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里,对方发梢湿漉漉的,不时还往下滴水,那水迹顺着锁骨流下,沿着挺阔胸膛,然后是小腹……盛林吞咽了下口水,有点不好意思地问:“可以罚你吗?”
傅子越微微歪头,不解地问:“你想罚我什么?”
盛林想到自己在国外有时候会看的那类影片,嘿嘿一笑,“想看你自己……那个。”
“……”傅子越明显呼吸顿了下,须臾又笑,很意外似的,但并没说拒绝的话,只是问:“真的想看?怎么在上海不说。”
盛林也是才想起来,还很遗憾,“我忘了嘛!”
明明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就算不真刀实枪的做,也总有很多办法亲热的。
他这个时候想起来,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要不是已经在家躺下了,他恨不得立刻把傅子越约出来统统补上。
电话里传来傅子越轻轻的笑声,盛林心口像是被什么挠过一样,痒得不行。
傅子越片刻起身,“那你等等我,我去卧室里。”
他举着手机在屋子里走,画面只能看到一大片胸口,盛林馋得拿手指在屏幕上摸了摸,看得见吃不着,真是令人痛苦。
盛林听见傅子越开门进了房间,又关门上锁,他敏感地问:“你家里还有别人?”
傅子越先“嗯”了一声,又说:“现在没有,我怕他突然回来。”
盛林权当是室友,也没多问,只见傅子越靠着床头躺下,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那我开始了?”
“开始开始!”盛林激动不已。
傅子越没急着动,停了须臾,又问:“那你……能不能不录屏?”
问的声音很小,像是没抱什么希望。
确实,盛林便是真录了,傅子越也没有什么办法防止。
但在傅子越眼里,盛林坦率真实,并不会在这种事上有所隐瞒。他如果答应,便是真的答应。
果然,盛林使劲点头,“你放心!我不害你。”
傅子越的镜头这才顺着他的手慢慢往下滑,盛林看得眼睛都直了,自己也有感觉了。
他舔舔嘴唇,心想,我可真是个纯粹的人,纯粹馋傅子越身子罢了!
……
两人这样那样一番,彼此都痛快了。结束后,盛林缓缓躺平下去,胸口起伏,平复情绪。傅子越没说话,只是不错目光地凝视着对方,直到盛林满足。两人又温存地聊了几句,盛林困意上涌,便挂了电话。
床头地上被盛林扔了几团纸巾,他懒得动,仍躺在床上静静回味,过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去洗手收拾。
床上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盛林看了眼,索性换去了客房睡。
一夜无梦。
翌日,他醒来的时候傅子越已经给他发过微信,主动报备道:“我起了,去健身。”
已经是一个小时前的信息了。
盛林满意,但懒得回,把手机撂在一边不理了。
他起床下楼,阿姨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他起了,站起身招呼:“木木起啦?”
跟着他的李阿姨是从他出生就在盛家做事的,算是看着盛林长大。他成年后挨着大哥家买了房,父母不再跟着,就让阿姨过来帮忙看家了。毕竟盛林多半时间都在国外读书,偶尔回来一住,家里没有放心人不行。
因此,李阿姨更像是他的大半个管家。
盛林亲昵喊:“李阿姨,我饿了,弄点吃的?”
李阿姨自然放下手里东西去照顾他,厨房有现蒸的葱花小花卷,还备了南瓜粥和瘦肉粥,李阿姨怕盛林国外回来想吃西式的,还让盛喆家的西点师傅做了松饼给送来——这就是两家离得近的好处,盛林这边用不上那么多人,吃饭多半都在盛喆家蹭了。
盛林昨晚有消耗,今早胃口大开,半碗咸粥,半碗甜粥,进口西班牙火腿配葱花花卷,吃得毫不讲究。
李阿姨也不说教,就笑眯眯陪着,盛林看着松饼也挺馋的,就说:“煮点咖啡吧阿姨,我一会把这个也吃了。”
“好。”
盛林补了会国内外新闻,体育赛事的多看了眼,又想起在国外的时候,他一个同学说要搞高尔夫球场,找他合伙,盛林没太当回事,把资料发给了自己的资产顾问,隐约记得投了三百多万进去。这会儿想起来,给顾问打电话,“我同学那个球场建的怎么样了?”
他这个资产顾问也是大哥盛喆给安排的,盛林长大后的零花钱是收四份的,父母两份,两个哥哥各一份,逢年过节祖父母还发发红包,送送房子车,盛喆担心弟弟有钱不会花,找了资产顾问和理财经理帮忙一起处理。其实不处理也无所谓,留在账户上干吃利息也有进项。但盛林来往同学好友做生意,总有想拉他入伙的,盛喆担心弟弟光被忽悠不问结果,被人当傻子耍,还是给安排了人。
但也不知道是顾问能力太强,还是盛林真的好命,几笔投资出去,居然都有回头钱,甚至还挺可观。
钱更花不完了!
这次也不例外,大半年过去,球场早已建好投入运营,盛林入股算晚的,不过是帮忙多一笔运营的现金流。球场就建在京郊,运营人也是海外归来,打理得高档又专业,找的教练一个个俊男美女,客户经理精通各种语言,球场内有的没的周边服务一大堆,最后变成了个度假村。有人真的来打球锻炼,也有的人纯粹为噱头来提身价搞社交。顾问预估,“年底能见回本,肯定还有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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