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沙包大的拳头,此时作为弱鸡的他还是有点害怕的。
看着肖冕冕一脸便秘的表情,杨韵忍俊不禁,玩笑玩笑,哈哈哈
没心没肺或者说是乐天派,杨韵就是典型,什么都不用操心,偶尔为成绩小小的烦恼一阵,过后又继续无忧无虑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也许傻人有傻福,可以一辈子这样被人宠着也不是一件坏事。
大概半小时后,一阵敲门声传来,是刘阿姨叫他们吃饭,饭桌上,肖冕冕真受宠若惊,碗里的菜堆成小山,杨韵一度怀疑自己是否是亲生的。
晚上杨父杨母准备送他回去,却被他一一回绝,一个大男人还要别人送,那面子多挂不住,杨韵则是依在门前微笑看着他们,肖冕冕从她的眼神中可以读出一句话好气哦,但是还是要保持微笑。
我送你去车站,等到自家父母两被拒绝后,杨韵则是大步跟上肖冕冕的步伐,后面传来杨父杨母的叮嘱声。
路上杨韵调侃肖冕冕,你干脆来我家当儿子算了,有你这个小天才在家镇宅,我爸妈可得高兴死,我也能解放了。
我看你最后一句才是你想说的,前面都是铺垫,肖冕冕道:我要是跑了,我周大哥得饿死。
杨韵噗嗤一声,那么大个人了,说的人家像个弱智一般。
肖冕冕摇摇头,笑而不语。
别看周齐峰这人事业上得意,生活上简直就是白痴,不会洗衣做饭,收拾个衣服也弄不清楚,最后需要的时候翻箱倒柜处找,还有丢三落四的习惯,简直了白长了衣服可靠的脸,肖冕冕满头黑线,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能在外面一个住这么久,也许只有自己能忍受自己吧。
公交车亮着大眼睛从远处开来,缓缓进站停下,打开车门。
作别了杨韵,上车随便找了一个靠窗的空位坐了下来,已经九点左右的时间,此时车上的人很少也不存在没位置的情况。
下一站时又上来两个人,一个年纪较大的男人目测三四十的样子和一个年轻穿着时尚的女人。
肖冕冕只是瞥了一眼,又转过头继续看着窗外的霓虹夜色,但下一刻沉重的步伐走进,随着椅子一抖,男人坐在了他身旁空着的位置。
说实话除了比较亲近熟悉的人,他还真不习惯有人距离他太近,哪怕长得再和善也无济于事,他只会打心底得出现一种厌恶排斥的感觉。
身体不由得朝着座椅内微微挪了挪,反正距离也不远,还有四站他就能下车,也就那么几分钟而已,忍一忍也就算过了。
十分钟后,公交车在自己熟悉的车站停了下来,还不待肖冕冕站起身,身旁的男人已经扶着椅背走到车后门等待下车。
肖冕冕身形一顿,这人也是附近的他怎么没见过,不过想想也是,就算是附近的他也不可能全认识,趁着车门还没关上,肖冕冕提着书包小跑下车。
当他下车的时候,男人已经走远不见人影。
看来是自己被害妄想症犯了,对方并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随意找了个距离车门近的地方坐着而已,于是也就不在多想背好书包,快步朝着住所走去。
小朋友,走这么快做什么
一个穿着黑色毛衫的男人,带着帽子口罩从暗处的走出来,挡住了前面的去路,肖冕冕在昏黄的路灯下停下脚步,心脏一下就提了起来,左脚不由得向后挪了半步,警惕得看着前面的人影。
我哥哥是警察,我劝你转身立刻离开,肖冕冕出言警告。
男人嗤笑一声,你这样说,那就没错了,我找的就是你。
什么难道是周齐峰的仇人警察成天与那些恶徒打交道,会结仇也实属正常,就一个人也许他自己也应付的过来,毕竟也是在那么多世界摸滚打爬了一圈,一个小混混而已还是不在话下的。
然而
是这长相没错了,身后一个尖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男人,可这声音着实一言难尽。
两个
那还等什么,绑了走,又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同样在自己身后。
肖冕冕缓缓后退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呼吸有些急促,手心开始冒起冷汗,前面一个人,后面两个人,只能想办法从前面突围,不能等他们围拢,那么只能现在
肖冕冕后脚猛地蹬地,朝着前面那个男人冲去,眼看着近在眼前的时候真个人身体一矮一个滑铲朝着对方的脚踝的地方踹去,对方却先一步察觉到了他的动向,一个闪身躲过,随后冷笑一声,伸手一把将地上那个来不及爬起来的人给提起。
肖冕冕认命得闭上眼,却发现那只手迟迟没有落下,心中有些疑惑,随后一声惨叫在身边的位置响起,一声闷响,身旁一人轰然倒地不起,另一头的两人看见这边多了一个人影随即拿起电筒一照,下一秒掉头就跑。
这些欺软怕硬的人啊,肖冕冕心中暗自啐了一口,狠狠地鄙视了一下他们。
谢谢你,你肖冕冕握着对方伸出来的那只手站了起来,陡然一看,你不是
又见面了,男人礼貌的点点头,成熟稳重的声音再次响起,有受伤吗要不一起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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