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伴侣,我昨天在森林中救了他。他是一个人,所以他现在是我的了。”乌珀回答道。
“你没有部落?”族长虽然听了乌珀的回答,但还是对着木锦问了一句。
木锦从善如流的点头,虽然自家男人刚刚说出口的话有些过于强势,但木锦看自家男人的标准和看别人向来是不同的。
无论爱人做了什么,木锦都会用八百米厚的滤镜去看。
现在只想夸一句:我家男人说的太对了,我可不就是属于他的!这样宣誓主权的话请多说一点儿!
只是无论木锦心里怎么想,他的脸上倒是一直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单看上去让人觉得这个人很柔顺,配合上他娇小的体型,自然给人一种柔软可欺的错觉。
很显然,平山部落的族长和乌盐都是这样想的,族长倒是不觉得木锦的选择有什么问题。
木锦看上去就不像是能够独立捕猎的样子,自然想找一个强壮的伴侣。而很显然,从表面上看乌珀就很符合强壮的伴侣这一定义。
可一旁的乌盐在看清楚了木锦的脸之后却心生不满,对着乌珀冷哼道:“你凭什么说他是你的伴侣?就算他是被你救回来的也没有这样的规矩。
若是让他加入了部落,就是平山部落的人了,可以用猎物还你的人情。”
部落里的女人很少,男人结伴很多,像这样一个样貌好看的男性也是会有不少好猎手愿意养在家里赏心悦目的。哪怕实力差一些也没有关系,凭什么这样好看的人被乌珀霸占。
乌盐想到这里,自然立马反驳了乌珀的话。乌盐对于乌珀一直都存有敌意,否则也不会在怀疑乌珀带回来一个女人之后立马跑到族长那里告状。
乌盐和乌珀一样都是乌婵的儿子。
在乌珀的父亲死后,乌婵也认定了乌珀是不祥之人,所抛弃了他。部落里的女人稀少,乌婵的长相又不错,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新的伴侣,还生下了乌盐。
可即便乌婵抛弃了乌珀,她还是乌珀的母亲。乌盐觉得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竟然是一个不祥之人,让他觉得十分的丢脸。
所以乌盐从小就看不惯乌珀,总想找他的麻烦,小的时候乌盐便总喜欢拉帮结派的带人去欺负乌珀。
只是乌珀却从来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他自然不会心甘情愿的任人欺凌。所以在乌盐欺负乌珀的时候,他每次奋力反抗。甚至于伴随着年岁渐长,乌珀的战斗力越来越强。
哪怕乌盐带着他身边的伙伴,也奈何不了乌珀了。就连他下巴上的那道疤痕也是因为当初和乌珀起了冲突造成的。
有一次乌珀被乌盐逼急了,便将他按在地上狠揍了一顿。当时乌盐还以为自己会被乌珀打死,躺在床上半个月没有起来,甚至在他的脸上都留下了明显的伤痕。
乌盐的心里因此更加记恨乌珀,可是在那之后他也知道自己不是乌珀的对手。心里畏惧乌珀,不会再主动上门挑衅找乌珀动手了,可是一旦见了面言语上的讽刺还是不能少的。
族长也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的恩怨,不过这一次他来找乌珀可不是为了和人起冲突的,便转过头瞪了一眼乌盐,让他收敛一些。
转过头对着木锦说道:“你可以加入我们的部落。如果你有能力的话养活自己的话,也可以暂时不找伴侣,搬到集体山洞去居住。”
乌珀听到族长的话,立马站到木锦身旁一把搂过木锦的肩膀将人死死的锁在怀里,对着族长怒视道:“他是我的!”
族长见状还想说些什么,木锦倒是安抚的拍了拍乌珀的手臂,对着族长笑了笑回答道:“我是自愿和乌珀在一起的。”
木锦都这样说了,这下子族长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反对的话。不过就算木锦要和乌珀在一起,也算是加入了他们平山部落,部落里的人都是一定要为部落做贡献的。
就像乌珀,虽然他被说不祥,也不允许他加入到狩猎队里。但是每隔一段时间,乌珀还是要向部落上缴一定的猎物才行。
至于木锦,族长的视线扫视了一圈木锦瘦弱的小身板,觉得让对方加入狩猎队似乎不怎么靠谱,便转而对着木锦说道:“你想和乌珀在一起也是可以的,但即便是这样,你也要加入采集队和大家一起劳作。”
“他不用去。”乌珀突然开口。
族长闻言皱起了眉头,刚想说些什么,乌珀便继续道:“我会多上缴猎物,我会把他应该缴的那一份也都补齐,所以他不需要去采集队。”
族长听到乌珀如此说,便点头答应了。毕竟乌珀若是愿意养着这个人,替他上交给给部落猎物,他也没什么理由阻止,这才转身和乌盐一起离开了这里。
只是乌盐临走前还愤愤不平地瞪了乌珀一眼,貌似对他十分厌恶的模样。
木锦感受到了乌盐对于乌珀的恶意,可以想到自家男人在部落里的境遇并不算好。只不过靠着强大的武力值,乌珀还是把自己养得很好罢了。
不过想到自家男人刚才反对自己进入采集队,木锦有些疑惑的询问道:“乌珀,刚刚为什么不让我加入部落里的采集队?”
其实偶尔外出采集劳作这点儿活木锦真不觉得有什么,更何况他对于野外的那些植物还挺感兴趣的,想要四处去看一看,说不定能够找些什么好吃的东西回来。
谁知道乌珀闻言却直视着木锦的双眼,对他十分坚定的说道:“你什么都不用做,不需要捕猎,也不用去采集,我一个人就可以把你养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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