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航被段清脸朝下摁在桌面上,段清的手用力扣住江航的胯/部。
“你轻点儿。”江航十分熟悉段清的暴怒,幽幽说道,“前天晚上你把我弄伤了,然后昨天伤口没好你又要了我好几次,后面还疼呢。”
段清一愣,手上的力道一下子减小了不少。
“哪里疼,我看看。”
说着,就要脱裤子。
江航一把甩开段清,解开了皮带的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胯间,他直起身,靠着桌边,看向段清,
“先说事,你不是要跟我谈谈么。”
“阿航……”被江航这么冷冷一问,一向雷厉风行的段总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上前去,一把将江航搂入怀中,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这么强硬的语气。”
他真的好害怕失去江航。
江航闭上了双眼,任凭段清抱着他,说着对不起。其实段清根本没做错什么,耍小性子的也是他江航,虽然这四年内江航已经习惯了什么事都是段清的不对,但他江航毕竟也是个有脑子的读过书的,偶尔会认真的想一下,
段清似乎真的没欠过自己什么。
反而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出格的事情,最后还得段清收拾好烂摊子来哄他。
“段清,你要是真的想结婚,”江航轻轻将段清从自己面前推开,蹲下去提起裤子,
“我就不耽误你了,你……你去找别人吧,我收拾收拾,明天就离开。”
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段清的目光似乎变成了要杀人一般,江航几乎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会跳起来将他给掐死。
“你、你说什么!”段清的牙都咬的咯咯响。
江航以前挺害怕段清生气的,因为段清一生气,自己就会下不了床,所以总会在段清即将要发怒时软下来性子“阿巴阿巴”犯傻讨好他。
但这一次,江航突然觉得没那么害怕了。
“我不结婚,我说你要是想结婚,可以不要我了,然后去找别人结婚。”
他把话又给重复了一遍。
啪——!
某人脑子中的某根弦似乎断裂了。
江航滚动了一下喉咙,
空气凝结成冰碴子,他都几乎能断定以段清那种极强的控制欲,绝对下一秒钟就会把自己给强行占有。
唉!裤子要白穿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光溜溜进来让段清狠狠发泄完,然后自己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果然,面前掐着他胳膊的段清双眼愈发的通红,吃人般的神情,江航那番话完全是在他的雷区蹦迪。段清一把将江航翻到身后的墙上,拉起两根纤细的胳膊锁在头顶,目光中迸发着一根根刀子。
“段总这是觉得让我走之前,应该再来一发补足这四年来对您的亏欠吗?”
段清几乎是暴戾地俯下身压在江航身上,将他困在自己怀中。
江航觉得自己要呼吸不动了,窒息。
“唔……段清,你要杀要刮,倒是给个利索的啊……唔呜呜……我要、咳咳,我要闷死了……我真的不想结婚,你强迫我□□你还要强迫我跟你结婚啊,什么人嘛!反正你掐死我我也不结婚,唔咳咳,你掐死我吧,掐死我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去找其他人……唔……我要闷死了我要闷死了!”
“……呼!”段清终于开口,语气十分寒冷,一把摁住江航的脑袋,咬牙切齿道,“闷死你算了,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气死你我就不会被逼婚了!”
“……”
这是人说的话吗!
“我哪辈子强迫你做/爱了?!”段清怒极反笑,将红着脸大口喘息的江航从怀里挖出,抱到了桌子上,不断给他拍着背,“嗯?你说说,我什么时候逼着你做/爱了?”
江航好不容易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大口大口地咳着,闷了许久的肺冷不丁受到暖流的刺激,有些不适应,江航只感觉到一阵酸酸的,眼泪突然哗啦哗啦从泪腺奔涌而出。
段清没想到江航会哭,因为江航是个连□□时都弄不哭的人,在一起四年见到他流泪的次数一个手就能数过来。
他一愣。
江航捂着胸口,张开嘴断断续续抽泣道,“你、你就是逼我的,我那么讨厌、讨厌上床,你、你还每天都要跟我做到很晚,还、还抱着我去家里每个地方、打开跑步机晃来晃去,还、还要去阳台上,你知不知道外面多么冷,我都、我都睡不着了!”
人家都是求着爬金主爸爸的床,使出全身力气玩花样讨好金主,怎么感情他段清养的这个,就玩命远离做/爱?
段清感觉到头都大了。
“江航,是你刚开始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说,要抱我大腿的。”
抱大腿,不就是做/爱给钱给地位么?
难道他段清二十二年来的顶层社会是白混了?
江航抽泣了一下,下一秒钟就没了声,他傻乎乎坐在桌子上,好半天才开口,
“阿巴阿巴。”
“……”
“我是要抱大腿,所以你得给我买我想要的啊!”
“……”段清又感觉到了自己和江航的脑频率不在一个线上,他哭笑不得,伸手环住江航的腰,“那我给你买了东西,你稍微取悦我一下不也是应该的?”
毕竟是个男人,上床时被身下人说想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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