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凌子煜拿出了防护罩保护自己,也没有幸免。
不,不可能我已经斩断了你所有的生机,你怎么可能有机会自曝!凌子煜被金光笼罩的那一刻,仍然不可置信。
哈哈哈,凌子煜,你太小看我了,既然背叛了我,那么,就和我一起死吧!凄厉的女声久久回dàng,好似最恶毒的诅咒。
凌子煜永远不会知道,白楚楚之所以能够反杀,是因为苏薇选中了白楚楚成为第一位任务者。
除了物色白楚楚为任务者外,苏薇还将物色其他任务者,把他们培养出优秀的任务者,发扬壮大他们这一组的实力。
话说,自从苏薇成为系统君以后,她就觉醒了她第一世的记忆了。
她第一世是梦罗国的公主。薇是她的真名。
而她追溯源头,发现她执行任务以来,每一世遇到的恋人都是同一个人。牧彦明、楚漠、君浩宇顾云廷,他们都是同一个灵魂,都有同一个名字瑾瑜。这是他的真名。
子修番外-半生缘1
梦罗国,香藻花开,落英簌簌落到苏薇和我的衣衫上,带着阳光和天空的味道,那一直是我最喜欢的。
这一年,苏薇六岁。
我十岁。
苏薇小小的手拉着我的衣角,子修哥哥,你修炼是为了什么呢?
我听到苏薇的话,一向冰冷的脸,勾出温和的弧线。
苏薇知道我的脾xing,也不是非要我回答,自顾自说:我修炼是为了和子修哥哥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苏薇加了一句。
细碎的阳光落到苏薇的额头眉眼,圣洁美好。
我摸了摸苏薇的头发,我修炼是为了飞升成仙。
苏薇歪着小脑袋,垂头丧气,喃喃自语:成仙么,很难啊,而且天庭那么多破规矩,还是当妖jīng自在些。
一千年以后。
我羽化登仙,天雷劫至。
眼看着,在这最后一道九天雷劫之下,我九死一生。
苏薇用毕生法力助我渡劫升仙。
我的耳边有她温热的气息,转即,她却如断线的风筝消失在我的视野。
苏薇在我的耳际说:子修哥哥,我一直知道,你不肯陪我留在梦罗国,是因为你父母在天庭当值。反正我也不喜欢成仙得道,不如助你一臂之力。
dòng天石扉,訇然中开。
分别多年的父母在南天门接我,我却后退一步,投入下界,我的小公主没有成仙,国人怎会服你?
苍白无力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襟,一如当年我默默守候她的样子,如此依赖,如此眷恋,可是,我的小公主,原谅我!
瑾瑜番外middot;三世qíng1
第一世,我是采药的童子。
那日,天朗气清,风和日丽,我看见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见倾心。
第三世,我是世人称道的神医,那日宝马香车花缠绕,四位丰神俊朗的男子为香车开道。
我的病人在香车中,香车装饰得jīng美。
帘中伸出芊芊玉手,露出一张芙蓉面。
仙子抱着一位少年,请我医治。
四目相触,全是震惊。
她是我的小仙子,为别人彷徨。
病人的脉象很奇怪。
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求你治他。轻声细语,我满身欢喜。原来,他只是她的弟弟,不是别的人。我还以为他是她的幸好,幸好我还是有机会的。
药王谷,药香扑鼻,风景如画。
师兄,那群人身份不明,病人好后,让他们速速离去。我正在山中采药,同行的师妹说出此话。
秋怡,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我有一股恼怒直冲脑门,脸上的表qíng危险又邪气,好像是开在墨色里的曼珠沙华。
我的小仙子,已经答应嫁我为妻,我怎么能容忍师妹赶走他们。
病好的少年,身如疾电,挡在我面前,一字一句的说:王姐,你不可为我,嫁给他。这太委屈你了。
我的小仙子白衣翩翩,一如初见,她说:青玉,我喜欢他。
青玉冷眼看我说:王姐,你是妖,他是人。
一语穿心,我震惊的望向我的小仙子。
她说:瑾瑜,我是妖,你可愿娶我?
我点头,从此药王谷无宁日。
红烛喜堂,凤冠霞帔。
我的小仙子幸福站在我面前,我却听见我说出残忍的话:苏薇,我是不会娶你的。我的父母死在妖手中。
正文 第601章 番外之缘本天定2
苏薇番外middot;不负君1
墨发飞扬,我渐行渐远。
坠落冰冷的花谷,香藻花落了我一脸又一身。
模糊中,我被一股柔和的力量包裹。
师兄,子修哥哥我在梦中大喊,却怎么也追不上那个青色的身影。
睁开眼,我看到一个陌生俊朗的男子,他的眸子亮如秋水,奇迹般安抚了我失落的心。
是你救了我?我问。
他只是呆呆看着我,如玉的容颜上染上一层薄红,不语。
我美吗?我俏皮的问。
他点头,换来我哈哈大笑,畅快淋漓。
我取下束发的金铃索,一头青丝如瀑布泄下。
我把金铃索放在他手心,清墨般的眼眸宛若一汪清水,说道:你救了我,你若遇到危险,就摇动它。只能用一次,从此你我互不相欠。
我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离开了。
回到王宫,父王早在那等我。
他拍着我的肩膀,称道:不愧是我的女儿,子修那小子总算是得偿所愿,我也对得起他的父母了。
我只是用悲怜的目光看着我敬重的父王,我知道,帕罗国对我国虎视眈眈,如今我国又有一人在天庭当值,量帕罗国也不敢对我国轻举妄动。
子修哥哥的父母当年也是为此飞升,抛下了六岁大的儿子子修。
梦罗国国力衰微,却总有一两个天才,以神界之力护国,谁敢动!
这些我都懂,即便父皇你不说。
就如当年我一直懂,子修哥哥是我最重要的人,而我是助他飞升的利器,无可逃脱。
香藻花开,金铃索动。
我翩然而至,病榻上的他。
他蒙上了死灰色的眸子,在看到我的那一刻,雪亮如剑。
恍然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有好几次金铃索都告诉我,他有危险。
可每一次,千钧一发,生死瞬间,他都化险为夷,拒不用金铃索,非要把它珍藏于怀。
他望向我的目光,颇像无数次我望向子修哥哥。
熟悉而惊心,隐忍而灼热。
隐忍,是因为不想带给所爱的人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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