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暗下淫药挑逗假公公
耳听着如风的脚步声靠近,夏婉娩竖起食指放在唇上:“这事情,千万不要对别人说,包括如风,这是我两的秘密哦。”
汪琦玉听得频频点头,莫说是这般小小的要求,估计此刻夏婉娩让他去死,也不会犹豫半分。
之后几日,汪琦玉便是悉心收集着资料,到了再一次问脉的时候便给夏婉娩带来了一本册子。
那并非什么正经的书籍,不过是本手抄而成的小册子,记载着民间流传的一些的奇闻异人,诸如双性人之流。
夏婉娩才知这世界之大,当真无奇不有,而那册子里,却有个故事吸引了她注意,说是前朝有个男子,学了缩阳入腹的功夫后,入宫做了太监,之后便是秽乱后宫,各种香艳描写。
她合上了书册,略有所思,想来如风真的是男子,用的大约也是这般方法。
之后便是连番的试探,甚至乘着如风沐浴偷袭,可如风功法早已练到了家,自也没叫夏婉娩找到丝毫破绽。
而夏婉娩却也不甘示弱,竟是想到了用催情的药物。
夜色朦胧中,她将如风叫到了身边:“如风,都半个月了,我身子都没半点反应,汪太医也验不出什么,不如,你再去请那人来……借上一回……”
“这一月尚未到,公主何必着急呢,若真是失败,这差了半个月多,以后日子出差,也是麻烦。”
如风心里何尝不想再与夏婉娩欢爱一次,可是他知道夏婉娩已经起疑,却也只能找借口搪塞下去。
“也是。”夏婉娩略作叹息,随手便将那加了料的茶水递给了他。
如风如何也不会料到,平日里他给夏婉娩调教准备的淫药,有一天会用到自己身上,并且加足了量。
小腹里忽然升腾起的燥热,让他顿觉不妙。
眼看着如风白皙的脸颊开始憋得通红,夏婉娩却也假意关心,摸了摸他的脸颊:“你怎么了?”
“公主给奴才喝了什么,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吗?”
“我一直在想,太监没有那东西,若是服了那些药物,会有什么感觉呢?”夏婉娩漫不经心地说着,那手便伸到他裤裆处,抚弄了起来。
虽没有那粗大的肉根,如风却也有部分露出体外的阳物,夏婉娩那纤细的手指,隔着布料,故意玩弄起那小小的凸起,仿若以前他故意逗弄她的花核。
“若说没有感觉倒也是骗公主,有些发涨吧。不过奴才自小便被摘除了卵蛋,还服了药,只是为了小解方便,才没彻底切了那孽根,不过也早已没了寻常男子那般感觉,怎么摸都不会大的。”
夏婉娩摸了半晌,果然那东西只是抖了一抖,压根没有伸出变大的迹象。她叹了口气,便也不再试探,换了身衣服,安寝睡下。
然而,心事重重,夏婉娩又哪里睡得着,闭目假寐了一会儿,便是睁开了眼睛,唤了一声如风,却是不见了他的踪影。
她起身寻了一圈,便是来到了后院,只见如风正光着上身,打了井水一桶桶浇在自己的身上。
点点水花打落在那光裸的身躯上,在月光下反射出一片光华流动,如星光闪耀。看着那身影,夏婉娩心里也荡起了小小的水花。
她静静地看着他,如风却也发现了她,他放下了木桶,似要穿衣,夏婉娩一个箭步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此刻,她才知道,他为何要冲水,他的身上竟然是滚烫如火,而那样的温度,那样的触感,却是那样的熟悉。
和那晚一模一样。
夏婉娩已然确信,那晚的男子就是如风。
“大半夜的,公主怎的又发骚了。”
“我就是发骚了,我想要男人了。”夏婉娩说着,扯开了衣襟,让自己软绵的乳儿紧贴在他湿漉的胸膛上,她扭动起腰肢,用那乳尖儿慢慢摩擦在他胸口。
那用乳尖儿摩擦挑逗男人的本事,夏婉娩早已磨炼地纯熟,便是明帝那样的老手,在她的磋磨之下,也会情欲大动。
如风这般愣头青,又如何受得了,他想要推开她,可是却又贪恋那胸口的快感,双手悬在半空,却没再动过。
“如风,我想要……想要你……”夏婉娩贴在他的耳畔,冲着他的耳孔微微吹着气,低喃的声音如猫儿撒娇一般,甚至勾起了大腿,卡在他的双腿间,不断摩挲着。
27.和公公蒙眼玩扮演激欢lt;后宫乱(NP高H)(青卿)|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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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和公公蒙眼玩扮演激欢
这些挑逗男人的方法,多是服药那日,双贵妃教夏婉娩的,只为了能博得明帝喜爱,与她尽情缠绵,得到更多的精水。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施展,明帝便离去,没想到今日却是用在了如风身上。
如风悬在半空的手臂终于开始动作,将身前的人儿紧紧抱在了怀里,夏婉娩扭动的身躯被紧紧箍住,却是再也动弹不得。
他喉咙间的那称不上喉结的凸起开始上下滚动起来,然后夏婉娩感觉到他腿根处有个东西慢慢鼓了出来,顶在了自己小腹之上。
若是平日,如风对这般挑逗自是不在话下,可没想到竟被被夏婉娩了媚药。刚才的试探已然让他憋到内伤,此刻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开始往外喷涌,便似火山爆发,再也抑制不住。
他将头埋在她颈间,嗅着她发丝间的香味。
“公主,你这样很危险知不知道?”
