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若儿臂的龙根一寸寸破开少女的花穴,一下子就进入到蜜穴深处,那一层层滑腻柔软的肉环立马裹住了龙首和茎身,一边吸吮,一边上下划动着。魏乾帝只觉好像有无数双婴儿的小手在抚摩着龙根的敏感点。
魏乾帝长叹一声,公狗腰轻轻挺动着,龙根在花穴里慢慢抽送,动作比他任何一次都要轻柔,深怕再次插痛了身下的少女。
如锦下身传来一阵阵快感,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呻吟,虽然声音很小,但落在魏乾帝耳中比最好的催情剂还要有效,他操红了眼,把如锦脚踝上的绳子解开,将一双玉腿夹在自己肩头,双手扶高幼臀让龙根插入的更加深入,狠狠地撞击着少女的花穴。
“啊,干死我吧...”
“不行了...如锦要死了...啊...”
如锦的小口吐出一句句她自己都没想过的淫媚艳语,她之前还奇怪那些女人为何可以那般不知羞耻,现在才发觉原来欲至深处这些话就会不自主地从嘴里蹦出。
魏乾帝坚硬的耻骨把如锦娇嫩的腿间撞得已经有些泛红,在两人的交合处,淫靡的花汁混合着暗红的处女血涓涓流下,看起来极为香艳。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此话果真不假。”魏乾帝用手指沾了点花汁送到了如锦嘴边,“快尝尝自己水儿的味道。”
如锦乖顺地张开口,把手指吸了进去,脑子还混沌的她不自觉地用出了口交的舌技,魏乾帝感觉到自己手指进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地方,被少女的小舌挑逗得心痒痒。
他抽出手指,一边按抚着她小巧的乳房,一边揉搓着嫣红的乳头。如锦受到这刺激,身子一颤,鼻腔里哼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魏乾帝听得邪火大作,把如锦双腿并拢,一只大手按住脚踝,身体像打桩机一样冲击着如锦的娇躯。
“啊...锦儿要死啦——”如锦娇呼一声,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电流从花穴里冲上大脑,如锦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一道水箭从蜜穴深处激射而出,淋在魏乾帝的龟头上,魏乾帝一个没留神精关失守,一大股粘稠的精液射进了如锦体内。
如锦被这十几年来第一次的快感弄得全身乏力,玉腿在魏乾帝大手的钳制下不停地颤抖,翘起的玉足猛地绷紧,只能闭上美眸,小嘴激烈地喘息着,满脸都是情欲的粉红色。
顿了一会,魏乾帝才反应过来,刚才是这小穴里射出来了液体。难不成这女子也会射精?魏乾帝突然想到了嬷嬷曾经说过有些女子体质特殊,在达到高潮时花径极度收缩,有可能如男儿一般射出体液,房事中倒是别有一番滋味。不过这种女子基本上来说是可遇不可求,因而嬷嬷也就顺嘴一提,却被还是稚儿的魏乾帝记在心头。
魏乾帝大喜过望,因为根据嬷嬷所说,这等女子身体极为敏感,只消大力操干几番就会泪眼朦胧、娇喘连连,叫人怎地不生怜爱之情,要是碰上浸淫此道的老手,只需口舌挑逗一番就能让她泄身。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娇娃。
如锦一睁开眼就看到男人的丑陋性器好似一条水蛇耷拉在腿间,又看到了男人英俊脸庞上的一丝焦急便知他有梅开二度之意,娇声道,“好哥哥,快过来吧,让我的嘴穴服侍你吧。”
魏乾帝还未经过如此玩法,急冲冲地把阳具塞进了如锦口中,如锦立马按照教坊司所授的技艺紧紧地包住了龟头和一截茎身,丁香小舌灵活地舔来舔去,把上面粘着的精液、淫水舔得一干二净。螓首微动,上下吞吐着龙根。一双媚眼不时地看着男人。
魏乾帝一边感受着柔嫩喉肉的挤压摩擦,一边看着身下少女意乱情迷的淫乱模样,这样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简直是妙不可言,胯下的欲望再次抬首,膨胀的龙根把少女的嘴穴填得满满当当。
魏乾帝低吼一声,把龙根抽出,没有丝毫犹豫地插入还淌着淫水的小穴。如锦只觉得疼痛中又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快感,她急促地喘息着,用力抬起高翘的幼臀迎合着。
感受着幽穴里夹得更紧,一层层肉环像波浪一样拍打着龙根,魏乾帝被刺激得大脑发空,男人的淫虐欲一拥而上,大手粗鲁得蹂躏着女孩的娇乳,把这小巧雪白的乳房按压出不同的形状,身下的肉棒一次顶得比一次深,恨不得把两个子孙袋都插进去。
“好哥哥,我受不住了...”
