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很夸张。
助理谦虚地向茜茜请教焖饭的做饭。
她感觉焖饭有菜有肉有饭,是那种吃两个月也不会吃腻的家常饭。
只要学会这一招,她大概能美滋滋地度这需要自给自足的两个月。
姚茜茜带助理进厨房。
助理有自知之明,茜茜,你不用讲的太复杂,我能比着葫芦画瓢就行。rdquo;
姚茜茜想了片刻,从二爷爷家里借来几个玻璃瓶,编上号码,一号是辣椒麻粉,二号是药香粉,三号是坚果芝麻粉,四号是牛骨咸汤,五号是鸡油浓缩汤,六号是鲜滋膏,七号是番茄甜酱,八号是蘑菇肉粒咸酱。rdquo;
助理瞠目结舌。
她知晓茜茜这里为什么没有她需要的调料了。
她需要的调料都是商场上卖的。
茜茜不需要买,茜茜自制调料。
化妆师慌慌张张地在手机备忘录上输入茜茜说的话。
两个月的伙食水平,全看这个关键时刻了。
不能掉链子。
姚茜茜从库房找出一个新竹篮,铺上一块干净的布,放进八瓶调料瓶,想了想,又从橱柜拿出一个小木勺子,给两人讲焖饭的做法,放入的调料量一律用勺子数来代替。
助理和化妆师眼巴巴地看着茜茜。
姚茜茜考虑到剧组的人数,给两人又讲了大骨面和鸡丝面的做法,这两种面简单,只需要煮好了面条,放几勺牛骨咸汤和鸡油浓缩汤便能调出滋味。
茜茜问两人要不要学味道更浓重复杂的炸酱面和麻辣烫面,两人摇头。
大骨面和鸡丝面已经是意外之喜,需要考虑大火小火和翻炒调味的炸酱面和麻辣烫面不适合厨房小白的她们。
助理和化妆师一人提着一篮子回来小楼。
助理篮子里放着调料瓶和三大碗的腌菜。
化妆师篮子装满了馅饼和甜点。
导演用筷子夹酸黄瓜吃馅饼。
编剧一口一个小甜点。
男二号和其他演员对完戏,捂着肚子来蹭吃的。
编剧,这场戏不合理,没有男一号和男二号在这场戏里的冲突,后面的一些矛盾就像男二号没事找事。rdquo;
编剧:这里确实应该有男一号和女一号的戏份。rdquo;
男二号:人呢?rdquo;
编剧:档期冲突,来不了。rdquo;
男二号:导演混的有点惨,档期冲突,两个大腕最先舍弃咱这部剧。rdquo;
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导演,满眼怜悯。
导演助理把篮子里的馅饼和甜点发给其他人:按照剧组当时签的合同,涛哥和丹姐周一到周四来剧组拍戏,周五周六周日是他们的休息时间。咱们在沙漠里拍的那几场戏,条件艰苦,时间紧迫,涛哥和丹姐为了让剧组扫吃点苦,推迟了其他工作,连续在沙漠里工作了两个月。涛哥和丹姐对剧组够意思了。rdquo;
导演点头,他邀请的演员,品行都是妥妥的,不会是那没有责任心的人。
副导演:我今早跟他们的经纪人联系,两人下个月赶过来,集中拍摄。rdquo;
助理洗干净手上的碎屑,瞪向男二号,恨铁不成钢,涛哥和丹姐演技好,一遍过,七天就能拍完他们的戏份。你呢?八条十条都过不去,整部剧下来,全是你在拖大家的后腿,你还敢在这里挑拨离间,脸呢?rdquo;
男二号怂。
副导演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不要学圈里的那套,平白的把心给染脏了。嘴巴多积点德。rdquo;
蒋入江认错。
他刚才确实有挑拨离间的嫌疑。
编剧本想让小江子架起一台戏,奈何助理和副导演不配合,垮台了。
明察秋毫的化妆师端走编剧面前的甜点,送给劳苦功高的摄影师吃。
破坏团结的人没资格吃她提过来的甜点。
摄影刚吃了馅饼酸黄瓜,又来半盘甜点,憨笑。
编剧没吃饱,去拿馅饼。
助理凶煞地瞪他一眼,在他碰到馅饼前,提走竹篮。
她刚才没反应过来,成姐端走甜点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想明白,编剧刚才故意引傻蛋说出那番话。
导演警告地看一眼编剧和蒋入江。
两人可以私底下搭戏台子唱戏,现在,演员全在院子里,不能影响了拍戏的良好氛围。
蒋入江看到导演黑沉下来的脸色,本能地掏出一张卡。
破财消灾。
导演拿走他手里的卡,不再吝啬笑脸,多少钱?rdquo;
蒋入江: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密码六个六。rdquo;
这样的卡,他还有十八张。
在他跟着剧组出发前,他妈给了他二十张。
第一张给了化妆师,让她重新买了一套不伤皮肤的化妆品来给他化妆。
导演把卡揣进口袋里,下周出村,买点啤酒。rdquo;
化妆师提醒导演:这张卡只能使用一次。rdquo;
导演掏出卡看,只能使用一次?rdquo;
蒋入江:我妈说现在有一些经济犯罪分子,使用别人注册的卡来洗钱。一次性卡能消除这种隐患。rdquo;
化妆师:你要是有你妈一半的心眼,就不会被编剧耍着玩了。rdquo;
导演把卡递给助理,让她用这笔钱来安排剧组的吃喝,至于啤酒,他掏钱,不过百来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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