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规矩,连压痕都没有——
何靳言的心莫名的漏了一拍,他有点不太适应这样的屋子——
才周五,还没到周末,沈青闫到底去哪儿了,怎么都不跟他说一声?
哦,对,他手机忘带了。
冰箱里还留着一袋还没开封的面包,面包大概也是好几天前买的,都变硬了,他随便吃了点,就去浴室洗漱,洗漱完穿上衣服下楼。
来到车库,他下意识的去口袋里掏车钥匙,又想起昨晚车停在水漾楼,没有开回来。
他当下的反应就是让助理来接,但是手机没有带。
“靠!”
何靳言烦躁的轻骂一声,他很讨厌这种事情失去掌控的感觉,今天究竟是怎么了,一大早连番不顺,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何靳言打了的去公司,小助理早已经在门口等了,见他来了,急忙上前道:“何总,那个……许小姐来了。”
“让她来我办公室。”
“呃……她已经在您办公室了。”
“……”
何靳言心里其实有点烦,因为他不喜欢没有原则的人,走过公共办公区,有不少员工都暗下里偷偷打量他,何靳言仿佛芒刺在背。
“靳言,你可来了啊,昨天打你电话也不接。”
许翘翘在何靳言的办公室等了他一早上,见人终于来了,迫不及待的从沙发上迎了出来。
她今天打扮的特别清纯素净,走了文艺小清新风,棉麻的长款衣裙以及干净的妆容,连着让她看起来年轻很多。
眼看着女人的手就要缠上他,何靳言本不动声色的闪过,他皱皱眉,看了一眼门外的人,随手将门关上,阻隔一切视线。
“抱歉,昨天手机忘在公司了,没有带。”
“啊,是这样,我就说你怎么会不接我电话。”许翘翘柔柔一笑,大概见何靳言不喜她动手动脚,于是也安安分分地站在他旁边。
今天她做足了准备,把自己打扮成了何靳言会喜欢的模样,她跟这个男人交往过,他的喜好一清二楚,只是以前这个男人爱她,包容她,她也不屑讨好他,如今形势不同,她得稍稍降低些身份。
果然她靠近他,他没有躲开。
许翘翘在心中窃喜,心想这个男人果然还是爱她的,他的感情跟喜好一样,一直都很专一长情,曾经他那么爱她,那么现在也一定是,就算跟别的女人结婚了,在他心中,她许翘翘也一定是不同的。
这样想着,她的唇角已经不经意的微翘,眼中却流露出委屈的泪光,道:“我今天过来,可是要跟你讨个说法,那天晚上,你……”
何靳言一窒,眼神暗了暗,他没有回话,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将抽屉里的手机拿出来。
“翘翘。”他喊她,“那天晚上我喝醉了,也不会再计较我的助理擅自作决定把我送到你房里的事,我希望你也将这件事忘掉。”
“忘掉……”许翘翘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不可思议地咬唇,“你让我怎么忘,我那天看你胃病发作的厉害,只是想照顾你,可是你……”
说到这里,许翘翘委屈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她揪紧了领口,又哀又怨泛起了泪光。
“你明明知道我刚刚……还对我,靳言,我忘不掉,怎么办?”
呵呵,好一个忘不掉。
那是想让他负责?
何靳言望着眼前故意做作的女人,眼色有点暗暗发寒,曾经的那个灿烂如光的少女真的不见了,在娱乐圈混了几年,就染了一身的坏毛病,好作品没有,却学着那些外围女傍大款当小三,结果被人家的老婆发现,直接封杀了她。
如今没有人再愿意找她拍戏,颜面扫地不说,还不小心查出怀了身孕,孩子是谁的,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于是只得灰头土脸的去医院打掉。
他就是在京城的医院遇见的她,他合作的一位客户因为车祸住院了,那几天他刚好在那边出差,于是就顺路去探望,路过妇产科的时候,被人喊住,他回头一眼就看见了刚做完手术,苍白虚弱的她……
两人多年不见,一见就是她向他求助,出于理他也只得答应。
许翘翘早年父母离异,从小跟着母亲生活,当年她为了当明星上京,稍有名气后就把母亲也一起接过来了,但是她流产小月子的那几天他却没看到她母亲的身影。
他不知道这几年她是怎么过来的,但是如今看她的模样,应该是过的不太好。据说,她在京城的房子和车子都是情人送的,后来奸情被正妻发现,于是将房车都收回了,无处可去,他只得在他住的酒店又开了一间房,让她暂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