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他便觉得内裤也被一点点的褪下,挂在膝弯,最后又在颠簸中可怜兮兮地掉在床角。
苏安双膝跪在柔软的床垫上,胸下垫着枕头,感受到紧紧夹住的双腿间有滚烫坚硬的东西不断地进进出出。
大腿内侧本就是敏感带,齐文轩进出的过程中时不时撞击到他的性器,明明没有来真的,苏安恍惚有种已经被进入贯穿的错觉,脸埋在床上,随着身体的摆动小声地喘息。
“疼吗?”齐文轩突然停下动作,问他。
苏安脑袋有点懵,反应了会儿才想起自己之前大腿内侧磨伤了的事。
苏安摇摇头,开口的声音已经微哑:“不疼。”
顿了会儿,又说:“那个……床头好像……有润滑油。”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一个“油”字已经是齐文轩顺着前文推断出来的了。
苏安感觉到床铺晃了晃,没一会儿,腿间被抹上了黏黏滑滑的东西,因为他腿紧夹着,涂抹的时候手指与腿间嫩肉摩擦还发出黏腻的声音。
苏安突然就觉得更加羞耻了,闷声问:“别弄那么多……好了没呀?”
话刚问完,后穴口也感觉到一根沾着润滑液的手指抚了抚,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苏安突然惊恐起来,扭过头瞪着齐文轩:“轩哥?”
“要不要试试?”齐文轩缓缓抚着入口的褶皱,“放心,只有手指。”
没等红成番茄的苏安表态,齐文轩的手指已经借着润滑液挤进去一个指节。
“不……疼!”酥麻的感觉陡然被疼痛取代,苏安喊起来。
齐文轩立刻收回了手,俯身在苏安背上亲了亲:“好好好,不试了,乖,不试了。”
紧跟着,滚烫的东西又挤进苏安两腿间,缓缓抽插,细密的吻也跟着落在脊背上,苏安把头埋在被褥里,喉间溢出舒爽的呻吟,两侧床单都被他手抓得皱成一团。
“啊……轩哥……”他喘息着喊,“前面,嗯……前面也要……”
“前面是哪里呀?”齐文轩使坏地问。
“小、小安安也要。”苏安不好意思说得太露谷,咬着唇道,“轩哥,帮帮我……”
可爱的称呼让齐文轩笑出声,他一边笑着一边摸上苏安的性器,上下律动,将苏安一句含着恼意的“笑什么”变成了软绵的呻吟。
房中灯光昏暗暧昧,似乎还飘着淡淡的甜香。
交叠在一起的人影动作越来越快,苏安侧着头趴在床上,眼神迷离地放空在窗边沙发上,未干的头发湿软地贴在脸侧,齐文轩俯身在他耳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又时不时掰过他的脸与他接吻。
下身在那滚热的手掌中被伺候得很舒服,令人疯狂的快感层层堆积,苏安在唇舌交缠中颤抖着泄了出来,呻吟都被齐文轩堵在口中,放开的时候整个人软在床上,脑袋里像是经历了一场今晚的盛大烟花,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齐文轩细细地吻着他的脸颊,握住他塌陷下去的腰,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再几十下撞击后,也释放在了苏安的双腿间。
白色的浊液,苏安的,齐文轩的,在苏安的小腹、大腿和身下床单上弄得到处都是。
“轩哥……”苏安被齐文轩拉起来,回过神,勾住他的脖子将唇凑上去,轻声说,“成人快乐,再等我半年,我们就可以……”
说到这里,他没说得下去,只吻了会儿又说:“其实,就半年嘛,现在就做也没什么区别……”
齐文轩拍了下他的屁股:“不行,刚刚喊疼的是谁?”
“……半年后也不会就不疼了啊?”苏安嘀咕。
“那不一样。”齐文轩就着苏安挂在他脖子上的姿势下床,往浴室走,“现在我会觉得我在犯罪。”
“那就……”苏安腿盘在他腰上,动了动,“犯个罪呗,小哥哥?”
齐文轩感觉自己迟早会被自己的小男朋友锻炼成忍者。
*
窗外鸟鸣声从天刚亮就开始叽叽喳喳,昨天到的时候天太黑,也没看得清这酒店周围是什么环境,竟然还能听见不知谁家的公鸡在打鸣。
城市里长大的小孩被鸡鸣吵醒实属难得的体验,醒来的时候,苏安腰间拦着一只胳膊,头还枕在枕头上腿也放在床尾,人没变成奇怪的形状,竟是难能可贵的睡得乖巧。
果然睡觉不安分是精力太旺盛的原因,耗耗精就好了。
苏安在床上挪了下,身后拥着他的人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睡意朦胧地亲了下他耳朵:“这么早就醒了?”
“嗯,早。”苏安声音慵懒,“我当然醒得早啦,毕竟昨晚辛苦的是你……”
话没说完,屁股上就被轻轻地拍了一巴掌,齐文轩故作凶恶地警告说:“信不信我现在还能让你体会下什么叫少年的血气方刚?”
苏安连忙笑着喊饶命,腰侧的痒痒肉遭受魔爪,滚在床上笑得不能自已。
闹过之后,两人彻底醒了,洗漱完收拾收拾准备退房。
两人车票订的是下午,算好了回去吃晚饭的点,距离现在还有挺长一段时间,正好在这座城市里逛逛。
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好像真的能把什么都放开了,什么都不用藏着掖着,手拉着手在街上拥抱接吻也不会担心被认识的人看见——虽然他们平时好像也没太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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