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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ρó18.cóм 八卦
    “竹明大人真的很喜欢那个华国女人呢?”
    “哎呀,只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是吗?可是一连十几天都宿在她的房间。”
    “和别的女郎也都断了,这几天一下公署,就让濑川君将那个女人送到他房间里去呢!”
    “良子……”女仆叫住了走过去的伙伴。
    “你不是负责大人的室内打扫吗?”
    几个女仆亮晶晶的看着她,良子有些莫名其妙的。
    “是啊!怎么了呢?”
    她们几个对视一眼,小声将刚才讨论的话题简单复述了遍。
    “良子,你可是最了解情况的,你也说说呗!”其中一个说着还戳了戳她和服的袖子。
    说什么呀,自然是……
    “哎呀!”良子别了别发髻上垂下来的鬓发,几个结过婚,没有结过婚的年轻女仆期待的看着她。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何况来到陌生的异乡,同是叶家家仆出身的几个人天然多了几分亲近,她也不再扭捏。
    凑近了些,几个人的头顿时默契的聚在了一起。
    “竹明大人,确实是很”她似乎是想到了某个画面,脸上竟然觉得有些发热。
    “喜欢搞那个女人!”良子在搞这个词上,用了重音。
    这粗鲁的词汇,女仆们的脸顿时被点亮了,她们又挤了挤,迫不及待的听良子说说大人都是怎么搞那个女人的。
    “每次一回来,大人就让濑川管家把女人送过去。还让她穿和服,可是这个愚蠢的支那女人,每次都不穿。大人有一次生气了,直接将她扒光了架在窗户上操呢!”
    “天哪!”有年纪小的惊呼出声,捂住了嘴巴,又忍不住低声的问。
    “竹明大人的窗户对着院子呢,那不是要被看光啦!要是男仆正好在花园修剪……”
    显然有人是在现场的,看了眼小女孩,像是指责她的大惊小怪,老练的分享:“我当时也在呢!哎呀,那个叫声真的像母猫发春啊!又凄惨,又勾人,真是够骚的。”
    “是啊,是啊!”还有人佐证。
    “竹明大人一个劲的骂她骚货,贱人,还说她是母狗呢!濑川管家第一时间把仆人都赶到门口去了,我走之前正好看到大人撕她的衣服,那个奶子,天哪,比我生了孩子在喂奶的姐姐还大哦!”
    女仆们喜笑颜颜,每个人都仔细的回想起偶尔偷觑过少女裸体的画面,七嘴八舌的说。
    “对啊,屁股也大!”
    “嘻嘻!我当时看到濑川管家守在院子门口,把我们赶跑了,自己的鸡巴却涨的翘起来了呢!”
    “哎呀!我还看到花匠躲在墙根偷听,眯着眼睛撸他的棒子呢!”
    “嘿嘿……”
    “还有啊,我听负责浴室的春子说,大人有一次还把黑田叫来,把那个女人脱光了绑起来搞呢!”
    “天哪!”这么多花样真的是让人好长见识啊。
    “那黑田有没有搞到手啊,他在那里看,棒子不硬吗?”
    “没有!”获知真相的女仆断然的否定,继续又用神秘的表情引诱着别人去询问原因。
    等收获了足够令人满足的求知眼神,才慢慢悠悠的公布
    “因为,春子那个骚女人啊,自己脱光了爬到黑田脚边上求着人家搞她呢!”
    几个女人小声的笑起来。
    却突然看见管家濑川站在边上,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此刻脸色阴沉的厉害,一双眼睛像钩子般凝视着她们。
    女仆们吓了一跳,默默的低下头,稍稍分开了点。
    “看来你们的工作都太轻松了,居然讨论主人的事情。”
    说到这里,他想起其中一个说他听到那女人的叫春声音,棒子梆硬。
    下身起了点隐秘奇怪的感觉,于是面色更加不好了。
    落在女仆们的眼中,个个都有大祸临头的感觉。
    濑川管家虽然年纪轻,可却是非常严肃板正的人呀!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们就可以离开军署了!”严厉警告过后,他挥挥手,女人们弓着身子像仓鼠般慌慌张张的四散溜走了。
    濑川转过身体,面正朝着主卧的方向,他的视线偏移一点,落到个小小的偏厢,隐约可以看见绘着八重樱的拉门露出点粉色。
    他抿紧下唇,嘴角垂了下来,年轻的脸上显出违和的刻板来。
    “濑川大人!”花彩正关门出来,见到他,低头行了个礼。
    “嗯!”他点点头,脚步却顿住,“里面的女人今天情况怎么样!”
    花彩想了想,摇摇头,“周小姐应该是不舒服,一直睡着,中午送去的饭菜也没有吃呢!”
    濑川这时候才注意到,她的手上捧着个托盘,叁个精致的盘子摆在里面,用铜罩盖上保温。
    他顺手掀开查看,竟发现里面有半边生片的鰤鱼,他记得这个。
    因为竹明大人的要求,他拜托了很多人才拿到10条。又通过管将家的关系,才搭军舰的顺风船送到了沪上。
    尽管用坚冰保存,路上只花了四天,可运到的时候也只余下五条存活。
    他请示以后送了两条给中野大将,一条给管将少将。就是竹明大人自己也只留了两条而已。
    这顶级的出产富山县的名贵食材,居然就这样被白白浪费了!
    “可恶!”
    他怒视着花彩,“这样昂贵的食物,你有权利处置吗?居然还奉送给那个卑贱的支那女人!”
    胸口的怒火像是亟待爆发的活火山,他并不十分生气仆人的自作主张,反而将罪责全部算到了遗光的头上。
    卑贱的,支那女人,他觉得自己对她的厌恶更上一层了。
    “濑川大人,我哪里敢呀,这是竹明大人要求的。”
    花彩急急辩解。
    濑川睁大了眼睛,
    比愤怒更深的情绪主宰了他,他双手紧紧的握起,却又无力的放下。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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