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就安心了许多,这两位正主好像都不是爱废话的人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就很好笑, 男方:神经病。女方:滚。】
【哈哈哈哈哈哈哈狗仔队:我太难了吧!】
由于无图无视频, 再加上乔栖和梁砚回应得及时, 事情很快翻了篇。
但是这件事有给乔栖提醒,她以后不仅要工作,更要好好保护麦芽了。
麦芽跟别的小朋友不一样,她不希望麦芽受到闲杂人等的打扰。
于是她把想法告诉童书渠,童书渠也算看着麦芽长大的半个家长了, 听到乔栖说“麻烦你了”的时候, 佯装生气道:“说什么呢。”
他故意调侃, “大明星现在跟我那么客气?”
乔栖扶额苦笑, “你知道我没有。”
“嗯, 所以你也要知道, 尽管你不交待,我也会好好照顾她。”童书渠说。
童书渠说得确实没错,可是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理所当然的善意。
乔栖抿了抿唇,好半晌才说:“谢谢。”
“嗯。”童书渠说,“这句我倒是可以接下。”
两个人又闲聊几句,临挂电话前,乔栖忽然想起之前梁诩墨的事情,她拧眉, 有些犹豫不决。
童书渠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踌躇,主动问:“是想说梁砚姐姐那个事情吗?”
乔栖“嗯”了一声。
童书渠说:“我其实有旁敲侧击问麦芽,但是小朋友嘴巴很严,而且每次都是明显得不高兴。”
“你也知道,她如果要做手术,情绪方面一定要控住好,所以我想,暂时还是不要问这一块了。”
童书渠到底是专业医生,医生都给出专业建议了,乔栖哪敢不从。
挂了电话以后,乔栖坐在床上发呆。她怀里抱着一个半身长的胡萝卜毛绒抱枕,距离床近两米外的落地窗开了一扇。
十月了,秋意浓,晚风起,空气里是躲避不及的凉意。
乔栖微微偏头,风毫无阻挡地钻进来,肆无忌惮掀起她的长发,床头柜亮着一盏台灯,光线照亮了乔栖一半脸。
她眼睫轻闪,眼底波澜轻涟,一时间思绪万千。
下个月,就是梁砚的生日了。
他们约好那个时候会见面,可是……她要怎么跟他见面呢。
梁诩墨……梁诩墨又跟麦芽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这些事情像错综复杂的线条,悄无声息在乔栖头顶编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
她只要一想起来就头疼。
不如不想。
乔栖发了狠一般捏了几下抱枕,然后把它丢到一旁,掀被子下床关窗。
再次折返床上,正要关台灯,手机亮了。
有人加她好友。
点开好友申请,只见头像和昵称都跟“里昂”用的头像一样。
但是微信号不是一个。
Liang:?
Liang:我又又又又怎么了?
Liang:满腔爱意来找你聊天,被怼了一脸感叹号是什么感受你知道吗?!
乔栖:“……”
哦,对不起。
好像忘记把这位少爷从小黑屋里拉回来了。
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寻思着是直接通过这位Liang(2)的好友申请,还是把Liang(1)从小黑屋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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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前,梁砚吊儿郎当在自己家客厅沙发瘫着,头枕在沙发扶手上,修长笔直的双腿搭在另一侧。
梁父刚回来就看到这么一副糟心的画面,顿时把手里的公文包砸过去。
梁砚从小到大挨打挨出本能反应,包还没砸过来他就感觉到了危险。
他敏捷地从沙发上爬起来,顺利躲开梁父的攻击。
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
甚至吹了个溜长的口哨。
气的梁父太阳穴直跳。
“你看看你,几个月不着一次家,着家就瘫着,你不如不回来!”
梁砚不以为然嗤笑一声,满脸的何乐而不为,“真的?那我走了啊。”
说着好像真地准备走。
梁父二话没说,大步走来。
梁砚一看不对劲,张嘴就喊姐,梁诩墨刚好从二楼下来,她已经换上了居家服,听到梁砚求救,就知道梁父回来了。
急忙从楼上下来,亲昵地挽住梁父的手臂,阻拦梁父往梁砚那边走。
她说:“爸,什么时候回来的呀?饿不饿?晚上想吃什么啊?”
说着朝梁砚眨眼。
梁砚趁机遛边往二楼跑,梁父气地大骂混小子,等梁砚消失在二楼拐角,门“咣当”一声关上,他又喊:“你拆房子啊!”
这父子俩斗了十几年,就没停过。
梁诩墨无奈,“爸。”
梁父佯装生气,“别喊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在护他!”
梁诩墨笑,“哎呀他都多大了,您还要骂到他三十岁吗?”
“三十岁?我看我要骂到他六十岁!骂我到一脚踏进棺材里!”
梁诩墨把梁父扶到沙发上坐着,她站在后面给他捏肩捶背,好声劝阻,“好啦,阿砚难得回来一趟,有什么事您明天再骂他。”
梁父“哼”了一声,算把这个事揭过去了。他想起今天公司大家议论的绯闻,问:“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又是什么事?”
梁诩墨也知道微博的事情,“您说乔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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