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牵起他,两人绕了小道,不跟其他人一起,慢慢往山上走去。
妻主,我还有东西没拿。rdquo;上了山,方尽指着一边,对罗衣说道,妻主先回屋歇着,我拿了东西就来。rdquo;
罗衣点点头:去吧,我在这里等你。rdquo;
方尽心里甜甜的,拔腿就往路口跑去。
他端起针线筐子,刚转过身,就撞上了白意容。
首领。rdquo;他客气地点了点头,没多看他,便一脸笑意地拔起脚,飞快往回跑去。
白意容看着他轻快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
这是什么?rdquo;罗衣等方尽跑回来,就看向他怀里抱着的针线筐子,袜子?给我做的?rdquo;
方尽点点头,有些羞意:我在山寨里也无事,闲来给妻主做些鞋袜。rdquo;
真是贤惠啊!罗衣心里特别高兴,一手搂着他的腰,两人往屋里走。
母亲和父亲都很好。母亲的病也好了。rdquo;方尽不等她问,便说起她离开后的情况,寨子里的环境不错,母亲和父亲偶尔会出去走一走。rdquo;
回到屋里,方尽把针线筐子放下,就挽着罗衣往外走:我们去给母亲和父亲请个安。这几日,母亲和父亲都担忧得不得了,看到妻主回来,一定安心了mdash;mdash;唔唔!rdquo;
他话没说完,就被罗衣按在门板上,堵住了嘴巴。
罗衣这些日子想他,他未必就不想罗衣。虽然羞着,却很快就壮起胆子,反手抱住了她,回应起这个吻。
第254章 女尊世界
罗衣对肉体的欢愉其实不太有兴趣。她做鬼太久了,经历过的男人也太多了,再热切的欢愉也总会冷却下来,不值得她追逐。
但她喜欢方尽全心全意地依恋她,这会让她产生丝丝归属感,好似那个漂浮不定,没有来路,不知去路的灵魂有了暂时的栖息地,即他的心上。
她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抚着他的颈侧,感受着他剧烈跳动的脉搏,没有温度的灵魂仿佛也染上了一点热度。
方尽不知道她的想法。他被妻主忽然按住,霸道地吻上来,只觉得一颗心扑通扑通,剧烈得快要跳出胸口了。他又欢喜,又感动,脑子里一片空白,壮起胆子,追着她的唇舌就不放开了,小心翼翼,又带着渴求,缠着她索吻。
他的热情很好地讨好了罗衣。她温柔地吻他,安抚他,将自己对他的喜欢慢慢地传递过去。
两人间的气息逐渐升温。
晚儿!晚儿!rdquo;这时,一个急促的声音远远传来,破坏了当下的气氛。
听着声音是于父,罗衣皱了皱眉。
轻轻吸了下方尽的舌尖,才放开了他。又把手从他的衣襟里抽回来,为他整理好凌乱的衣裳。
方尽的脸已经红得滴血,眸光更是水汪汪的,睫毛颤抖着,不敢看她。
一眨眼的工夫,于父已经跑到了门外,哐哐敲门:晚儿!你回来了吗?rdquo;
于母和于父本来在山间遛弯,忽然听到异常热烈的动静,打听之下,发现之前去劫粮食的人回来了,顿时往回走。他们先去了自己的房里,见罗衣不在,就来这边看她。
门板被于父拍得哐哐响,震得缝隙里的灰尘直往下掉,罗衣抓过方尽,往后退了两步,才清了清嗓子道:父亲,我在换衣服,请稍后。rdquo;
她明显在撒谎,让方尽的脸上更红了。但他也没说什么,而是乖觉地走到床边,拿出一套女装,捧着来到罗衣身边:妻主,换身衣裳吧。rdquo;
罗衣出去劫粮,一走就是八天,衣裳从没换过,她这么说也没错。
算了,洗了澡再换吧。rdquo;罗衣拔高声音,笑着将方尽手里的衣裳接过来,抖了几下,随手扔在床上。
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裳,才走到门边,打开门。
母亲,父亲。rdquo;她笑着打招呼,我回来了,一切都好。rdquo;
于母和于父也看到她全须全尾地回来了,都很高兴,走进屋来,目光往床上一扫,只见上面放着一身凌乱的衣裳,看起来像是换到一半又脱下来的样子。
于父收回视线,满眼心疼地看着罗衣:瘦了,晚儿瘦了两圈。rdquo;
世道不太,平,胖不起来。rdquo;罗衣不以为意地道,请二老坐下,不等他们开口询问,就说起这一路的行程来。
下山后,他们日夜兼程,花了两日有余,到达了梁军的后勤处。趁着夜色,劫取了三车粮食。
为了躲避梁军,他们把粮食藏在附近,过了几日才慢慢回来。
中途没受伤吧?rdquo;于父担心地问。
罗衣摇摇头:没受伤。rdquo;
三人说话间,方尽走了出去。
等到罗衣安抚完于母和于父,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了。方尽挑着两桶热水回来了,摆放在屋里,又提着一只桶出去了。没过多久,他提着一桶冷水回来了。
这下于母和于父都知道了,他在给他的妻主打洗澡水。
这还算像话mdash;mdash;rdquo;于父习惯性地脱口而出,对上罗衣淡下来的笑脸,忙改口道:方氏好生贤惠,晚儿就靠你照顾了。rdquo;
方尽早就对于父的刻薄习以为常,根本不放在心上了。只要妻主高兴,妻主喜欢他,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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