“怎么……危险了?”夏婉娩咽了咽口水,明明是她不依不饶,可是此刻她却不知为何害怕了起来。
“夜色寒凉,公主穿得这般单薄,很容易着凉呢。”
夏婉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坏男人,总也让她意料不到。
随着轻笑,她紧绷的身子也慢慢放松了下来,如风却是一个弯腰,将她横抱起来,走到了屋内,将她放到了床上。
屋内昏暗一片,唯有那双晶亮的眼睛,反射出月亮的光辉,熠熠生辉,却也能看到眼底那正在熊熊燃烧的欲火。
看着那双眼睛,夏婉娩心里的小鹿忽然撞了起来,仿佛变成了未经人事的少女,然而如风却忽然站起了身。
“啊!你……要走了吗?那里不难受吗?”夏婉娩扯了扯他的裤子,虽然从后院走来,有一段距离,可是他那裤裆里的凸起却完全没有消除下去。
“公主既然那么想要男人,那奴才自然要将那日的那位公子请来。”如风取过了一方帕子,蒙上了她的双眼。
“还是要蒙眼吗?”
“这般偷情,自然要谨慎些,奴才可不敢随意暴露了那位公子。”
夏婉娩哦了一声,乖巧地躺在床榻上,然后她便感到一双温暖的手掌分开了自己的大腿,紧接着一个滚烫的硬物顶在了自己的花口。
龟头抵在花缝处,却也并不着急入内,而是贴着花缝来回摩挲,果然是一模样的感觉,连着那手法也是一样。
透明的淫液随着摩擦慢慢溢出,沾染在圆润的顶端,让那龟头的滑动也不禁打滑起来,终于,不知是故意还是意外,那龟头猛地一滑,便是抵着湿濡的洞口,狠狠插进了小穴。
纵然身体有了些准备,可是如风那阳物,如此粗大,还是让夏婉娩疼得一下子叫出了声。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刚才被一个贪图我美色的小宫女下了淫药,正憋着一肚子火呢,只怕温柔不起来了。”
如风嘴里虽是这般说着,却并没有如同以往那样大肏大干起来,他指尖儿点在了她花核之上,或轻或按揉动起来。
夏婉娩的身体他太熟悉了,片刻间,激烈的快感沿着腿心而上,灼热得她脑中一片眩晕,花心里顿时有了反应,激流出,大股的淫水,卷裹住滚烫的粗大,慢慢缓解了那胀痛。
“你是谁呢?”分明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夏婉娩却依旧问出了口。
如风沉吟片刻,恢复了原本的声音回答他道:“我叫殷墨。”
旁人都以为他是个孤儿,随了师傅的姓,称呼他一声苏公公,他也从不否认,却没人知道,他本是姓殷的。
“殷……墨……”夏婉娩喃喃地唤着那个名字,忽然扬起了唇角,“我就说呢,这后宫里,除了太医和僧人,哪里还有什么真男人,我倒是忘了,还有皇储呢。”
启国的皇室姓殷。她也不知如风盗用了哪个皇储的名字还是随意编造的,却也并不揭穿,反而顺着他的话说到,明明熟悉,却偏装作陌生,似乎也别有一番情趣。
“我也没什么爵位,美人便称呼我一声殷公子吧。”
“殷公子。”夏婉娩又唤了一声,便是勾起手臂抱住了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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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与公公偷欢后终于借种怀上
第一次,如风终于可以不用再偷偷摸摸,能尽情地在喜爱的女子身上驰骋。
他耸动着腰胯用将那火热的粗大在那紧致的花道里研磨起来。
夏婉娩也主动地抬着后臀迎合着他的节奏。
如风原还温柔,不想弄疼夏婉娩,可是随着抽插的深入,那花壁紧紧卷裹上来,层层软肉犹如生了口舌一般吸附在肉棒之上,那销魂的快感让他再难忍耐。
