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抱上了金主爸爸的大腿,就能一辈子不发愁了。
哪知道兔子精就是兔子精,与狐狸精的段位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过才半月,她就被金主爸爸送给了这位季总。
听人说,金主爸爸每隔半个月就会送一个新的女人给他。
乔薇薇被送过来的那天,她的眼睛罩上了一块黑布。
那些人以为她不能视物,她却是清清楚楚地瞧见了大床上的情景。
乔薇薇再一次瞧见了那个倾省观中嗲嗲会叫老公的女人,她像一具干尸一样,到死都没闭上眼睛。
再后来,那个季总就发现了她跟普通人不一样。
乔薇薇盘算过的,若是被苏雪桐发现自己是在诓她,她一定会没了身上的兔子皮。
可这位季总要是发了脾气,她会魂飞魄散,再也没有下辈子了。
季江潮拎着兔子精的耳朵,将她提溜到了怀中。
小兔子不停地颤抖,一颗心怦怦怦地快要跳了出去。
真没有出息。rdquo;季江潮如是说。
那些个普通女人不经折腾,不过才三几下就没了人形。
如今也就是这个小妖精堪用上一两回了。
季江潮稍一使力,小妖精又幻化成了人形,哭得梨花带雨。
解开衣服。rdquo;他下了命令。
乔薇薇不敢违抗,颤抖着手,却速度飞快地将自己剥了个干净。
妖还是有妖的资本,骨肉匀称,看起来都比那些个普通的女人诱人。
满脑子双修的季江潮忽略了一个问题,才将幻化成人形的小妖,皆有一股子难以忍受的气味。
但眼前的乔薇薇没有,她的味道中隐隐还有仙气。
季江潮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如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
一番云雨,他忍住了迸发,准备吸干小妖精的灵力。
乔薇薇化手为利爪,对准了他的风池穴狠狠地抓了进去。
季江潮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灵力顷刻间泄进了小妖精的身体里。
怎么会呢?
一个初化成人形的小妖精,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命门在哪里?
是不是司铖hellip;hellip;rdquo;季江潮至死都没有瞑目。
乔薇薇一把推开了季江潮的身体,躲在桌子的下面抽抽噎噎。
那位大仙给她仙丹的时候告诉她,若想活命,只能拼死一击。
谁hellip;不想活呢!
mdash;mdash;
苏雪桐发现,只要一入定,时间就过的飞快。
她入定之前,路两旁的梧桐树,还有些叶子。
等她缓缓睁开眼睛,那些个梧桐树就如同谢了顶,只剩下光丫丫的树枝。
她入定的这些时间,司铖也在入定。
而她都已经醒来了,司铖还在入定。
而且入定的方式越来越炫酷,从盘膝而坐,再到悬于半空,如今已经是倒挂,犹如蝙蝠。
苏雪桐几次从他的头顶下走过,他都无知无觉。
她故意打开了电视机,可依旧无济于事。
苏雪桐出了趟超市,买回了锅碗瓢勺,以及新鲜食材无数。
她在厨房里敲的乒乒乓乓,几次探头去看,那人还是如吊灯一样,像是紧紧嵌进了屋顶。
苏雪桐实在是气闷,洗好的生姜放在了菜板上,拍的啪啪作响。
她入定约有十日,十日不吃不喝,她准备学普通人那般给自己熬个鸡汤,补一补气。
倒是还想做点其他的,她琢磨着自己并不会。
尤其想喝鱼汤,可不知为何,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做不好。
司铖一直在虚空中翻行,翻了五座大山,正往第六座山攀爬的时候,那个过龙居然还敢入他梦来。
过龙看起来苍老了许多,原先并不茂盛的头发,只余了几根还趴在头顶。
师尊!rdquo;过龙冲他行礼。
司铖斜倪了过去,冷笑:过龙上仙折煞我也!rdquo;
师尊可是还在生我的气?rdquo;过龙没敢抬头,低不可闻地叹息,师尊,形势难为人,过龙居人位下,实乃万不得已。自知无颜再见师尊,只是hellip;hellip;rdquo;
说的倒是好听,不过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而仙呢?为了手中的权柄!rdquo;司铖打断了他,一双剔透的眼睛朝他望了过去,又道:过龙,都说仙不易老,你看,才多少年过去,你已经老态龙钟了。方才远远的看见你,我还只当是月下老人。若成仙是你这般,那么成仙何意!rdquo;
过龙:师尊,我hellip;hellip;rdquo;
司铖再一次打断了他:罢了,你现下如何,与我没有关系。可是那人差你来问我何时归位?rdquo;
过龙不敢隐瞒,拱手道:正是。rdquo;
你且去告知他,这世上,无论天上还是地下,仙也好,魔也罢,都再无泽楚之位了。rdquo;
司铖仰着头看这茫茫的虚空,一挥袖子,去吧,以后再不得入我三千虚空,否则hellip;hellip;rdquo;
师尊hellip;hellip;rdquo;过龙似还有话要说,忽地一阵狂风卷起。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然在银河之巅,满眼的璀璨浮华,却不由引人叹息。
世人都道修仙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