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臻原本是期待孩子的,但他如今发现,他最牵挂的,只有小恒儿一个,他也担心楚恒生产的时候困难,会辛苦,再加上这几个月他听闻楚恒因为怀孕性情大变,极为辛苦,故而愈发不喜这个孩子。
摸到之后,容臻语带威胁:“要听话,不准闹腾你父皇。”否则,等你出来饶不了你。
腹中的小团子:……
请问我现在动还是不动。
楚恒等了半天也没见动静,有些失望,戳了戳自己的肚皮:“你动一下啊,平日里不是挺活泼的么。”
“平常他很闹腾?”容臻眯了眯眼睛。
楚恒没察觉到容臻的情绪,坦诚点头:“动的挺厉害,是个活泼的孩子呢。”
容臻微微颔首:“我知道了。”
等他出来的。
楚恒如今欢喜的很,原先的情绪全部烟消云散,他小声打了个呵欠:“皇叔,你累不累,我们先歇息吧。”
“好。”
如今确实夜已深了,容臻抱着楚恒,小心避开他的肚子,侧躺着,叫楚恒枕着他胳膊。
“皇叔,边疆如何了?”
“已经准备开始解蛊,这半个月不会有战事。”
这七国之所以可以结盟,除去月乌国吕炆的蛊,归根到底还是他们觊觎楚国的富饶,楚恒皇祖父在位时,他们几乎将边疆当成了囊中之物,烧杀抢夺无恶不作,生生养大了他们的野心。
所以容臻这解蛊也不是一下子全解了,而是有个先后顺序,一定狠狠削弱他们的国力才行。
楚恒已经很困了,他怀孕后很容易怠倦,问完后,很快就入了梦乡。
容臻也是,奔波劳累几日,身体也有些疲倦,温柔吻了吻楚恒的额头后,也睡了过去。
楚恒做了个梦,梦到他与皇叔一同沐浴,原本还是相互搓洗,后面就变了,楚恒觉得身子迅速热了起来,有些渴望,身体也开始扭动。
容臻睡觉浅,察觉动静立刻睁开眼,就看到小恒儿脸颊带粉,最近小声哼着,小屁股则蹭着他的小腹,嘴里还呢喃着:“皇叔,不要碰那里……”
与楚恒一样,容臻也生生忍了四个月,见到这样可口的小恒儿,他如何忍住。
于是楚恒是生生被吻醒的,醒过来后发现他亵衣都被脱了个干净。
外头天还暗着,只天边亮了一缕晨曦,楚恒惦记着今天有朝会,连忙推他,力道却不大:“皇叔,我今日要上朝。”
“佑安。”容臻眼里带笑,朝外喊道,“去通知诸位大臣,陛下今日不上朝。”
佑安等了一下,见楚恒没有反对,立刻去了。
楚恒口是心非的嘟囔:“你这个祸国妖后。”手臂却早早的抱住了容臻的脖颈。
除去大婚,楚恒即位这一年多以来,从未错过早朝。
若是怀孕前的楚恒必定不会放纵自己,可现在楚恒娇气的很,与容臻又是阔别数月未见,且朝中近日也无甚大事——自他有孕后,朝中大臣们为了不叫楚恒劳累,各个都使出浑身解数做事——所以楚恒抬头亲了亲容臻的下巴,不甚熟练的勾引:“皇叔,我方才梦到你,梦到你……”
往下就说不出来了。
不过容臻都知晓,低低一笑,吻住了他:“不急,慢慢说。”
……
容臻怜惜楚恒身体,只要了后面,动作很是轻柔,谁料楚恒却哼哼唧唧的不满足,带着哭腔撒娇:“夫君,前面也要……”
闻言,容臻险些发狂。
……
等到结束后,楚恒出了一身的汗,被容臻抱着去清洗,楚恒回想起自己方才的放浪模样,开始害羞了,容臻最喜欢逗他,在他耳边问道:“我不在这些日子,小恒儿怎么熬过来的,可有自己解决?”
楚恒浑身都染上绯色,耳朵更是红透了,连连摇头:“我才没有。”
“是只想让我碰你?”容臻又问。
原只是调戏之言,谁料楚恒却忍着害羞点头,埋在容臻胸前小声道:“我只喜欢皇叔。”
容臻最是抵抗不了这样纯挚的情话,心里软成一片:“我亦如此。”
两人用过早膳,楚恒又细细问了边疆战事,虽说战报写了,但毕竟篇幅有限,诸多细节正好问容臻,容臻也详细给他讲,甚至让佑安上了个小沙盘,给楚恒做演示。
楚恒道:“若是解蛊之后,他们要将错就错呢?”毕竟这蛊只给君主下了,其余人可没下,即便这样,也结成了七国联盟,就代表他们一直有侵略大楚之心。
“陛下聪敏。”容臻笑着道,“所以这解蛊,是有讲究的,不能同时解,第一个解蛊的,就是与月乌关系最为一般的回鹘。”
有着共同的利益,联盟是最稳定可靠,所以想走捷径的话,就只能从内部瓦解。
“战场之事,都由皇叔做主。”楚恒精致昳丽的脸上满是信任,“皇叔尽管放手去做,其余事,都有我在。”
容臻握着他的手道:“必不负所托。”
容臻回来的事情并未宣扬出去,毕竟两军交战之际,主帅忽然回京总归是不妥,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也十分理解,陛下有孕,皇夫摄政王放心不下是人之常情。
都为容臻打掩护。
容臻只停留两天就又回了边疆,这会儿追雨已经被送回来,抓紧时间吃了几口极品马草后,又飞快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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