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曜之于他就像火把之于木林,稍有触碰,就会燃起熊熊烈火。
为了自己今后的xing福,沈曜没再故意闹花熠,点点头站了起来,“那我先出去,你...你自己缓缓。”
走到片场外,韩杨就等在门口,看到沈曜一个人出来丝毫不觉得意外,还递了罐冰可乐给他。
沈曜道了谢接过,看着手里冒着冷气的可乐罐,耳根不自觉红了。
韩导真不愧是拍同志片的,要不要这么懂??
五分钟一到,韩杨准时带着人又进去了。
花熠刚抽完两根烟,韩杨给他也塞了罐冰可乐,“喝两口,接着拍。”
沈曜跟他用可乐罐碰了个杯,听韩杨再次打板:《陷阱》第二百九十六场二镜二次!
......
尼古丁和冰可乐共同作用,花熠总算堪堪维持住了冷静,镜头定格在他清醒与迷离并存的双眼上。
韩杨脸色好看了点儿,拍喇叭,“这镜过,下一镜!”
这一镜,就到了最难的部分——
这场戏的前半部分,都是安常更主动,从这里开始,主导权重新回到吴毕手里。
花熠反客为主,猛地与沈曜调换了位置,把他推倒在了沙发上。
戏里,这场戏发生在安常家里,安常家不大,家具也都偏老旧,这张沙发并不宽敞,两人的长腿交叠在一起,还是很拥挤,脚都搭落在地上。
在宾馆对戏的时候,沈曜分不清自己在戏里还是戏外,现在反倒很清醒,大概是有些紧张,怕演不好。
可这紧张却是恰到好处的。
毕竟对于戏里的安常来说,这是他的“第一次”。
花熠低下头,亲吻沈曜的眉眼,贴在他耳边低声安抚,“沈老师,紧张的话,就跟我说说话,不然我等下又要石更了。”
沈曜一顿,紧张感顿时散了大半,一双凤眼含羞带嗔,想起什么,他突然问道,“你以前,我是说上大学学表演的时候,有没有跟谁,搭过床戏?”
“嘿你别说,”花熠又亲了亲沈曜的鼻尖,笑道,“还真有。”
沈曜眉头瞬间拧了起来。
“别激动,”花熠又去吻沈曜的眉心,“表情不对可是要吃ng的。”
沈曜立刻舒展开了眉头,夹了夹花熠的腰催促,“你快说,你跟谁搭过床戏,好看吗?男生女生?”
“好看,”花熠笑,“大眼睛长睫毛白皮肤,大波长腿细腰,屁股还特翘。”
沈曜攀着花熠后背的手不自觉用力,要不是还顾忌着在拍戏,恨不得直接把花熠推开!
花熠吃痛“哎呦”一声,嘴唇终于覆上了沈曜的唇瓣,“沈老师,轻点儿,我还没说完...”
“你别说了,”沈曜张嘴咬了咬花熠的舌尖,“我不想听了。”
“不行,”花熠笑,“你得听,跟我搭戏的,是个屁股特别翘的——充气娃娃。”
沈曜:“......”
淦!这人又耍他!
沈曜气得抬腿用膝盖狠狠撞了下花熠,“你故意的!”
“啧啧”,花熠格外愉快地咂嘴,“沈老师,你粉丝知道你这么醋包吗,竟然连充气娃娃的醋都吃...”
“怪谁?”沈曜瞪他。
“怪我,”花熠坦荡荡承认,又突然转口道,“沈老师,做好准备啊。”
沈曜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感觉下面某处被撞到。
花熠的吻不再像之前那么轻柔,变得放肆猛烈起来,沈曜扬头张开嘴迎合。
空气都仿佛升了温,就像花熠之前说的那样,镜头拍他们不自觉沁满细汗的额头,拍他们脸上极致愉悦却又隐隐压抑痛苦的神情。
另一个镜头,拍花熠规律起伏的长腿。
沈曜发现真的到了这一步,根本不需要谁来提示,他的身体已经给出了最诚实的回应——脚尖紧绷,两条腿跟着颤动起来。
老旧沙发更是配合地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
这是一场足矣乱真的床戏。
虽然整体而言,这场戏拍得很顺利,可它确实很消耗心神和体力,因此一上午只拍了这么一场。
下午,沈曜和花熠就开始分两组拍单人戏份了,韩扬两头跑,忙得脚不沾地。
不过好在两人发挥都不错,偶尔出现小问题,再来一遍基本也就解决了。
终于到了晚上收工,回到宾馆房间,沈曜窝在软沙发里懒着。
花熠靠旁边,边给他捏肩膀,边说,“你今天累着了,等下用精油泡个澡。”
不提还好,一提沈曜就想起来了,“小熠你上次骗我,你那天根本就没泡澡!”
花熠一怔,没想到沈曜会突然“翻旧账”,忍不住笑了,“那你当时怎么不戳穿我?”
“猜到你是在听我打电话了。”沈曜仰头,伸手戳戳花熠脸颊。
“嗯,”花熠干脆偏头,张口轻轻咬了咬沈曜的指尖,“那时候还没做好问你的准备。”
想起什么,花熠又问道,“对了阿曜,你堂弟那边...需要我做什么吗?”
虽然花熠心里对沈曜这个堂弟厌烦透了,可这毕竟与沈曜有血缘关系,花熠不会不征求沈曜的意见,就擅自出手。
“我昨天问过魏陶,”沈曜说,“他打听到沈辰最近正在评职称,我就找人礼貌问候了他一下。”
沈曜说得隐晦,不过花熠听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