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恒摇头:“不太好,工作太累,回到家又没人在,你那个小房子的热水器又坏了,用你的形容词来说,我产生了人性,没有半夜叫助理来修热水器,用凉水洗的澡,第二天差点感冒了。”
“这不是没感冒吗?”单临溪抬手摸他的额头,笑笑:“没事,没感冒,不用担心会传染给我。”
傅以恒:“……”
两人亲了亲,单临溪逗完傅大董事长,起身去给傅以恒找睡衣。
单家是从单承简结婚后才开始住这种四合院建筑,因为单临溪母亲不喜欢楼房,傅以恒从来没有住过这种四合院,对单临溪住处十分好奇,起身打量起来。
布局跟单临溪乡下小房子没有什么大差别,卧室和其他房间几乎连在一起,看起来十分宽敞。地上铺着毛茸茸的地毯,单临溪在房间里不穿鞋,就这么光着脚走来走去。
墙边有一排书架,放着古今中外各色各样的书籍,左边连着一个博古架,放着一些多肉什么的。
单临溪光着脚打开衣帽间,在里面翻找了一会,给傅以恒找了一套睡衣和没开封的内衣。
“这是我的睡衣,你先将就着吧。”
手里是一套浅蓝色棉质睡衣,傅以恒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洗完澡换上,有一点小,但也能穿。球球子出乎意料的过来蹭了蹭,上面有它熟悉的气味,虽然穿的人不一样,但也可以勉强蹭一蹭。
傅以恒笑着捏捏它的尾巴尖,被单临溪喂了两口水果麦片,单临溪道:“我让阿姨给我冰镇的西瓜,怎么样好吃吗?”
傅以恒点头:“好吃,你喂的更好吃。”
球球子:呕。
单家大院里,只有两个人知道傅以恒在这,所以第二天杨云枝穿着睡衣站在花园里伸懒腰看见傅以恒时,吓得差点断气。
我的妈!
杨云枝立马站好,一秒“端庄”起来,捋了捋头发,尴尬笑着:“傅董早。”
他这么在这??天哪,我还没梳头,脚上还穿着拖鞋,最邋遢的样子全被人看到了,这个人还是傅以恒,她真是没脸活啦!
就在杨云枝想着怎么办的时候,傅以恒已经和单临溪离开了。
单承简站在门口,昨天千叮咛万嘱咐要防备着傅家人,也不知道单临溪到底听进去几分,就怕被爱情冲昏头脑,连自己亲爹的话都不听了。
“我走了爸您注意身体。”
傅以恒旗开得胜,总算把小朋友抢到手,对着单承简也没那么不爽了,点头:“回见了单董。”
单承简假笑:“再见。”
傅以恒先带着单临溪去了公司,奶球也跟着去了,装在猫包里,被助理拎着上了顶层。
开完会傅以恒就和单临溪去吃饭了,奶球吃了猫粮,跟着助理去楼下玩,在下面玩累了,就躺在沙发上睡觉。
来来去去的职员看见,还以为他们公司为了缓解员工压力,弄了一只猫来安慰他们,于是纷纷不客气,上前撸了一把再走。
球球子难受极了,这些人怎么回事啊,随随便便就撸它,小鱼干呢!不给小鱼干不给撸!
于是躲了起来,不一会,人们就无师自通拿了小鱼干和零食来给它吃,不出半个小时,傅氏大楼里,球球子已经赚到了一个月的口粮。
新时代的小猫咪,已经能自食其力,过上优渥的上等猫生活。
傅以恒和单临溪坐在餐厅里,单临溪这会真有点饿了,喝着先送上来的饮品,对面傅以恒还没点完,服务生在一旁认真听着他的话,点完后,又恭恭敬敬把菜单收走了。
单临溪蹙着眉头。
傅以恒担心:“宝贝又动了?”
“没有。”单临溪摇头:“以后可能没什么机会出来,被人看到会觉得奇怪吧,我自己也觉得有压力。”
今天是晴天,外面风平浪静,海面上泛着粼粼波光,从落地窗看出去十分心旷神怡。
傅以恒道:“你要是很在意别人的话,我们可以把餐厅包下来。”
真是十分傅以恒风格的做法。
“不用了,那多没意思,还不如在家吃。”
“黑月光”蒋云齐坐在不远处,今天也真是冤家路窄,他又在这看见单临溪,前段时间两人较量了一回,因为他不敌此人心机深沉,最后惨败。
他一直在想着怎么把面子挣回来,今天可让他逮着机会,从他这个角度,怎么感觉单临溪啤酒肚都有了。
这才多久,难道打败了他,就心宽体肥?
真是没有远见,他以为自己除了长得好看点,还有哪里能吸引傅以恒一直喜欢下去?
蒋云齐咽下一口酒站起来,来到两人桌边,先打了招呼:“好久不见。”
单临溪抬头一看,“你好。”
蒋云齐看他样子,俨然已经忘了他是谁,这简直是在羞辱他,他蒋云齐有那么没有存在感吗,居然对他过目即忘?!“你不记得我了吗?”
单临溪还真不记得了:“我们有见过吗?”
蒋云齐咬牙:“你忘了那天在以恒办公室外,你还骂我来着?”
傅以恒道:“好好吃饭说这些干什么?”
单临溪想起那么一点,抬头看他,打量了一会,终于有了一点印象:“黑月光!”
蒋云齐:“……”
蒋云齐气死了,你来戳我痛点,我也来戳你痛点,他道:“几天没见你怎么胖成这样,连啤酒肚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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