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鬼王居然要他走。
这千年来她心心念念的就是再回到鬼王的身边。
[不,我不走,陛下让我留在您的身边服侍吧。]绿漪摇摇头说。
这千年来她日思夜想的都是他。
她总是后悔着当年为什么没有求他带着她一起走。
现在她好不容易终于又见到他了。
她说甚么都不愿再离开他的身边了。
如果不是念在她保管了这块玉佩千年的份上,他那有可能会见她呢。
既然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俋也懒的理会她了。
看着鬼王就要离开,绿漪连忙跪了下来泪流满面的说。
[陛下求求您,不要赶我走。]
绿漪的眼泪并无法打动俋。
对他来说绿漪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就算是千年前的他对替代品也没有兴趣。
千年后的他更不可能会浪费时间在一个替代品身上。
对他来说,他不杀她就已经是恩惠了。
要求太多的女人只会惹人厌恶。
[陛下求求您,您说过的,您会一直把我留在身边的。]绿漪不明白为什么鬼王变了。
以前的他只要看见她的眼泪,就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不是我答应妳的。]不是她许下的承诺,那自然就跟他无关。
[这怎么可能,陛下明明是您亲口对我说的。]绿漪慌乱的说。
鬼王只是冷冷地看着绿漪说:[连我们都分别不出来,难怪只能做个替代品。]
那时的邑是无聊到发慌了吗。
虽然这张脸皮长的很像,但是替代品跟真品就是不一样。
绿漪不明白鬼王的意思。
但是她知道若是这一次无法回到鬼王的身边,她很可能以后就无法再见到鬼王了。
[陛下您忘了您曾对我说过的话吗。]
[妳还不懂吗,那个跟妳说话的人不是我。]
这句话象是一把刀一样插进了绿漪的心里。
她看了鬼王好一会,他的表情无比的冷漠。
那双眼睛更是冰冷无比。
这不是她所认识的鬼王,就算时时隔千年她都还记得鬼王看她的表情。
那跟春天一样的温暖。
鬼王总是用无比温柔的眼神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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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长得跟鬼王一样,可是这不是她所认识的鬼王。
[我是鬼王。]这个女人还不配知道他的名字。
绿漪摇摇头。[不可能,鬼王不会这样对我的。]
她不知道那里出错了,但是这个鬼王跟她所知的那个鬼王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这么一来一往的,俋的用心早已经用进了。
反正千年前邑要说的话,他已经收到了。
那么这个女人想要找死,他就成全她吧。
俋对绿漪一挥手,但是那气还没有打到她的身上,就被一道护身符给化解了。
俋他愣住了。
刚刚那股气息让他觉得熟悉中带着陌生。
但那不是邑的力量,也不是他的。
可是除了他们之外,还有谁拥有这样的力量呢。
他想了刚刚绿漪所说的三个人。
[鬼王叫甚么名字]俋看着绿漪丢出了这个问题。
这只是一个替代品。
如果邑还有理智的话,是不可能会告诉她,他的名字的。
但如果那个人不是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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