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她在外努力奔走,傅朝南也提起了上诉,就是为了争取最后一点希望,但实际上他们心里也都明白,这所谓的希望,本就渺茫到几乎看不到。
再次相见,两个人都憔悴许多,燕琅跟系统没放过吕莹莹这个圣母婊,更不会饶恕傅朝南这个罪魁祸首,每晚拖他进恶魔游戏里玩一圈,弄死之后第二天再复活,还可以在梦里做大哥的男人,提供免费的性生活,超开心的。
吕莹莹有些时候没见爱人了,进门时还满怀柔情,真的见到人之后,脸色却猛地变了。
面前这副面孔仍然英俊出众,但恍惚之间,她总觉得有些诡异的熟悉,对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毛骨悚然的发现——这张脸竟然跟她遇见过的那些变态杀人魔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有的是眼睛相似,有的是鼻子相似,还有的是脸型相似……
吕莹莹呆住了,对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后退几步,猛地尖叫出声:“滚啊,你这个死变态!你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啊!”
傅朝南脸上刚刚升起的笑意慢慢淡去,他看着满脸惧色和厌恶的吕莹莹,声音艰涩道:“莹莹,你在说什么?”
“你这个该死的变态,杀人魔!”吕莹莹发疯似的叫骂,神情癫狂:“你怎么还不死,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你怎么还不死!”
傅朝南脸上闪现出一抹痛苦与惊诧:“莹莹,你说过,你可以体谅我的,你——”
吕莹莹置若罔闻,一个劲的诅咒他,叫他赶紧去死,各种恶毒的话都说出来了。
心里惦念的人再次见到,却是爱情的幻灭,傅朝南怎么也想象不到,就这么几天过去,吕莹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发疯般的抵触他,厌恶他。
她这是什么意思,想明哲保身,跟自己划清界限?
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
她是他的,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要是!
傅朝南心里有些悲哀,脸上却显露出被背叛的痛心与愤慨:“吕莹莹,你想跟我一拍两散?永远都不可能!最后那个女人的死,你不是也参与了吗?”
话音落地,警察的脸色都变了,吕莹莹呆愣一下,勃然大怒道:“傅朝南,你不要含血喷人!”
傅朝南神情悲伤的笑了一下,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吕莹莹满脸愤怒的瞪着他,没等说句什么,就被警察客气的请了出去,针对傅朝南的讯问,又一次开始了。
“吕莹莹参与了最后一名被害女性的案子,是这样吗?”
傅朝南低下头,说:“是。”
“能具体说一下吗?”
“最开始的时候,她也是我的猎物,可后来我发现,相比于猎物这个角色,她更适合做一个同伴,”傅朝南说:“我们一起参与了最后一个女孩的死,就这样。”
吕莹莹接受询问的时候,整个人都崩溃了:“你们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傅朝南,都是那个该死的变态!什么,我是他的爱人?”
她抓着自己的头发,叫嚷着说:“我不是!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警察再去询问,她却不再回答,一屁股坐到地上,又哭又笑,神志失常。
傅朝南语焉不详,时而说吕莹莹参与了最后一名受害女性的死,时而又说没有,而吕莹莹作为嫌疑者,却在医生诊断之后,开具了精神异常的证明。
这对曾经的爱侣已然破裂,温情脉脉不再,只留下了一地鸡毛和满心仇恨。
傅朝南所犯下的案子太大,为了平息影响,很快就被安排执行枪决,事实上,在执行枪决之前,他就已经被噩梦折磨的奄奄一息了。
燕琅没打算就这么放过这个渣滓,叫他带着人类的记忆,投胎成一头猪,生生世世都是这样,才能洗清他所犯下的罪过。
吕莹莹因为精神疾病的缘故,也被送进精神病院严加看管,被医治好之前,再也不可能被放出去危害社会。
变态杀人魔伏法,社交媒体一片欢声,吕莹莹这个极品圣母婊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更是赢得了大众的一致赞誉。
舍己为人的叫圣母,舍人为己的叫圣母婊,一字之差,就是天壤之别。
燕琅没有贸然用自己所具有的的权柄改变这个世界,正如蝴蝶效应所说:一只南美洲亚马孙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能在两周后引起美国得克萨斯的一场龙卷风。
她只是用自己的能力去帮助弱小,维护社会稳定,帮忙寻找被绑架的失踪儿童,被拐卖的妇女,打击违法犯罪行为,日子过得充实而平稳。
这个世界存在鬼怪,当然也存在妖魔,人类在这几个物种之间,无疑是处于弱势的。
世界意识在人间有一家事务所,专门处理人妖鬼魔之间的事务,包括分发入境许可和通过天道法律维护这世界的平衡。
事务所的前任老板是一条龙,年纪已经很大了,燕琅出现以后,就找到她,将这家事务所全权交付给她,自己开心的飞到马里亚纳海沟去探望自己刚出生的曾曾曾曾曾孙。
燕琅成为了这家事务所的新老板。
系统穿上西装马甲,打扮成管家模样,每天帮秀儿煮煮咖啡,打理一下花草,这天听见门铃响了,有点诧异的说:“居然真的有人上门?”
燕琅从书本中抬起眼睛,就见系统几乎是流着哈喇子的领着一个艳光四射的绝世美人走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