去了解一下,或许可以帮到习炎,但是有些事也许不该插手,若是李大志为了一些利益去做不可饶恕的事,他们之间彻底完了。
这不是帮不帮的事,这是在测验一个人的本性。
方以晟听闻苏阳回来了,带着徐凡就来了,死活非要出去喝酒,出去玩。他们先去了西餐厅,又去了商场逛。平日里,苏阳最爱逛商场,今天兴致索然,满脑袋都是习炎晚上要去哪谈剧本。
饭店?酒店?还是娱乐场所?
“怎么了?看你不高兴呢。”方以晟问。
“没事,就是有点累。”苏阳朝一个手表牌子走去。
徐凡凑上去:“阳,怎么了?是不是关于李大志?”
苏阳皱眉:“不是。帮我把这一排手表包起来。”
那个导购员都傻眼了,连忙点头哈腰的。方以晟和徐凡对视一眼,他们敢打赌,苏阳连拿看都没看手表,纯属在花钱发泄。
出了商场,他们去了酒窖,要了香槟。苏阳也不说话,闷头在那喝。
“早知道今天不找你了,你这个喝法可不行。”方以晟抢过苏阳的酒杯,“回家吧。”
“我不回!烦不烦啊你!”苏阳抢过酒杯继续喝。
徐凡看他忧心忡忡的样,都快哭了:“阳,你别这样,有事你说出来啊。”
“谁也解决不了。”苏阳深知这是习炎自己的事,如果习炎敢做错事,他一定打死他。
大白在苏阳家门口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来开门,打电话也打不通,苏阳朋友的电话也不知道,只好在门口等着。
晚上七点钟左右,苏阳回来了,身上带着少量的酒气,但是没有醉。大白看到他,急忙上前:“苏阳,你可回来了,我等你半天了。”
苏阳兀自地去开自己家的门:“你不是陪李大志谈剧本去了吗?他……他自己去的?”
他一慌,自己去意味着什么?
“不是,和公司老板。”大白跟着他进屋了,说,“我想让你帮帮习炎。”
苏阳眉梢一挑,表情冷漠:“我帮他?他不是去谈剧本了吗?跟我有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