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坐在驾驶室开车,感到双腿间阴道里凉丝丝的,难受,不知道是她涂的哪种药的效果。
她涂了好几种药,防止撕裂的,清洁润滑的,预防疼痛的,还有……让交合的双方都更敏感更舒服的。
那里在发热发痒,淫水混合着药物从屄口溢出,湿透了她的内裤。
她踩了一脚油门,加快速度,把粉蓝相间的冰淇淋房车开到黑暗中的热带植物深处。
周围一片寂静,海风轻拂,船舷下的海潮声和草丛里的虫鸣隐约传来。
房车内,暖黄色的灯光温暖。
贺兰拓坐着被绑在一根大皮椅上,双手被悬吊在头顶,手腕被银白色情趣手铐铐在一起,双腿则被尼龙绳缠在椅子腿上。
白姜仔细检查了一番他被绑得是否完好,然后打开几个监控摄像头,调整镜头让它们对准被绑的贺兰拓。
开始录像。
她从冰箱里拿出一杯冰好的水,“哗”——准确泼在贺兰拓那张俊脸上。
他湿润的睫毛抖了抖,终于缓缓睁开。
低垂的头抬起,双眸逐渐聚焦,首先看清站在他面前的白姜,然后眼珠微动,打量四周,最后视线又回到白姜的脸上。
“你绑架我?”
贺兰拓显得很平静。可能他是还没睡醒,或者太擅长表情管理。
“对。”白姜对他露出微笑,眨动小鹿般无害的明眸。
白姜今天穿的是那套白衬衣校服,领口系着乖巧的蝴蝶结,下身是方格裙裤,她的脸蛋清纯,白嫩,充满软妹的少女稚气,笑起来还有小梨涡,任谁看到她也不会相信她会是绑架犯。
“你想要什么?”贺兰拓稍微动了动身体,他中的药,能让他四肢发麻,使不上劲。
“我想要你。”白姜也装作很平静。
贺兰拓注意到摄像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
白姜走到他面前,轻轻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凑近他的脸,认真地望进他眼睛里:“我想做就做了。”
阴阜隔着内裤,压在贺兰拓的腿部,她湿得一塌糊涂。
贺兰拓眉头微蹙:“一个普通的高中女生怎么干得出这种事。”
白姜也知道自己这事儿干得不太对,可她更知道,她如果十八岁的时候不干这件事,二十八岁、八十二岁的时候都会后悔。
白姜轻轻摇头,抬手去解贺兰拓的领带,嗓音轻柔:“可我从小就见过我继父强奸我姐姐,前天还见到我男朋友被人抽鞭子,我是从地狱里来的,可能不是普通的高中女生呢。”
话落,她扯开了贺兰拓的领带,让它松散地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她掏出自己的手机,给贺兰拓看她收到的短信:“瞧,你们要我匍匐在地上,做精盆,肉便器,射我满肚子的精液,直到我肚皮鼓起像怀孕,否则就要干死我的男朋友,诶,我好害怕,我晚上想到这些内容都吓得睡不着……”
贺兰拓瞥了一眼那短信:“我从没听说过这件事。”
“是,贺兰学长,你把自己摘得好干净,让我下跪羞辱我的不是你,抽我男朋友皮鞭的不是你,要强奸我让我做精盆的也不是你,他们要搞我,我一个小女生也没什么力量反抗,不过觉得与其被他们轮奸糟蹋,还不如我来强奸你,录个像做纪念,普天之下的网友都会想分享……你是他们的老大,以后你只要考虑到我们今天晚上的缘分,就会劝他们善良的,是不是?”
白姜说着,手下滑,一粒粒解开他的西装衬衣纽扣。
“别碰我。”
贺兰拓视线下移,脸上冻了一层霜,“现在停手,我让他们向你男朋友、向你道歉,我承诺,赔偿一切损失,尤其是,精神损失,你想要多少?”
白姜停下动作,含笑望着他,眸中星光点点:“你觉得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么?贺兰学长,那你的初夜值多少钱?”
“……”
“嗯?你还是处男么?”
贺兰拓面色凝重,不回答。
白姜的小手下滑,直接去解贺兰拓的裤扣:“让我看看。”
“住手。”贺兰拓眉头一抽,“别碰那里。”
“那里是哪里?”这就开始调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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