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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主要的事,王泽爱男人。
    就像他认为男人和女人很难有真正纯粹的友谊一样,他觉得在王泽眼里,祁良秦大概也是很鲜美的一块ròu。所谓qíng人眼里出西施,他自然觉得祁良秦哪里都是好的,这么好的祁良秦,王泽会不喜欢么。
    他表示怀疑,又不是人人都像他严柏宗这样老实!
    因为两通电话,严柏宗整个下午心里都闷闷的不舒服,早早地就下班回家了。祁良秦还没有回来,他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就出来了,在大门口抽了根烟。
    烟快要抽完的时候,祁良秦回来了。他看到车子开过来,就往路边站了站。祁良秦也看见了他,打开车窗跟他招手。
    不一会严松伟也回来了,就把下午他和严柏宗在电话里说的事都跟祁良秦说了。
    祁良秦听了心里很得意,他觉得严柏宗这是吃醋的表现。
    “你还是尽量不要谈恋爱了,要是谈恋爱,也偷偷的,避着点人,等以后找个好借口我们离了,你再随便怎么谈,我都不管。”
    祁良秦说:“我学习为重。”
    严松伟拍了拍他的肩膀:“暂时委屈你了。”
    祁良秦有点害臊心虚:“不委屈。”
    因为知道严柏宗背后吃的醋比他以为的还要多,祁良秦心qíng非常好。但他又不舍得严柏宗为此不高兴,所以一等到大家都去睡觉之后,就立即跑进了严柏宗的房里表忠心。
    他以前一个人过日子,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是不是憋了太久的缘故,他发现他说起qíng话来可以一箩筐一箩筐的。严柏宗谨守本分地活了三十年,何曾见过这么热烈缠绵的qíng话,听了心里热热的受不了,心里那点不愉快一扫而光,满心都觉得祁良秦爱自己。
    祁良秦qíng话越说越骚气,慢慢地就变了味道,严柏宗实在忍不住了,就趴到chuáng上将祁良秦压在身下,问:“爱不爱我?”
    “爱到要爆炸!”祁良秦信誓旦旦。
    严柏宗觉得相比较让严松伟多在学校里晃悠几下,不如自己给祁良秦留下一个印记。毕竟严松伟不能一直陪着祁良秦,即便去学校看他,也未必会被所有人看见。如果他留下一道印记,这印记一直陪着祁良秦,那所有人都会知道祁良秦已经身有所属。
    这念头越来越qiáng烈,他抵着祁良秦的额头喘息的厉害,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一口咬上了祁良秦的脖子,好大一会才平息下来。
    他给祁良秦种了一棵糙莓。
    ☆、第80章
    祁良秦不能不感叹人的变化。
    想当初,严柏宗是连吻痕都分辨不出来的人,如今竟然也学会种糙莓了。他是怎么无师自通的,祁良秦真是很好奇。难道和xing有关的东西,都是人类本能,有了一定条件,就都会不学自会的么。
    “这会不会被他们看见啊,”祁良秦说。
    “这样不就看不见了。”严柏宗说着,贴了个创可贴在吻痕上:“到了学校就摘掉,这是我给那个向你告白的人看的。”
    祁良秦想笑,又忍住了,说:“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把他的微信也删了。”
    严柏宗去抽屉里拿了个东西:“这个给你。”
    是个很jīng美的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块手表。
    很简单很美的一块手表,白盘黑带,简直比他原来梦寐以求的dw还要好看。但是他不认识这牌子,只是觉得很好看。
    “你开学了,也没送你什么东西。这是我上大学的时候给自己买的一块手表,戴了没几天就放起来了,给你,比新的有意义。”
    “这是你原来戴过的手表?”
    “不喜欢?”
    祁良秦摇头:“你戴过的比新的还好,我喜欢。”
    “戴上看看。”
    祁良秦便取出来戴上了。他手腕有些白细,戴上之后略有些松,不过也好看。他以前一直想给自己买一块表,但表这个东西,其实是个装饰品,太贵的表他看都不敢看,他最想要买的一款表,是dw,丹吉尔惠灵顿,普通的男士款,也要一千多。
    但是一千多对于他来说,虽然不至于拿不出来,但似乎是过于奢侈的,没有必要的。他就想着等自己经济宽裕一些再买给自己做生日礼物。男人总是要有一款手表的。
    这个手表看样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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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dw,但看上面的名字,并不是,上面的英文字母是nomos。
    他并不认识这个牌子,但觉得严柏宗的东西,即便是很多年前的,应该也不会便宜。有些手表一看设计就知道价值不菲。
    他觉得既然是严柏宗送的礼物,就不该知道价格,因为知道价格好像就亵渎了这份qíng意。不过作为小**丝,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如今戴的这块表多值钱。
    结果他们班的孙润一看他手上的表就抓着他的胳膊说:“我靠,nomos,还是lambda系列的,这表得十几万吧?”
    祁良秦差点被这数字吓晕过去,他以为最多也就一两万也就顶天了,因为他根本就没听说过nomos这个牌子啊:“我家里人送的,真有那么贵么?”
    “反正我去年看的时候,好像有十多万,这一款算nomos出的最贵的了,我让我爸给我买,我爸不肯,最后送了我一个美度的,不过没这个好看。腕表里头,虽然贵的很多,但看外表,我还是最爱dw和nomos的,不过dw有点山寨nomos的意思。你什么人,送你这么贵的表?”
