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迟疑着看了萧桓一眼。
莫非自家主子当真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那同帝姬的那件事又是如何一回事
萧桓微微抬手,阻止管家再说下去。
我去看看,你准备些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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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府发生了何事,不在殷嬅考虑范围之内。
她现在只想趁着顾安竹还未入西楼宫内,将她口是心非的暗卫解决。
顾安竹已经到帝京了,别告诉本宫,这个消息你会不知道连殷媛都拿到了消息,她身侧这人恐怕更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说是明日到达,恐怕是自己先做了准备。
啊不对,他告诉她的明日入京,还只是原定计划,这样说起来,这人连骗她都算不上,只是玩了个文字游戏罢了。
殷嬅缓缓展开手里的信纸,挑眉看那男人。
不确定的消息不敢呈给主子过目。老男人手中呈着其他消息,满眼认真地看着她,解释道。
殷嬅颔首:那你已经安排好人手了盯着顾安竹,别让他再整什么幺蛾子。
是。老男人道,复又迟疑,萧少将军府上,今日那位叶家女寻上了门。
嗯你同本宫说这事干嘛你觉得本宫该有什么反应殷嬅轻声问他,你这是在揣摩本宫心思既然你连本宫想什么都知道,怎么不干脆替本宫将所有事情都做了本宫还乐得清闲。
属下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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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嬅仔仔细细看着他,半托住他的下颚。
这个男人的这张脸,她看了十几二十年,曾经携手相拥,曾经唇齿交缠。
他守护她这么多年,如今却仍旧坚持着要护她到婚姻嫁娶。
她终于软下了语气,整个人都显出疲态:顾安竹都要进京了,你怎么都不哄哄我
如今是在西楼,帝姬无需担忧,属下誓死护卫主子。老男人看她突然软化,连本宫的自称都不用了,整个人有些手足无措。
我哪是在怕安危问题,你不是连我想什么都知道吗怎么这下又说不清楚了她又嗔怒,依偎在他怀里,托着他下颚的手指转移到他唇上。
殷嬅的手指在他唇瓣上摩挲,老男人止住了动作。
她的手指划过他唇瓣,勾勒着唇线,突然在他唇中心滞住:我倒是没有注意,你什么时候生得唇珠了原本似乎没有。
上唇正中唇红呈珠状突,称为唇珠。
嗯老男人微愣,没有反应过来。
殷嬅越看越觉得,这男人的唇,有些眼熟。
和殷嬅记忆里的唇,有些不同这人的样貌怎么会这样改变的
有人说,天生薄唇的人生性凉薄,可这薄唇带珠之人,又如何呢
难不成,是天性凉薄,唯对一人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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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嬅看着看着,眸中幽暗渐生。
她凑过去,叼住他上唇瓣,细细吻他。
她没有闭眼,看着老男人眼眸先是由惊慌失措,逐渐染上遮掩不了的情意,两人的动作也逐渐用力。
他的唇色浅淡,看着没什么温度,吻起来却很舒适,像灼热的火苗,他生得唇珠,吻人的时候有着不一样的凹凸之感,有一点点痒,勾得她忍不住继续吻他。
这种触感即使知道眼前的释迦不会是那个人,唇舌交错之间,她都难得有些迷惑。
他的唇真像那个人。
连性格也有些该死的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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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是这样。吻毕,她气喘吁吁窝在他身上,上次在浴池里,你不是很放纵的吗还是你们男人都这样,穿上衣服就翻脸不认人
老男人也有些气喘,闻言手紧了紧:主子当日属下无状
睡了就是睡了,做了就是做了,我认得起,你倒认不起了她笑容嘲弄,还总是想将我同萧桓凑作堆,你是怎么看我的
属下
属下什么lsquo;属下心目中主子是最好的rsquo;还是什么殷嬅又打断了他,我上次都说得那么清楚了,你还同我这般生分,这些天我很生你的气。
老男人呆愣道:主子那时心情不爽利
所以我不开心就拿你解气你是这样想我的
并无。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殷嬅气得直接踩了他几脚,老男人倒是不痛不痒,她见状又踩了几脚。
殷嬅快要气哭了,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拿她的话当儿戏。
无论是他,还是那个人。
都是如此。
只余她一个人,生生世世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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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在属下心里,永远是最好最尊贵的帝姬。
只是帝姬殷嬅道,我从很久以前就在想,如果我不是帝姬,那你还会在我身边吗
自然是会的。老男人没有停顿,看着她的眼睛,属下是主子的剑,此生只为主子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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