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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受伤
    “噹——噹——”钟楼的钟声再次敲响,雷俊名被突如其来的钟声吓得瑟缩了一下,但旋即又嘴硬道:“我看见的!第一天早上,你们去了教堂,找到了那瓶圣水!”
    拉斐尔回头和宁子善交换了个眼神:“只有瓶子?难道你没看见我们还找到了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雷俊名有点傻眼,他下意识看了眼身边的娜塔莎,娜塔莎却没看他,而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宁子善。
    “比如……”拉斐尔缓缓道:“一柄短剑。”
    雷俊名立马道:“对!还有把短剑!”
    拉斐尔接着道:“然后在霜霜拔|出剑的瞬间,一个大天使驾着七彩祥云从天而降,赐给了她一个瞪谁谁阳痿的BUFF技能。”
    说完他用下巴点了点雷俊名:“霜霜,瞪他。”
    宁子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大佬要犯病,谁也拦不住,他已经不知道该先吐槽那个“驾着七彩祥云的天使”还是那个什么鬼“BUFF技能”了。
    于是他配合的瞪了雷俊名一眼。
    雷俊名也终于反应过来拉斐尔在拿自己开涮,气得整张脸迅速涨成了猪肝色。
    下一秒拉斐尔却收起那副不正经的样子:“就算你看见我们从教堂找到了什么,那你又怎么知道圣水现在不在我身上而是在霜霜身上?”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雷俊名气急败坏地嚷道:“反正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们不能把圣水独吞!”
    “一条绳上的蚂蚱?”拉斐尔冷哼一声:“你别搞错了,在这里你才是蚂蚱,不用等什么恶魔或是献祭者,只要我想,现在就能把你送出这个世界,”说着他危险地眯了眯眸子,“还是说你想像刘渔一样先被我卸掉两条胳膊一条腿?”
    这不是普通的威胁,雷俊名见过他的身手,第一天他护着那女人只用把小匕首就把恶魔利爪斩断的样子震惊了所有人,至今仍历历在目。
    硬碰硬是行不通的,于是他把目光转向了蒙博龙,这个大个子或许还能和他抗衡一下。
    “龙哥!”雷俊名催促般叫了他一声。
    蒙博龙抬头看了眼雷俊名,又看向拉斐尔:“这东西对恶魔真的没用?”
    拉斐尔道:“的确没用。”
    “那就由你们保管吧。”蒙博龙轻松揭过话题:“接下来要不要一起去追柴沧?”
    “不。”拉斐尔拒绝道:“我们要去找坟墓。”
    蒙博龙点点头:“如果找到了,希望你们到时可以告知我们一声。”
    “可以。”拉斐尔说完,拉着宁子善与他们擦身而过,朝相反的那条路走去。
    雷俊名不甘地看着他们走向小路深处的背影:“真的不要了吗?你就那么相信他们的话?我们的符文石都碎了,那玩意关键时刻没准是能救命的!”
    “信不信又能怎样?”蒙博龙看着他,表情中有种淡淡的嘲讽:“你能打过他吗?”
    一句话便噎得雷俊名哑口无言。
    走出一段距离后宁子善唏嘘道:“真没想到雷俊名居然还有这种技能,要不是你看见了,圣水被他偷走我都不知道。”
    拉斐尔瞥了他一眼,无奈道:“你可长点心吧。”
    “……”宁子善:“他们就这样轻易放我们走了?蒙博龙挺信任你呀。”
    “不然呢?”拉斐尔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高傲:“信不信任又能怎么样,你以为蒙博龙是傻子?他知道和我们硬碰硬讨不到好处,况且以他们两个的实力,想要从一群恶魔中抓住柴沧根本不可能,现在就把关系弄僵了,之后还怎么来求我?”
    小哥你挺臭屁呀,宁子善心想,虽然说的很有道理。
    两人在迷宫般的大道小路中穿梭,走过其中一个拐角时倏地同时停下脚步。
    在他们不远处,柴沧正站在道路正中,左右各坐着一只恶魔,丑陋的外貌此刻竟然有种诡异的乖巧。
    “呦,好巧呀。”柴沧向他们挥了挥手。
    宁子善和拉斐尔同时抽出武器。
    拉斐尔的匕首在手心挽了个花:“越不想见的人就越容易在眼前晃悠。”
    柴沧也不生气,反而笑得一脸灿烂,接着他屈起手指打了个呼哨,纷乱沉重的脚步应声而来,两只恶魔很快从后面追上来,逼近他们身后,把两人堵在中间。
    拉斐尔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后悔了吗?”柴沧笑得更灿烂了:“我说过拒绝我你一定会……”
    “后悔”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拉斐尔已经行动起来,他敏捷地回身,在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刀快准狠地插|进恶魔心脏。
    柴沧这下笑不出来了,他再次打了个长长的呼哨,身后的另一只恶魔便抬起爪子朝宁子善抓去。
    宁子善仰头躲过攻击,同时竖起短剑,锋利的剑尖划过恶魔手臂坚硬的皮肤,留下一道不深的伤痕,血从头顶滴下,沾了他一脸。
    恶魔嚎叫一声,挥出另一只利爪,直扑宁子善面门,躲不及了,他下意识抬手去挡,手中短剑横在面前,利爪呼啸而至,随着“噗嗤”一声皮肉被刺穿的闷响,宁子善只感受到一股怪力拍在他手臂上,骨折般的疼。
    短剑脱手,他整个人几乎都要被这股力量拍飞出去。
    看见宁子善被击中的时候,拉斐尔整个大脑“嗡”地一声,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眼睛里也只剩宁子善向后倒的身影,连呼吸和心跳好像都在刹那停止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陌生的感受,只是下意识伸手去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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