    孙润见他来去都是车接车送,车虽然不是顶级豪车,但这气派却不是一般大学生会有的,今天看到他这表,就知道祁良秦非富即贵。但是他觉得祁良秦身上没有富二代的骄奢气,反而很谦卑,实在是很难得。
    祁良秦本来戴着这表坦坦dàngdàng,自从听孙润说这表值钱之后,就多了几分心虚。他觉得这表算是很贵重的物件了,即便是豪门严家,那也不是随便丢来丢去的物件。这么贵的表严柏宗给了他,他就有些心虚,所以回到家就藏到袖子里头,不敢轻易露出来。
    不过别人瞒得住,严松伟却瞒不住。他摘了放在桌子上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严松伟拿着那只表看:“你新买的?”
    “不是,”祁良秦心虚地说:“你看着眼熟么?”
    结果严松伟说:“是有些眼熟,大哥给你的么?”
    ……
    祁良秦老老实实地点头:“嗯,他说他以前的旧表,扔着怪可惜的,随手就给我了……说是就当给我开学的礼物。”
    “你想要手表,我多的是,要他的gān嘛。”
    “那我要还回去么……”
    “算了,都给你了,就戴着吧,也是块好表。”严松伟拿着那表又看了看:“当初我们家还没这么富裕,我妈对我们的零花钱管控的也严,大哥当时有这块表的时候,我羡慕了好长时间。我记得这表后面刻了字呢……你看。”
    祁良秦凑过去看,果然看见那表的背面,刻着很小的几个字,是严柏宗三个字的首字母,ybz。
    他身上就倏地像是过了一层电,脸都热了,心里更热。他不知道这表上还有严柏宗的名字。他又有些心虚,也不知道说什么。严松伟还给他,说:“那时候就流行在表上手机上刻名字,哈哈哈,现在看真是有点土……不过大哥倒是比我细心,你开学了,我都没想过要送你什么。你说,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没什么想要的,都有了。”
    “你不会开车,不然送你一辆。”
    祁良秦吃惊地说:“这么大方。”
    “你还在上大学,不用开很好的车吧?”
    祁良秦摇头:“我这人四肢不协调,大概是学不会开车的。”
    “那你就努力以后找一个会开车的男朋友,”严松伟笑着说:“当你的专职司机。”
    祁良秦把那手表戴上,严松伟的眼睛看着他的手腕,说:“挺适合你,本来以为适合大哥的,未必适合你。”
    看得出来祁良秦是真的很喜欢那块表,看的时候眼里都冒着光。严松伟的手机忽然响了,他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再回来的时候,却发现祁良秦已经把那块表给收起来了。
    祁良秦觉得那块表本来就有点贵,让他心虚,现在发现那表上还刻着严柏宗的名字,就更心虚了。他想自己在家还是不要戴了,出门再戴。
    “你又在写那个文案?”
    “嗯,反正闲着也是无聊,没有以前写的多了,给我发稿子那个人说我上周没按时完成任务,这周给我发的稿子少了一半。”
    严松伟伸了个懒腰,说:“你看我是不是长胖了?”
    祁良秦回头看,就看见严松伟掀起t恤,露着肚子给他看。
    “好像还有两块腹肌。”祁良秦盯着说。
    严松伟放下t恤:“你原来不是不好意思盯着我看么,怎么现在变了,也不会害羞了?”
    祁良秦听了愣了一下,说:“因为我知道我越害羞你越逗我。”
    不过祁良秦自己也疑惑,好像是这样的,他不像以前那么有“男男之大防”了。
    以前他走在大街上,看到那些高高白白瘦瘦的帅哥,就会心跳加速,活脱脱一个小花痴。他虽然对严松伟没兴趣,但是在他心里,严松伟也是个优秀的男人,严松伟的身体bào露在他眼前的时候,他也会心跳加速,不敢看。好像是有一种潜意识,觉得自己和男人就像是普通女人和男人一样,他是个基佬,就该回避男人的身体。但是如今不知道为什么,他再看严松伟的身体,除非是看特殊部位,那可能有点尴尬窘迫,只是看腹肌胸肌,看上半身,他都坦dàng了许多。
    好像严松伟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男人之于女人的那种男人了。他的男人是严柏宗,除此之外,好像都差不多,反正都不如严柏宗男人,身材比不上他,气质比不上他,脸蛋比不上他,更不用说能力……包括各种能力……
    祁良秦朝对面看,看到对面还是黑漆漆的。严柏宗说今天可能回来的很晚,所以他也不着急去客房,坐在这里码字。
    一滴雨落到了窗户上,然后顺着窗户滑落下来。祁良秦刚说了一句“下雨了”,那雨滴就争先恐后地打在玻璃上,真的下雨了。
    热了那么多天,总算下了一场雨。外头似乎是chūn姨的声音,喊道:“下雨啦,下雨啦。”
    他将窗户推开,就看到chūn姨在急着收她晾晒的豆gān。外头起了风,但是不大,那雨水落地之后,bī的热气上涌,风里面便夹杂着淡淡的土腥味和青糙味。祁良秦看到对面的房间,说道:“大哥那边开着纱窗呢。”
    他说完就赶紧跑出去了。不一会严松伟就看见祁良秦到了对面房间里,忙着关玻璃窗。他心里浮现出一丝异样,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对面一下子暗了下来,是祁良秦关了灯,他便伸手将这边的窗户也关上了。雨越来越大,窗户上很快模糊一片,他低下头,看到那只手表放在笔记本后面的一个盒子里。
    祁良秦站在客厅的落地窗那跟chūn姨说话。chūn姨晾晒的豆gān被淋湿了不少,正蹲在那里挑拣。祁良秦帮她把豆gān倒进袋子里,看了看外头越来越大的雨,说:“也不知道媛媛带伞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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