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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清漪说:好像有那么点明白了。不过,真想知道几百年后是什么样子的。rdquo;
    金泽微笑道:以后我看看有没有更前沿的时空位面,有委托的话,你不就可以去看看了?应该会有一定的相似性。rdquo;
    赵清漪好奇打量着他,又问:你怎么变成人的,是夺舍吗?rdquo;
    我没有夺舍,只是选择了一个刚死的婴儿的身体做回了人,因为婴儿身体将死,我要付出点超越人类的能量。我们是成功通关的契约搭档,你在这里,我只能来这个位面世界做回人。我从婴儿开始,人生才完整,我也可以融入你的位面。我只有回到过去从婴儿开始,你回来时我才和你同辈份。rdquo;
    赵清漪道:上清呢?rdquo;
    金泽道:这个比较复杂。其实大道之下,万物相生相克或各有专长,师父种族高级,能量强大,可是在跨越位面和时间上是不及我们的,就像人类是地球的主宰种族,可是若论要钻一个蚁穴大小的通道,蚂蚁就比人类强得多了。rdquo;
    赵清漪理解这个道,点了点头,又问:所以他不能随意地来找我们?rdquo;
    金泽道:你想以本尊打破位面壁垒跟他在一起,现在可不行。就算他本尊能来,他是高等种族,用俗话来说,仙凡有别,你们不能在一起。
    赵清漪心头一酸,问道: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回来后,我们也不能在一起?rdquo;
    金泽说:我们以修行和功德提升自己,将来也许还有机会。rdquo;
    怎么提升,怎么获得机会?rdquo;
    金泽解释道:我们完成了与它的契约,得到了它的道,才可以全身而退。现在我们拥有以能量体的方式穿透位面时间和空间的能力。我们只要遇上合适的执念人,就可开工。我打个比方,就是我们能干一样的事,从前是lsquo;大型垄断集团下的小项目组rsquo;,现在是我们自己创业开了一个lsquo;小工作室rsquo;。也许将来你修为精进了,你和他不再是禁止结合的两个种族,就可以一起了。rdquo;
    赵清漪道:我得到了这个道,我怎么不知道?rdquo;
    金泽椅在栏杆上,笑道:你吃下饭去,你就感到了饱,心情愉悦,那你知道是哪个细胞、怎么连接并传达给你饱腹感,又怎么转化为愉悦的吗?rdquo;
    神经系统呀!rdquo;
    那么神经系统为什么要按照这样的lsquo;道rsquo;来运行?rdquo;
    赵清漪蹙了蹙眉,摇了摇头。
    金泽笑道:所以,这世上很多东西,你遵循着、拥有着,但是你无法说清存在具体是为什么,也无法违逆。你不能控制你的胃只吸收营养不吸收毒素,你不通过外力无法用神经系统控制自己的身体分泌什么酶,无法控制你的细胞的老化,无法控制自己违抗心理规律,甚至你无法决定你天生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但是它就存在于这个世界,存在于你这个个体当中,lsquo;存在rsquo;就是每一种lsquo;道rsquo;或者说lsquo;法则rsquo;的第一性质。rdquo;
    赵清漪发了一会儿呆,反射弧畸形的流氓看着他半晌,问道: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rdquo;
    金泽转开头,看着蓝天白云,哼哼了好几声。
    赵清漪粉拳捶了他肩头一下,笑盈盈德说: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还是我的钱,但是你的男人还是你的男人,我不会冒犯。rdquo;
    赵、清、漪!!rdquo;
    赵清漪呵呵一笑:什么时候可以去再见到他?rdquo;
    金泽粗粗呼出一口气,才说:应该去相信他有能力找到你可以去的地方,我想当初的约定他还记得。我告诉你,以后面对任务时,要更加脚踏实地。rdquo;
    就是现在不知相见何地何期,不知彼此会是何人。
    赵清漪手扶着拦杆,任江风吹拂她的黑发,深深呼吸。
    她终于回来了,不会被那强大的法则吞噬,可是她钢铁一样的心泛着一丝一丝一段一段的苦涩。
    人生如此,浮生如斯。
    缘生缘死,谁知谁知?
    唯见mdash;mdash;
    清风徐徐,白云渺渺,前路漫漫,人海茫茫。
    天地悠悠,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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