如锦不停地呻吟着,她只觉得男人粗大的性器每次进入都抚平了阴道的每一寸皱褶,没有一个敏感点可以逃离肉棒的撞击,秀腿禁不住颤抖起来,身体微微的前倾,美丽的脚面也绷了起来,十根漂亮的脚趾紧紧地缩在一起,粉红的足跟像是一个刚刚成熟的红苹果。
看到这样的情境,尽管魏乾帝不是个恋足癖也不由自主地对这对美足起了亵玩之心。他俯身上去,全身压在少女柔软的娇躯上,一对美乳被压扁,两个鲜嫩的奶头轻轻摩擦着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他伸手把如锦的香足抓到了手里,大手尽情地捏着、拧着,还凑上鼻子去闻。无论有无位分,打过招呼的女子给皇上侍寝前都是泡过花瓣浴的,因而美足上散发出缕缕幽香的玫瑰花香,直往魏乾帝的鼻孔里钻,他还从没想过踩在地上的足的气味竟也能用沁人心脾来形容。
魏乾帝微热的呼吸打在如锦的足心,痒得她咯咯直笑,她不禁觉得这皇帝真是有趣,好像个毛头小子,看到自己给他口交还一副惊讶的样子,难不成宫里没有女人给他口交过吗?现在又来闻自己的脚,当真是有趣极了。
要是四弟看到这双精美玉足估计会生出很多玩法,但自己终究对此道无感。魏乾帝熄了闻足之心,改为右手大力钳住脚踝,整个人趴在如锦身上,这样的姿势能让龙根插入得更深。
四弟即使当今的四王爷。本来先帝膝下只有他一个子嗣,但朝中一些人见先帝没有立他为太子的意思,就从魏系血脉中找出几人入了皇家玉蝶后封王,但在先帝的反抗下最后只留下一个四王爷。这四王爷也是全无追名逐利之心,只想着快活逍遥,对自己不成威胁。因而魏乾帝登基后为表自己重情重义,并未对他进行清洗。二人私底下交情还不错,魏乾帝也就得知了他喜爱把玩女子美足的特殊癖好。
“一个女子哪怕再漂亮,到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地步,如果没有一双与之相衬的美足,那也只能算半个美人。这世间美人者常有,而美足却难能可贵。”在一次闲谈中,四王爷一边把玩着宫奴的小脚,一边告诉魏乾帝他的美足观。魏乾帝看着宫奴褪去鞋袜后软白红润的脚掌,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魏乾帝拉开如锦的玉腿,用避火图上传授的姿势继续操干着她,还将她的幼臀抬高,好让如锦一眼就可以看见男人的肉棒是怎么在她的小穴里进出的。如锦嘤咛一声,双腿自然地夹在男人腰间,让男人更加深入。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宫灯幽幽地闪着光,少女洁白无瑕的娇躯上趴着一个年少精干的男人,粗大有力的龙根一下又一下地出入少女青涩而又淫荡的身体,带出阵阵滑腻的淫水。
“啊啊啊...慢点皇上...”
“奴家受不住了...要被您干死了...”
如锦被干的双眼朦胧,满脸红晕,香汗淋漓,发出一阵阵放浪的呻吟。在男人激烈的冲刺中,每一次的喘息都变得十分艰难,但一旦吐出,就充满了情色的诱惑。少女稚嫩的身体也因为兴奋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魏乾帝忍不住低头亲吻着滑腻白皙的肌肤,伸手轻轻拨弄着肿大的花蒂,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十分有力。
“啊...皇上,奴家受不了了...”
幼臀随着魏乾帝的撞击泛起阵阵臀浪,一对雪乳也是左右晃动,如锦的眼里水雾朦胧,小嘴大口地呼吸着,玉腿也在胡乱摆动,似乎已经承受不了下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了。
魏乾帝像野兽一样剧烈冲刺着,龙根插入得又深又快,狂暴的冲刺让如锦嘴里的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名器小穴不由自主地强烈收缩着,层层迭迭的肉环给予龟头刺激而无与伦比的快感。
如锦只觉得体内出现一阵阵如同被搅动一般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她感觉到欲仙欲死,只想在这里被操死了才好。突然,如锦全身痉挛起来,美眸睁得很大,小穴内一阵剧烈的收缩。
有过经验的魏乾帝知道这是女孩要高潮的迹象,立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快如闪电一般冲击着少女的娇躯。如锦张开的小嘴无声地呜咽了几下,布满香汗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然后就像是被下了软筋散一般瘫软在床。闭着眼只有喘气的力气,胸口微微地起伏着。
魏乾帝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了自己的龟头了,低吼一声,精关打开,一股股精液浇灌进如锦的蜜穴深处。两人都是急促地喘息着,瘫坐在床上,体会着高潮的余韵。
那一瞬间好像身体和灵魂都不属于自己,快感的冲击让自己恨不得只想把她钉死在床上才好。自己十八岁登基,入后宫已有一年,也与后妃行过人伦之事,但直至今日才体会到什么叫男女之乐。
倒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着少女有些凌乱的睡颜,魏乾帝抚平缠绕的发丝,轻轻擦去鼻尖的薄汗,把她手脚解下按压一番后,这才徐徐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