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祎脑海里瞬间浮起“上来,自己动”几个大字,忽地笑出声来。
“杨泽深,霸总人设不适合你。”
她破涕为笑,之前的郁结像是终于抛空一般,完全无了踪影。
其实她跟谢定的分手发生的太过突然,她没能很好地转化这份情绪就被迫带着假男友回了家,应付长辈们一轮又一轮的拷问与施压,神经崩得一天比一天紧。
炎祎承认,她确实有一点拿与杨泽深做爱来缓解自己的压力,但买卖自由,银货两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炎祎除了觉得有些羞耻外,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哦?是吗?”杨泽深一手扣着炎祎的下巴,金边眼镜后的黑眸一下子变了眼神。
炎祎从那如黑洞般深邃的眸子里看出一丝薄凉,一丝狠厉,以及一丝以前不曾发觉到的侵占欲。
她像是被那黑眸定了身,一时不知该往哪里看,最后只能被他的视线牢牢锁死。
杨泽深轻抿了下唇,黑眸微阖,盯得炎祎犯了个哆嗦。
他长指捏着炎祎的下巴轻轻摩挲,勾了个凉薄的笑:“不是说想要吗?你自己把它弄硬。”
炎祎羞得想低头,却被他扣着下巴低不了,那强势的态度与炎祎所熟知的杨泽深完全不同。
她小心地咽了口唾沫。
妈呀,杨泽深真就演上霸总了?!
炎祎要收回前言了,霸总人设的杨泽深……好像也挺不赖?
炎祎小心地摸向男人的裤腰,他穿着深灰色卡其裤,没有系皮带,但她还是一手叁抖地奋斗了半天才把裤扣从裤眼里怼出来。
由于没办法低头,拉下裤链后,炎祎只能自己小心在那棉质的内裤上摸索着。
忽地,察觉到某个滚烫之物主动膨胀跳到她的掌心里,她面颊一红,小心的把那根肉柱从内裤的束缚中释放了出来。
之前她摸着还是软耷耷的肉物,竟然这么快就挺立了起来。
杨泽深似是满意她的主动,长指从她的下巴滑落到胸前,揉了揉那挺翘的玉峰之后,继续向下撩起她的裙摆,堆在腰间。
“自己把打底裤脱了。”
他继续冰冷地命令着,看着女孩跪直身子褪下打底裤,月牙白的小裤中间已氤氲出水渍。
炎祎脱下下身所有的布料,发现内裤上的痕迹时,心虚地猜想杨泽深一定也看见了。
好不容易下巴脱离了控制,炎祎却根本不敢抬头去和杨泽深对视,只怕这一对上,她又要被那黑眸给勾了魂魄。
炎祎做到这一步就不知该怎么办了,没有男人的提示,她仿佛忘了是她自己提出想要做爱的。
头上传来一阵不耐烦的“啧”,杨泽深身子往后倾,两只长臂在身后撑着床面:“先弄湿,再扩张,需要我一步步教你?”
炎祎被他说的脸热,明明是那么倨傲不逊的话语,却给了她一阵隐秘的兴奋感。
“对、对不起……”她结巴地应了一声,小手哆嗦着插进自己的花穴间,顶着前面冰凉的视线,只觉得那里泌出的花蜜越发多了。
炎祎红着小脸用手指轻轻探寻着自己花径深处,她手指短细,跟男人的根本没法比,但轻轻扣弄了几下,也似乎有了些感觉。
她哼唧了起来,惹来前方男人的不满。
“你是想自己玩?”
炎祎被那凉飕飕的语气吓得抖了个激灵,急忙握住男人那跟大东西想往小缝里塞。
“停下。”
龟头刚刚碰到湿滑的花瓣,就被男人喝令制止。
炎祎急得都快哭了,老板啊,您到底要小的怎么样?
她抬起头来,总算迎接上了男人的目光,只见他勾起的嘴角带着邪魅,眼神里的欲念呼之欲出。
“把我右边裤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