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看到霍晟醉醺醺的模样后,他有些嫌弃的往后避了避,蹙眉说。
“霍晟,你干吗?”
清软动听的声音是烈酒篝火里一抹神魂颠倒的冷色,霍晟看着他被火光映的柔和面容,心里躁动的情愫在胜利的喜悦中愈加膨胀,平日里的理智都被冲了个干净。
霍晟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透着薄红的薄唇,像是都嗅到了他唇上沾的香甜酒气。
他骤然捉住江扉的手腕就往主帐的方向拉,力道蛮横的江扉都要小跑着才能踉跄跟上他,怕霍晟酒后失态,江扉就屏退了跟过来的士兵。
进了主帐后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霍晟推到了床榻上,再一晃眼霍晟就沉甸甸的压了下来,灼热的气息溢出了满满的酒气,迎面就笼罩了下来。
江扉的眉头拧的紧紧的,厌烦的偏过头竭力避开那呛人的味道,白皙的侧脸蔓延下来的线条曼妙极了,羊脂玉般的皮肤看起来温热而富有弹性。
霍晟痴迷的伸手去摸,粗糙的指腹触碰到的刹那间江扉就猛地绷紧了,沉声说。
“霍晟你醉了!”
霍晟没有醉,他从年少就守在了北境,喝酒打仗这时常事,他从来都没有醉过。
可眼下他宁愿假装醉了,借着这氤氲的醉意去做点什么罪恶的事情。
即便心里还是想让江扉心甘情愿接受自己的,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想在这寒天冻地里,在热烘烘的帐篷里和心爱的人度过美好的夜晚,这便是他梦想里最舒坦的日子了。
常穿的狐裘大衣被剥开扔到一边的时候,周身被烈酒暖热的身子又被空气里莫名的寒意刺的一阵战栗,江扉近乎惊骇的望着紧盯着自己的霍晟,触及到那双深黑眼眸里翻涌的东西后陡然一寒。
他的手死死抵在霍晟的胸前,几近痉挛的抠着坚硬的盔甲,一张脸白的如同在雪水里浸着似的,紊乱的呼吸吐出了颤抖的话。
“霍晟,你别冲动。”
“我没冲动,江扉,你是我的婆娘,我要睡了你。”
粗俗又直白的话语还带着得意洋洋的霸道,霍晟满心都是对他的怜爱,想要把人一口吞下,又舍不得囫囵吞枣,只能一口一口垂涎三尺的轻轻碰着。
江扉被他的话羞的脸上浮起了一层绯红,目光却冷冷的,他隐忍的闭了闭眼,然后屈膝用力往上一顶。
霍晟即便是醉着也还有本能的危险意识,立刻伸手按住了江扉的腿,意识到他做什么后顿时就生气了,恶狠狠的瞪着他的眼眸几乎都泛出了血红色,像一匹失去理智的凶兽。
咬牙切齿的质问声还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委屈。
“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呢!”
江扉见一击不成又去摸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手刚摸到冷硬的外壳就被霍晟扣着手腕按在了头侧,霍晟心里那股燥/热的气一下子就冲到了头顶,烧的他什么都忘了,只想把这个清清冷冷的人钉在自己的床上。
他看着江扉竭力挣扎的模样,心头又软又热,边急急的低头吻他边真情实意的嘟囔着说。
“你别跟我闹了,我就待你温柔些,不然我就把你狠狠弄哭了,让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衣帛的撕裂声让江扉瞳孔骤缩,他急促的胡乱求着。
“霍晟!霍晟!晟哥哥!”
情急之下刻意去讨好的称呼让霍晟整个人顿时就停住了,江扉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紧紧盯着他有些恍惚的神色,放缓了语气轻柔的说。
“晟哥哥,我手腕疼,你松开我好不好?”
柔顺的语气软软绵绵的,像是枕畔私语的撒娇,那张令人一见倾心的俊秀容貌微微含笑的时候显得格外动人。
霍晟像是怔住了,指腹摩挲着他的眼角,痴痴的低声说。
“你再多叫我几声。”
江扉察觉到他扣着自己的力道渐渐松了些,心里大喜,于是继续看着他顺从的说。
“晟哥哥,你醉了,早点休息吧。”
霍晟的手眷恋的沿着他的面容抚摸着,像是呆呆的被蛊惑了似的,嘟囔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趁他出神的时候,江扉猝然就从怀里掏出那把匕首朝霍晟的胸膛扎去,他没有想真的伤害霍晟,只是要吓吓他。
霍晟果然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江扉就猛地推开他从缝隙里爬了出去,仓皇的连凌乱的衣衫都顾不得就要往帐篷外面跑。
手刚撑到床沿的时候他的脚踝忽然被圈住了,然后一股强硬的力道就把他生生拖了回去,霍晟气急败坏的阴沉声音在耳后响了起来。
“在我的床上你还想跑下去!我真的生气了!”
江扉胡乱蹬着腿去踹他,变了脸色惊惶道。
“霍晟你滚开!”
余下的怒斥声被霍晟的大手捂在了唇齿间,一并拖曳回了床榻间。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肉吃嘻嘻嘻
第60章 我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二皇子20
寒气凛洌的风呼啸刮着, 士兵们照旧起来自行操练, 铿锵有力的喊声在北境是每日振奋人心的光景,但温暖的主帐里却又是另外一派意乱情迷的旖旎景象。
霍晟不喜这明亮的天光, 于是蒙了被褥在昏暗里覆在江扉身上索取, 满腔热情如源源不断的岩浆烧的人心头战栗。
江扉高昂着脖颈,紧蹙着眉咬着唇,平躺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神情隐忍而痛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