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娘子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其他的就等为夫回来好好补偿你了,你的父皇这么做,本王怕本王的部下无法对为你尽忠,你必须是他们名正言顺的主母。”
他一边说,一边将她的亵裤除去,两人的衣着都是整齐的,但是他解开了裤头,梁绸在慌张中有一瞬间看到了他下身勃发的男性器官,那个大小跟尺寸都十分惊人,比宫里教养嬷嬷拿的道具都还要大得多。
“不要!不要!”她慌张地摇头,被那东西贯穿还得了?
“绸儿,可是不愿嫁我?”他问着,看起来很好脾气,实际上却隐含暴风,只要梁绸的答案不让他满意,就会引起一场风暴。
“没有,我只是”没有所谓愿不愿嫁,这半点不由人,”我只是没准备好。”如果真的给她慢慢准备,一辈子也不会准备好的!
“乖绸儿,委屈你了。”得到满意的答复,他俯身吻住梁绸并且在同一时间贯穿了她的身子。
他的动作快狠准,干涩而未经人事的甬道被异物入侵,剧烈的疼动让梁绸的身子不住蠕动着,他的双手在她身上安抚的轻拍,他用力吮吻着她的红唇,不让她哭得太大声,她的哭声总让他心揪。
想了这么多年,终于被她温暖的包覆,他的身心获得了绝佳的满足,虽然一切和他想得不太一样,都是那个老匹夫,居然在他的大婚日,搞出了这样的花招。
那老匹夫不仅想杀他,还想杀他的绸儿,罪加一等!
痛感让梁绸的泪珠一粒粒滚出眼眶,立刻在她脸上泛滥成灾,梁绰实在没办法在等待,身下急切的开始扭动,这也是他的第一次如此兴奋情动,他已经隐忍太久了,除了绸儿他对谁都没兴趣,再怎么美丽、身段再怎么妖娆,他都无法提起兴趣。
“呜呜!唔!”嘴被他的唇舌封住,梁绸隐隐约约的哭声都闷闷的,她不住地扭动身子,却发现疼痛加剧了,最后她只能绷着身子,不断的祈求他赶快完事。
一开始的抽动是困难的,因为她的下身太干,可是她的身子也启动保护自己的机制,开始泌出了水分,让他的动作开始顺畅了起来,男子对于男女之事似乎总是特别有领悟力,没一会他已经逐渐掌握施力的技巧,也找到了让自己舒爽的频率,他不断的挺动,一次一次的撞到最深处,那是一种野蛮而直觉的挺动。
疼痛慢慢减轻,梁绸说不出身体的感觉,只觉得小腹有点闷闷的、下身有麻痹了,她的腿儿不再挣扎,就这么敞开着,脸上的神情可怜兮兮的,就等着他结束的那一刻。泍圕來洎釪HаíΤаnɡSんúщú(海棠圕щú).CòM
“嘶—”第一次的经验总不那么持久,梁绰终于抵不过那层层的愉悦,一时精关大开,阳精满满的灌入她的宫口。
梁绸躺在那儿,有着片刻失神,她真的没感受到太多的快意,只觉得十分不适。
梁绰撤身后,小心翼翼的拿出落红帕,将那象征贞洁却参杂了白浊的的粉色处子血拭净,她的下身有些红肿可怜,看起来就饱经摧残。
梁绰整好衣服,语带歉意,”本王该更怜香惜玉,可惜现在急需证明你王妃的身份。”他将那张落红派折迭好,这张帕子可以确保他的部署为她舍命,毕竟此时此刻,她的肚子里搞不好有他们的小主子了。
“本王便去了,赶明儿或许绸儿就是皇后了。 “
梁绸心里真是百感交集,自己的夫婿在新婚时夺走自己的清白身之后便要谋反了,当他把他们夫妻之实做实后,他们便从此祸福相依了,若他成事,她就高高在上,若他失势,她就人头落地。
“摄政王”她望着他的背影,声音里面有着哀求。
梁绰知道她要说什么,他不打算回应,事已至此,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他的决心。
“夫君!”她改口。
听她如此呼唤,他还是不争气的停下了脚步,也只停顿了一下,他还是往外继续走。
“绰哥哥!绰哥哥!”她哀切的呼唤,终于还是拖住他的脚步了,全天下还是有一个人,能够将他所有的原则、决心全部击溃。
“求你不要伤害纲儿!”她没办法保住所有的兄弟姐妹,可是纲儿是她同父同母的弟弟!她不能看他出事!
第一次看起来不太舒服!嗯毕竟双处(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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