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啊,”杨稚靠过来,“我就举个例子,让你看看我的决心。”
李忆南不看他,却能准确的摸到他的下巴,他捏着道:“好,听清了,你不出幺蛾子,我指定让你成我李家的人。”
“凭什么不是你进我家?”
“有什么区别吗?”李忆南转头。
“当然有,”杨稚道:“如果是你进我家,说明在下面的是你。”
跟一本正经的总经理开黄腔是什么感觉?
李忆南转头,盯着他,眼里孕育出一抹深意,他还从来没跟杨稚谈论过这方面的问题,不是他不想,他是怕太快了对方不接受,那既然对方开口了,他是不是也端不了什么正经了?
“你想不想跟我做?”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意料之中的一句。
杨稚攥着他的手腕,从他手臂向上攀附,暧昧道:“你介不介意我跟别人做过?”
“我在问你,你想不想跟我做。”李忆南抢回掌控权,他懒得听这张嘴里露出其他任何人的名字以及他不想听的话题,占有欲上来了,“想不想?”
他摸到了杨稚的唇,指腹在揉动。
杨稚的嘴巴被他揉动,在车里,这个高度升温的状态下,他们之间逐渐变得色情。
适度的调情,适度的正经,若即若离,迷糊不清的答案是最好的,杨稚看着李忆南此刻专心致志开车的模样,他突然生了坏念头,他垂下视线,凝着李忆南放在他唇边的手指。
对方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的道路,并未注意他的举动。
直到李忆南感受到指尖一湿。
他忽的转头。
看到杨稚的动作,他猛的踩停了刹车。
杨稚含住了他的手指。
那是极其淫-秽的画面。
一个男人,不,准确来说,是一张青春年少的脸,生的白净无暇的脸,殷红的唇,迷离的神色,含住他的手指,对他释放蛊惑的信号,他神色太妖娆,太艳丽,沉着诸多渴望,写满了诱人的邀请,他舌尖滑过他的指腹,那在挑动人心里恶欲的灵舌色情的蛊惑着人心。
他在斩断人的理智,在邀请他的沉沦。
一股邪火烧了上来,就算他跟杨稚不认识,这么一张魅惑的脸做这种事看了都让人喉咙干渴,何况他第一眼就动心的人?
李忆南脑袋里的弦崩断了。
他掐住杨稚的脖子,把他朝副驾驶上一扣,杨稚理所当然的摔上去,两手放在头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越是柔弱的眼神越是此刻高级的催情剂。
“别惹我。”李忆南低沉着嗓音说,他发誓,他从来没有此刻这么没有理智。
性冷淡吗?很好。
杨稚拽着李忆南的领带,把他从西装里挑了出来,缠绕在自己手腕上,顺势将李忆南拉的更低,与自己贴合的紧密,他挑逗道:“我就惹你。”
他能感受到那股火的旺盛,蓄势待发的。
杨稚迷离的眸子顺着他的腰线向下看。
李忆南攥着他的手腕,不断的收紧力道,他滑动下喉结,神经紧绷,残留的理智带着湿热的欲力,“你想玩车震吗?”
西装革履的总裁也有这样不正经的一面,倒是吸引人的呀,杨稚不断加深烧起来的这把火,他描摹着对方的唇,引诱道:“你敢吗?”
李忆南彻底沦陷了,“我不敢,但我能。”
杨稚拽开了他的领带,李忆南撕开他的衣服,从唇到脖颈无限延伸,烧火容易,灭火难,偏偏那柴火不知趣,一把一把的往里面填,将火势越引越大,直到再不给理智留下空间。
没有什么玩不起的,如果这一次是赌上一辈子,那么他希望彼此更快的确定心意,并不是为了什么人,也不是为了那些不值得再提的过往,只有一个念头,只有一个。
好感越来越强烈,心里越来越踏实,向往成了可施行计划,他越来越喜欢李忆南。
每一任他都认真对待,每一个人他都真诚的喜欢,有人拒绝,便有人接受,抱歉了,他杨稚从不舔狗,每一段放下的感情,都将与他无关,每一任他开始的新恋情,都将与过往无关。
当下与他有牵扯,有关系的人,是现任,叫李忆南,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他是合格的前任,也是完美的现任。
永远不吃回头草,这是他恋爱的法则。
所以,闻淮和沈厌,都属于他的历史。
所谓历史,就是与当下无关的过往。
作者有话要说: 守身?给谁?狗子?抱歉不配。
第98章
北京,他没少来,但这次不同,他是有目的的前来。
杨稚给老妈去了电话,他这几天大概不会回去了,老妈说他乱跑,才回来就又不见了人影,杨稚笑着跟她妈解释,求原谅,和乐的不行。
李忆南在进公司前又重新整理了下衣服。
他攥着杨稚的手腕,带他进去,问他和阿姨聊什么,这么开心的样子,杨稚跟他边走边说。
“李总。”
“李总好。”
进去后有人跟李忆南打招呼,保持目不斜视,但还是经不得好奇的召唤,多看了两眼杨稚。
李忆南点头回应,一路进来杨稚觉得没什么新奇,他爸的公司他也跑过几次,虽然环境不一样,却还是有相似之处,办公的地方差不多,装修格调也很像,公司里的职员装扮更是相似,他对此毫无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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