再加上淫药的催动,那肉棒便是一次顶得比一次深,速度也愈发猛进。
如风那里还记得怜香惜玉,此刻他只恨不得将那两颗已经沉下的卵蛋一起操进去。
花唇随着抽插不断被卷进翻出,淫水在翻搅中变成白色的泡沫,如海浪冲刷沙滩一般,不断被推挤到肉棒根部。
夏婉娩知道他本性如此,甚至有些小小兴奋。
然而让肉棒插入最深处,突破了紧闭的宫口,深入那窄小的宫胞里开始顶弄,她只觉得花心饱胀地难受,烙铁般的硬物更是烫得她内壁微微发疼。
“如风……你慢些呀……受不住了……”虽是蒙着布帕,夏婉娩眼角依旧挤出了泪花,她张着小嘴不住呻吟求饶着。
“果然是个骚浪的,穴里插着我的东西,竟还叫着别人的名字。”
如风不过是宫里按资排辈为他的花名,是个没有鸡巴的公公,只有那殷墨叫得才是真正的他。
“你讨厌!啊……轻一些呀……殷,殷公子……奴家不行了……”不过是欢爱时的情趣,怎得到了此时,如风竟还这般较真,然而那迫人的快感,却也让夏婉娩不得不改了口,又嘤嘤求饶起来。
然而夏婉娩的求饶并没有如愿,那猫儿般的呻吟,反而更激起了如风的兽欲。
粗大的肉根一下接一下狠狠顶入那已经泥泞红肿的小穴,两颗卵蛋也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拍打在夏婉娩腿心之间。
没几下,夏婉娩便是被逼上了高潮,全身的肌肉颤抖起来,连着穴里的媚肉也开始紧绞,宫口更是紧咬着那龟头不放,微微作痛。
这下子轮到如风受不住了,他扶住了她的腰,狠命又抽插了十几下,终于失了控,射出了一泡浓精。
夏婉娩张着嘴不住的喘息着,如风伏在她身上,挤在穴里肉棒却也舍不得退出,继续享受着那高潮后的余韵。
夏婉娩的穴内有一层肉环,不松不紧地圈住了肉棒,随着那收缩的节奏一点点剐蹭在棒身之上,犹如被套弄一般。
肉棒不由得又兴奋起来,半软的东西立时弹跳了起来,一下子顶在那软肉之上。
夏婉娩原以为能消停一会儿,却突然感觉穴内又暴涨了起来,不由得惊呼:“啊,怎么那么快又起来了!”
“那可不能怪我,只能怪那小宫女下的淫药太多了。”
夏婉娩欲哭无泪,而如风腰肢挺动,又肏干了起来。
也不知射了三次还四次,如风的欲望总算平息了下来,而夏婉娩早已晕厥过去。
这一次如风不再急着去收拾打理,只是紧抱住了怀里人儿,闭了眼放心睡去。
分明昨日累到极致,可是如风没想到,他还是比夏婉娩先醒来。
然而,张开双目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她,真好。
如风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夏婉娩鼻中发出一声轻哼,身子竟是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他却也不再留恋,翻身下了床,很快将一切整理干净。
日上三竿,夏婉娩方才醒来,如厕之后,如风正要为她更衣,她却又躺回到了床榻上:“好累呢,让我再睡会儿吧。”
这一睡便是到了午后,连着去向双贵妃请安也错过了,想是昨夜自己做的太狠,累坏了她,如风也没敢吵醒她。
之后几日,一切如故,如风的态度亦如从前那般恭卑,而夏婉娩也没去揭穿他的身份,仿佛那夜的事情未曾发生过。
终于到了日子,夏婉娩的月事并没有如期而至,又过了两日,如风确信,她定是已经有孕。
然而一个小小的担忧却又涌上心头,这月里,她与夏婉娩欢爱过两次,若是第二次怀上,便与侍寝的日子差了大半月,只怕便要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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