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袅袅,连珠帐里被翻红浪。
“唔......唔唔......咳咳咳......”剧烈地抖动让男人盖在下身的锦被散落开来,美貌少妇从被里探出头来,咳喘不止,唇边银线牵扯,滴到印花床单上,将花蕊染成深色。
她云鬓散乱,发钗欲掉未掉,衣襟被扯开,露出水红的肚兜。
男人的手追出来,按住她的后脑,将她重新压了下去。
“咕噜......唔......赵潜!唔......”少妇双手挥舞,被子被掀到一边,显出她跪趴着的下身。
裙子已经被提至腰上,未着里裤,亵裤也被扒下,暴露在空气中的丰臀布满红印,正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摆。
“呼……娇娇急什么……呃……不是……才到吗?哈……”男人衣着尚算齐整,但不断淌出的汗珠已经将他的发根浸湿,粗黑的发丝贴在他小麦色的脸庞,有种别样的性感。
他正平躺在床上,头部后仰,脖颈弯曲,喉结不断上下滚动,溢出深深浅浅的呻吟。
下身挺动,男根被含在少妇口中,将她喉唇塞满。
“呕……”他插的太深,侯燕娇忍不住欲呕,舌头的推动却将他更加纳进喉咙深处。
“啊……”深喉的吸力太大,她好像要把自己整根咽下去,赵潜仰起头长呻一声,更加用力地抬起臀部,想操进更深的地方。
侯燕娇一是因为生理反应,一是因为对他的不满,两眼翻白,急的“啪”、“啪”地拍他大腿。
“唔 ……出……呕……”
赵潜知道再胡闹下去她会真的生气,只得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将自己抽了出来。
粗壮的男根缓缓从被撑的浑圆的红唇中移出,带出一大波粘稠的液体,将他的耻毛打湿。
“……”
赵潜双手重新扶上侯燕娇的头,蠢蠢欲动。
侯燕娇呛咳完,看出他的企图,忍不住一巴掌狠狠打在他囊袋上。
“唔!疼!”
囊袋被打的摇晃不止,哪怕颜色本身就很深,也还是看得出来有些变红了。
赵潜捂着下体缩成一团,委屈极了。
“好不容易有机会,结果朋友一来,又不要我了……”
侯燕娇简直无言以对,她收拾好自己的衣服,站起来就要走。
“你算什么东西,也能跟此君比?”
看到她真的要走,赵潜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忍着疼痛站起来追她,男根还露在外面不断摇晃,看起来十分滑稽,“娇娇……真的不管我了?”
“……”
他的伞头甚至还在吐着水,侯燕娇简直不忍直视。
翻了个白眼,她回身,拎着裙子轻轻跪在铺了软垫的脚踏上,涂点了鲜红蔻丹的手握住他两颗囊袋,恨铁不成钢地狠捏两下,再伸出舌头舔走他的前精,“就这么没出息,没了女人就不行了?你就不能造个东西帮自己?”
赵潜撩起下摆方便她舔弄,忍不住往前挺腰,让她能舔到更多的自己,红着脸纠正她,“嗯疼……才不是呢,我只要娇娇帮我舔……别的女人我才不要……”
被他直白的话取悦,侯燕娇眼尾上挑,含春的美眸微瞪他一眼,伸出舌头挡住下齿,重新将他含入口中。
她这次使出了十分解数,伸出的舌尖不断轻刮他不能被她含下的长根,收紧口腔,两颊微凹,将他紧紧吸在自己口中,想让他快些泄出来。
手上也没有停歇,有些用力地抓玩他的囊球,用锐利的指尖轻掐。
赵潜不一会就肌肉紧绷,加快挺动,口中低吼出声。
侯燕娇知道他快到了,将双手前伸,使劲击打他的臀部,再用牙尖刮他小眼。
“唔……要,要射了……”
臀部被打的“啪啪”作响,赵潜眼尾染上胭脂红,最后快速操弄了几十下,终于哆嗦着射进了她嘴里。
“唔……”
将他吐出,侯燕娇轻咳着将唇边溢出的白浊刮到嘴里,咽了下去。
“这里还有……”
赵潜轻轻用挂满了粘稠的男根蹭她脸,在她脸上留下淫秽的痕迹。
“知道了……急什么……”
侯燕娇慵懒地用指背擦去脸上的污浊,抬高眼睛,一边紧紧盯着他,一边一点点将他肉棍上的体液一一舔去。
“……”
赵潜看着她挑衅的眼神,棍子又硬了起来。
娇娇一定是故意的。
他委屈地往前两步,想让她继续收拾残局。
侯燕娇的确是故意的。
但她才不要继续帮他。
娇笑着重新簪好头发,她充满恶意地轻弹赵潜翘起的肉棒,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路想象他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直到走到会客厅,侯燕娇脸上还带着藏不住的笑容。
映着初秋暖阳,说不出的光彩照人。
江玉卿看到她一阵旋风般卷进来,吓得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扶住她,嗔她,“都快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般跳脱。”
“害,我这不是急着见你吗?再说了,孩子在我肚里好好的,我又没摔着碰着。”
话虽如此,她还是不由自主摸着肚子,放缓了脚步,小心坐在太师椅上。
她拉着江玉卿,示意她在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细细端详她一阵,不由揶揄地笑了,“哟,看我们此君这样子脸上的红晕,可是别人涂几十两银子的胭脂也比不上呐......这皮肤嫩的,都出水儿了!还有这对胸脯子......”
侯燕娇伸出手用力一掐,却正好掐到江玉卿昨夜被段衡咬破的地方,疼得她面色煞白,捂着那处“哎哟”一声。
侯燕娇见她反应如此大,吓得坐直了腰,“哟!可是我下手没轻重了!此君可没事吧?——刨花!”
