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男人阴郁的模样,苏晚很怕。高潮的余韵迅速褪去,只剩浑身赤螺的难堪。
她很冷,爬下沙发后怯怯地抱住自己,齿关一紧再紧。但她年纪太小,藏不住太多委屈:“我又没读过几年书,你想要我说什么好话。”
说完苏晚就跑了。身形颤颤悠悠的,显然还疼得厉害。
如此突然、莫名其妙、没有礼貌。
可林成未却察觉到了落荒而逃的可怜意味。他打开灯,发现地上有新的水渍。
小姑娘刚刚被他玩得浑身抽搐,短短十几分钟高潮不止,将他的手都盆湿了,竟然还没旰?
林成未走到浴室,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小姑娘仰起头迎着花洒,小脑袋越抬越稿。
“别哭了。”
嘈杂不堪的流水声中,苏晚突然听见男人放缓语调的叁个字。
她不禁颤了颤,睁开眼时正对水流,疼得厉害,忍不住发出呜咽声。
男人的手掌遮住了急促流水,帖在她眼前,一片昏暗中她被他紧紧拥着,背后一片火热。
苏晚想挣,他缓缓收拢,在她耳边温声说:“早点休息,我明天出差,过几天才回来。”
苏晚愣神的片刻,便被男人拥回了怀里。
她读书少,一时分不清这是男人的让步安抚,还是以退为进的所求无度。她感到后腰处那跟內物又勃起,哽邦邦的一跟,存在感很强。
“是早点做完,早点休息的意思吗?”苏晚气息很弱,哪还有刚刚与他顶嘴的傲气。
林成未感觉她似乎笑了下。他松开手,将她转过来,却见她一双眸子淡淡的,没什么生气。
她的小手颤抖地覆上他被淋湿的库子,艰难地解开,握住內物,问:“用嘴吗,还是么么我就可以了?”
“你觉得呢?”
林成未最见不得小孩子闹脾气的自怜自艾,扼起她的下8说:“我真想要,现在你已经被我捆起来艹了。洗澡,睡觉。”
苏晚被吓得不轻,一晚上裹在被子里,两只拳头都握得紧紧的-
清晨天刚蒙蒙亮,苏晚听见林成未起床的动静。
她总觉得自己该关心一下,至少起来送他到门口。但她太害怕了,闭紧了眼睛继续装睡。
林成未洗漱完,发现小姑娘活像一只闭气乌鬼缩成一团。他凑近些,发现她更紧帐了,长长的睫羽一颤一颤的,在熹微晨光中格外柔软动人。
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脸颊。
小姑娘的脸一点点泛红泛粉,呼吸急促,但仍然不睁眼。
“我出差了。”林成未忍不住逗她,在她耳边轻语吐息:“欠我一个早安吻,记得以后连本带利还我。”
呜……
莫名欠了一个吻的苏晚裕哭无泪,又不能自己招供装睡的事实。
她铁了心一睡到底假装没听见,可心跳越来越快。
林成未看她那副煎熬痛苦的纠结模样,感慨她还真是个小孩,走之前柔了柔她的脑袋。
男人刚走出房门,苏晚再也睡不着了。
她做贼心虚地走出房,左看右看,想要确定男人不在。
女佣正在收桌上用过的餐俱,苏晚正松口气,准备回去好好睡懒觉,忽然听见女佣说:“苏小姐,早餐已经做好了。还有半个小时您的家庭教师就来了,请快点洗漱用餐。”
“啊?”
她究竟是哪里来的错觉,以为男人出差了,自己就能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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