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飘着细雨,秦谨之颀长的身体立在灯下,夹在指间的香烟透着点点火光,白色烟雾漫过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和腕上银色手表,慢慢散进空气里。
邢窈穿得少,裙摆随着风的方向摇曳,纤细腰肢的曲线轮廓被勾勒清晰。
对视半分钟后,秦谨之掐了烟,走下台阶,在邢窈面前停下来,蹲下身,一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卡进排水口的高跟鞋拿出来。
邢窈身子一晃往后仰,秦谨之手臂勾住她的腰,等她站稳后便放开并往后退了半步。
“上床吗?”
“你点头,我吻到你满意为止。”
邢窈怔了一秒,随后撩动长发弯唇浅笑,她余光越过秦谨之肩头,刚才跟着他从酒吧出来的男人戴着口罩,左顾右盼。
男人看过来时,邢窈踮起脚尖,靠近秦谨之耳边。
从后面看,像是在亲吻,但她的唇和秦谨之的侧脸之间隔了一指的距离,呼吸浮动在他颈脖,带来一股躁热。
“硬了?”她轻笑,叹了一声,“真是处男啊。”
秦谨之最后喝的酒里被人加了药,邢窈的目光始终都在他身上,将那人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欢场什么样的人都有,但很少有敢直接过去跟他搭讪的,没想到第一个起色心下手黑的竟然是个男人。
秦谨之面不改色,抬手握住邢窈不久前刚脱臼的手腕,阻止她往下的动作。
“酒店,还是我家?”
他控制着力道,只是轻微作痛,邢窈顺势往他怀里靠,“酒店。”
邢窈坐上秦谨之的副驾驶,酒吧外的男人才讪讪离开。
车驶过第五个红绿灯,从一家酒店路口开进了地下停车场,停稳后,光线彻底暗了下来。
邢窈低头解安全带,秦谨之倾身逼近她的同时调低了她的座椅,她上了车,就等于默认了即将会发生的事。
同事从她们那桌回来之后,每隔几分钟就有人坐到旁边旁敲侧击问她的名字,听完又问问是哪个字,同事说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窈。
黑暗里两人呼吸纠缠混合,丝丝缕缕绕成一个包围圈,后背压着硬物有些疼,邢窈不知道他在等什么,也不想知道,一把揪住他的领口将他拽近。
唇撞到他下颚,她就沿着他下颚往上吻,男人反压住她放肆的右手,在她以为他要把她扔下车的时候,舌头直接抵进她嘴里,她笑着仰头迎上去。
车里空气升温,燥热潮湿,衣服布料厮磨的声响都被放大。
“疼……”她喘息,轻吟,软得不像话。
落进秦谨之耳边就只是酒精催化下的情欲而已,分不清身体里是什么在作祟,那口酒他明明没有咽下去。
甚至连下车开房的几分钟耐心都没有。
男人的吻没有半分技巧可言,邢窈嘴唇被咬破了,疼痛感将她推到清醒和沉沦的界限来回拉扯,她反而愈加疯狂。
秦谨之撑起身体,空出一只手拉开裤链,手机铃声却突然响起,他的唇还贴在邢窈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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