见她想叫侍女过来,江玉卿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原只是小伤,被你这么一叫,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了!——你快坐好,别吓着孩子。”
看见她面色飞红,侯燕娇眨着眼想了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由拍开她手,笑地花枝乱颤,“我说呢,看不出来段衡温温和和一个后生,床上居然这般......”
“侯燕娇!”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咦?从前好说歹说你不愿,怎么现在自己染上蔻丹了?——啧啧啧,这颜色可真不错,饱满艳丽,我就说你染上蔻丹肯定好看......是在何处染的?改天我也去光顾光顾。”
好看吗?
江玉卿抬起手来仔细看了看,还是不太习惯。
因为喜欢花的缘故,她平日免不得要接触泥土,留着指甲并不方便。
不过是子观染的,所以也就一直留着。
她没发现自己笑得动人。
侯燕娇却看得分明。
嘬嘬牙根,她感觉自己被酸的直倒牙。
“不会吧?段衡给你染的?!——他还会这个?”
“......你叫我来到底是什么事?不说我就走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薄脸皮啊。
侯燕娇意犹未尽地叹口气,有些肉感的右手无意识地上下摸着还未显怀的肚子。
“本来还急着跟你说,但看你现在这模样,应该也只是谣传罢了。”
谣传?
江玉卿食指轻磨袖角,有些担忧,“可是......与子观有关?”
“确实......害,也不是啥大事,就是我上次和赵潜去红袖招的时候,看见段衡了,但现在想想,应该只是同僚间的应酬。”
什,什么......
江玉卿有些惊讶地捂住嘴唇,却不是为了段衡。
“娇娇你,你和世子......”
侯燕娇发现自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急忙“呸呸”几下,给自己找补,“害,就是去纯看看,什么也没做......”额......好像确实做了点啥,但总归不是此君脑中的那些。
等等,怎么被带偏了?!
“不是,你,你就那么信任段衡啊......真是问都不问啊?”
信任吗?
江玉卿垂下眼睫,没有说话。
应该是的吧。
不,不是应该。
是肯定。
也许是因为那座偏远村镇,他布衣青衫,满身风尘,却星眸璀璨,容止有度。
也许是因为那场杏花微雨,他蟒袍玉带,渊停山立,却为她缓步徐行,举臂拈花。
也许是因为那夜梆子声响,他襟寒袖冷,发髻微蓬,却语热怀暖,举扇习习。
也许是因为那年乞巧佳节,他轻衣缓带,环佩叮当,却为她赴汤蹈火,燃放花灯。
......
太多太多的因为。
因为他很好。
比任何人都好。
所以越来越牵挂,越来越喜欢......越来越......
他却不知道。
总是患得患失,诚惶诚恐,在情事上需索无度。
子观其实......很没有安全感啊。
有时候,她也忍不住扪心自问。
是自己表现的太不明显了吗?
把心里的那些情丝,织成绵绵的话语,统统披在他身上。
还不够。
那些本来不能够接受的,慢慢敞开心扉,一点点坦诚。
她想让子观知道,他对她好,她也对他好。
好在,时日久了,他似乎也一点点改变。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的。
知道他在无人时,皱紧的双眉,冷漠的表情。
那次她为他送饭,透过层层幂离和重重门庭,看到他独坐于案牍前,闭目沉思。
表情冷肃,犹如冰雕玉塑。
心神震动的瞬间,她想了想,还是转身离去。
所以他只知道自己曾托巧儿转送饭食,却不知道在那之前,她曾凝目以视,洗耳以闻。
但他对自己的另一面讳莫如深,她便故作不知。
所以,那晚他醉酒放浪,她崩溃至此。
因为她感觉自己隐隐触到了他隐藏的獠牙。
所以,知道师兄事情的时候,不是没有震动,不是没有愤慨,意外之情却没有如期而至。
等他回来的那个傍晚,她想了许多。
这封信从何而来,为何而来,是否属实,目的在何,是不是子观得罪了什么人。
最好的结果,当然是子观回来以后,一脸莫名地指出,这封信,是凭空捏造,欲加之罪。
但信上的内容太真实,太冰冷。
就算她用再怎样天衣无缝的语言麻痹自己,脑中也永远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自己——
不要自欺欺人。
有一瞬间,她甚至忍不住想,把这封信藏起来,当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但这样的想法实在对师兄太不公平。
而且她并不想将错就错,积非成是。
所以还是等他回来吧......等他自己否认、或者承认。
但可以确定的是,不论他有没有做过这件事,她都会和他一起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但前提是,她要他的坦诚。
没想到最后是他先堕了魔。
一切的安排都被打乱,子观更多的秘密被他自己的崩溃展现到她面前。
她应该感到害怕,为他如此多的谎言——从神秘的身份,到病态的爱恋。
可是没有。
只是心疼,只有心疼。
一些平日里也因为羞涩而不敢倾吐的话语,没有经过脑子,被一箩筐倒了出来。
她这才发现,
不论有意还是无心,自己都早已对他情根深种。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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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朋友反应有些理不清楚时间线,所以我之后都会在章节开头放一张时间线的图片,帮助大家理解。(我发了以后发现怎么点不开大图而且会影响正文格式??)
总的来说,过去的章节都在段衡醉酒强迫之前按照顺序发生,现在的章节都在段衡醉酒强迫以后按照顺序发生,过去的章节在写到醉酒强迫以后会结束,之后就全部都是现在的章节。
笔力不足,功力太浅,但我会继续努力,尽量将我脑海中段衡和江玉卿的故事告诉大家。
谢谢大家的不离不弃与支持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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