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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页
    “我实在不明白,你怎么会对我...”
    白鸿卿见他苍白的唇瓣微微抿了抿,似是不愿说出那之后的字眼。
    白鸿卿不由抬起手,继而轻轻点上他那苍白的唇。
    “你无需明白。”
    白鸿卿唇角带起一个温柔的笑。
    “你只需知道,你永远也无法离开我了。”
    白鸿卿眸中神色渐渐幽暗起来。
    “你最好不要再试图离开我。”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白鸿卿的指轻轻摩挲着江梓念的唇瓣,那苍白的唇瓣被他的指尖点按出些许血色,宛如雪上红梅,带了惑人的娇艳。
    “你若再犯...”
    白鸿卿的视线慢慢落于江梓念裸|露在外的一截雪白的脖颈上,江梓念肌肤白皙,脖颈上依稀可见些许青色脉络。
    白鸿卿伸手轻轻握住了他的脖子。
    江梓念微微一怔,对上白鸿卿的双眸。
    白鸿卿面上的笑十分温柔,但他嘴里的话语却带了几分冰冷与残忍。
    “我便会杀了你。”
    “这样你死在我手中,便再也无法离开我了。”
    他面上的神色并无一丝说笑的意味。
    他的眼眸似是最浓郁的深渊,那里是化不开的幽暗与冰冷。
    那里,亦不见一丝感情。
    白鸿卿握着江梓念的脖子,他手中依稀可以察觉到这人颈侧微微跳动的细弱脉搏,好似某种弱小动物的脉搏。
    温热的,且脆弱不堪。
    他手里的力度不由慢慢收紧了几分。
    白鸿卿靠近了江梓念,在他耳边带了几分暧昧似的说道:“有时候...”
    “我真想杀了你。”
    “这样就不用担心,你会被别人抢走,也不用担心你会逃走。”
    “死在我手里,永远属于我,这样其实也不错。”
    他眼底的暗色渐渐深了几分,他手中的力度已然让江梓念感到了些许吃痛。
    渐渐的,江梓念只觉得脖子上的力度越来越重,他近乎有些窒息起来,面上亦不由浮现出一抹缺氧的紫色。
    有那么一刻,江梓念真的以为这人要杀了自己。
    他就在白鸿卿眼前那般面色发紫地挣扎,但白鸿卿却无动于衷,只是慢慢地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冷漠地看着他。
    白鸿卿的眼中却并无一丝怜悯。
    在这近乎眩晕的缺氧感中,江梓念脑海中却忽然清晰了起来。
    他看着白鸿卿那冷漠幽暗的双眼,有那么一刻,他忽而明白了。
    这人并不爱他。
    他对他只是一种畸形的占有欲。
    所以,得到他,真正占有他,比他的生死更重要。
    白鸿卿想要的,从来都只是“得到”,而并非爱。
    若是爱一个人...
    真的会忍心伤害他么...
    真的...会想要他死么...
    江梓念正这般迷乱恍惚地想着,就在他近乎窒息的下一刻,白鸿卿却陡然松开了他。
    顿时,江梓念跌倒在了水中,他猛地咳嗽起来。
    清洌的潭水溅在了他的面上,他大口的喘着气,平缓着自己有些心悸的胸口。
    他心中竟升起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看着池边微微泛起波澜的池水...
    他知道,这人说的都是真的。
    许是几百年前,他的背叛,他的离开,给了白鸿卿太深的伤害。
    几百年前亲族的背叛还有弟弟的背叛,让白鸿卿对亲情彻底失望,或许...也使他从此不再相信感情。
    摒弃了感情过后,他对旁人便只剩下了赤|裸|裸的掌控、占有...
    他对江梓念有着太深的占有欲、太强的掌控欲..
    或许他曾经是爱着江梓念的,但如今对他,也只剩下了单薄的情|欲...
    这些都并非爱...
    江梓念垂下眼眸忽而不敢再去看白鸿卿的双眸,但未等他反应过来,那人便将他从池水内提了起来,继而俯身狠狠地吻上了他。
    那灼热的欲念,叫两个人都热了起来。
    江梓念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然衣衫半敞,那人看着他的眼神亦是越发幽暗了起来。
    他实在无力反抗这人,他将他死死压制着,修为上的压制使他纵使心中想要反抗,却也抬不起一根手指来。
    江梓念颤声说道:“你若真敢....”
    “我会恨你一辈子。”
    白鸿卿抚了抚他如今带了些许绯色的面颊,尽管知道那些只是生理反应,但那抹红晕却还是看得他心中微微一热。
    他道:“我并不喜欢强迫别人。”
    白鸿卿轻轻吻了吻他的唇,道:“但你这次不听话,总该是有点惩罚的吧。”
    江梓念正要想是何惩罚,忽而间,他只觉得那人的手往他身下探去,他浑身不由一僵,他刚要反抗,但那人修长如玉的手却已然拿捏住了他的要害。
    瞬间,江梓念的整个脸都烧了起来,通红通红。
    白鸿卿见他如此反应,不由低笑了一声。
    他手中动作起来,继而他低头吻住江梓念,将他的低吟全然堵于唇间。
    ....
    事毕之后,白鸿卿给江梓念细细地将身上洗了。
    他手上的动作轻柔温和,江梓念却已然无法再直视他那双修长的手。
    他别过眼去,他心知自己无力反抗这人,事情既然已然无可挽回,便索性闭眼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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