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软肉被不停刺激着。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指腹上带着薄茧,一会儿勾蹭一会儿按压,刺激得炎祎一下子绷直了脚尖,声音都变了调,最后一阵痉挛,哆哆嗦嗦地泄出了一滩春水。
小穴里的媚肉不断绞缠在一起,杨泽深深呼了口气,感受着那柔嫩的触感不停挤压着他的手指,惹得他跨下的肿胀已是疼痛不已。
炎祎像只搁浅的小鱼,眯着眼仰着脖子喘气,她像小死了一回,整个人意识放空。
她察觉到男人亲吻着她的面颊,吻去她不知何时又溢出的泪,然后抬起她一条腿。
某个火热的肉柱在她水光潺潺的花缝间上下磨蹭,那感觉,真实得仿佛它每一次挺进都会狠狠插入她春水泛滥了的小穴中。
“一一。”男人的嗓音已喑哑到极致,在她耳边像催情药一般勾缠着她,“你需要我吗?”
要与需要,明明只是一字之差,其间的感觉却大不一样。
只可惜,意乱情迷的炎祎,早已分不清这当中的区别。
她迷糊着,被情欲灼烧过的嗓子带着鼻音说出的唯一的答案。
“我要。”
最纯粹的,最本能的,没有掩饰的回答,像是初生的雏儿,最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渴望。
炎祎听见男人的呼吸滞了一秒,与激烈的吻一同袭来的,是身下闯入的热物。
热吻在掠夺着她本就急促的呼吸,那灼热硬挺的东西则气势强硬地塞进了她娇嫩的花径之中。
她的嘤咛全被男人给吞下,如果说之前只进入二指是胀,此时进入的硕物则是将她花径里的每一个褶皱都撑平了。
太大了,她能感觉到那东西的每一寸每一角。
它还在不停地一点点往里面深入,像是个饥渴的沙漠旅者,孜孜不倦地往深处探寻着绿洲源泉。
“唔嗯……”
“疼?”
杨泽深瞧见女孩蹙紧在一起的眉头,担心地停下了动作,这是她的第一次,又何尝不是他的第一次?
他没有经验,不知道如何能安抚女孩初经人事时的疼痛。
他刚刚差点丢脸的没弄进去,只好装作挑逗的模样,在外面磨蹭了许久才敲开了她的玉门。
挤进窄小的穴口让他有些失控,为了不弄疼她,他吻着她的唇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敏感的龟头冲破那层阻拦时,那种占有欲被填满的爽快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小穴里面的嫩肉似一张张小嘴不停的吸吮着他的肉柱,他越是往里面推送,它们越是欢畅似的挤压过来,抚慰着他的每一个角落。
若不是炎祎突然哼唧了一声,他甚至想不管不顾地送入到最深处。
“有点疼,但还能忍得住。”炎祎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杨泽深,明明是带着情欲的脸,这双眼睛怎能如水洗一般的清澈?
炎祎不自觉地缩了缩花穴,引来杨泽深的一声“嘶”。
“看来你是真的不疼……”竟然还有胆子来夹他。
这么快就适应他了?
察觉到男人眸光中跳动的欲望,炎祎瑟缩了下脖子,怯怯地看着他,“你……你能不能出去点?”
他入得好深,她有点吃不住。
杨泽深往两人交合处看了看,他的柱身才进去不到一半,竟然就要他退出来?
他们两人的差距极大,杨泽深身高体长,阴茎勃起时更是寻常女人都不易容纳的巨物。
而炎祎身量娇小,小穴狭窄而紧浅,又是第一次,哪能受得住男人这么大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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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好久没写初哥了,觉得青涩的男人也挺可爱的(*/ω\*)
这车会很——长——很——长——
因为女主是个娇软的,男主是个斯文的,看这前戏就能看出来了,短不了。
若女主是个浪的,或者男主是个糙的,我也没必要描写那么多前戏了。唉,为了给这对宝宝吃肉真是太辛苦了。
这篇争取写个在床上不说骚话的衣冠禽兽,泽哥儿,加油吧。
大概会在零点以后放出明天的第一更,不需要等,乖宝宝都早点去睡觉吧,明天早上起来看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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