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rdquo;
准本这个周末搬家。rdquo;
苏自有冷笑了一声: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和我离婚了!rdquo;
何莲的脸上露出了苦涩,轻轻地问:自有,不离婚的话,咱们能过好吗?rdquo;
这个问题还真是问在了他的心坎上,他已经连续思索了很多天,若是这个问题思索明白了,所有的难题都会迎刃而解。
但是,至今都没有答案。
苏自有苦笑,才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他的生活犹如从天上落到了地下。
原先有多幸福,现在就有多可笑。
何莲道:自有,你别难受,我不拖累你的话,你会过得比现在好。你人好,工作好,又有家底,想再婚并不是难事hellip;hellip;rdquo;
她顿了一下,想起了那个白汇美,晦涩地说:我劝你一定要睁大了眼睛再婚,即使再婚也不要降低了自身的要求,有些人你知人知面不知心,找个可心的女人比什么都强。rdquo;
那你呢?rdquo;苏自有抿了口苦酒,抬眼反问她。
何莲不自主地咧了下嘴,看起来并不是开心的样子,我想过了,我这辈子是肯定不适合再结婚的,倒不如一个人把两个孩子拉扯大。只要孩子好,我就好。你放心,桐桐就是我的命根子,我肯定会对她好的。rdquo;
这话苏自有倒是相信。
他沉默了半晌,又说:房子租到哪儿了?rdquo;
就在三小对面的弄堂。rdquo;
你上班哪有时间搬家?不如我帮你。rdquo;
何莲犹豫了片刻,也成。rdquo;
何莲没想那么多,她很快就打包好了自己和苏雪桐的衣裳。
除了衣裳,她什么都没有带走。
还把租房的钥匙给了苏自有,略显不好意思地道:自有,谢谢你了。rdquo;
苏自有收了钥匙,我下午下班先去接桐桐,你下了班来家里接她。rdquo;
何莲不疑有他。
等到下午下班,她第一时间赶到苏家。
家里只有桐桐和天顺在。
何莲下意识问:桐桐,爸爸呢?rdquo;
苏雪桐扯着脆生生的嗓子道:爸爸带着他的衣裳走了。rdquo;
什么意思?rdquo;何莲紧皱了眉头,拔腿跑上二楼,只见她打包好的自己和桐桐的衣服还留在原地,再打开柜子,苏自有的衣服全都不见了。
何莲又跑下了楼,拿好了家里的钥匙,急匆匆地道:桐桐,妈妈要去找爸爸!rdquo;
别找了,他出差了。rdquo;苏雪桐从屁股底下拿出了一封信,他给你的。rdquo;
何莲迫不及待地打开了mdash;mdash;
何莲亲启!
与你结婚的这几年,不可否认,是我人生中最愉快的日子。
可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
你我的不如意来的仓促又猛然,我至今还不能缓过劲。
前些日子,厅里头说要委派人去首都学习,我瞒着你竞选了这一名额。
我可能要去半年的时间,距离也许会让我想通很多事情。
我不在的日子,你多劳累,请你照顾好桐桐hellip;hellip;也照顾好自己。
你租的房子,我已经帮你退了。
一切等我归来再说。
何莲持着信的手一垂,眼眶发红,她垂了垂自己的胸口,一滴眼泪如滚圆的珍珠,落在地上的那一瞬间四裂开来。
那信,苏雪桐才不会承认自己已经看过了。
苏自有写的时候,就抱着自己,热泪盈眶。
当时,苏雪桐差点就爆了粗口hellip;hellip;舍不得就承认呗,何必自己折磨自己。
她实在是想不通,这些人的感情怎么纠结到了如此地步。
等见了司南,她得好好问问,是不是但凡一沾染上感情,都是这种九曲十八弯的麻烦。
要当真如此,她祝自己单身一辈子。
苏自有走后的第三天,白汇美才得到消息。
她傻愣愣地在办公室坐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驱车前往贺家庄。
当初花了五千块钱将贺天顺借来,和贺军说好的最多借来两个月的时间,可那个苏自有居然要去北京学习半年。
白汇美一边开车,一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她心中郁结,像是堆满了大石。
连她自己都不懂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一个这样的男人。
可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抓心挠肺的必须得到才行。
白汇美到达贺家庄的时间刚好是早上八点。
贺军还没有起,她敲了整整一个小时的门,贺军才骂骂咧咧的从里面出来。
白汇美顾不得跟他计较这些,看见他的那一刻顿时脱口而出:贺大哥,那个女人给天顺改姓了!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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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桐不是神算,也能预测的到白汇美又该作妖了。
想也知道,那个白汇美一定是时刻都关注着苏自有的动态。
况且孩子都送来了,孩子却没有多大用处,那么该来的还会有谁呢?
想想那个白汇美都该死的要命,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她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撕开别人血淋淋的伤疤。
苏雪桐自然是做好了万全之策。
只不过,有些现实过于残忍,就算何莲那个大人能够承受,她害怕何天顺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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