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叶珂的眼眸变得深邃,身体里的野兽仿佛要挣脱出来,她稍稍用力扣住在脖颈处的手腕,仰头望她,声音低哑,“姐姐,你再这样,我就不会放过你了。”
听见这和初次见面时一模一样的话,宋竟夕笑牵着她的手来到腰间,握住腰带的一端,在她耳边轻笑呢喃:“求之不得。”
呵,原来她也还记得。
丝质衣料摩擦力极弱,轻轻一扯便散落开来。山谷出现在面前,叶珂当即倾身丈量山峰的高度。先前只注意到云雾遮蔽的山顶,此刻云雾散去一些,她才反应过来,面前的景色远比她想象中更加壮丽、宽广,美丽的不仅仅是山顶的景色,而是整座壮丽的山脉,需要不停探索。
攀登的过程让叶珂变得口干舌燥,终于在山脉中央寻找到一汪清泉,她像个濒死的旅人一样不停索取,而这座神仙栖息的山脉,对她有万分的怜悯,予取予求。
一遇到水,她便化作游鱼,灵动活泼,搅皱一汪泉水,惹得整座山脉不得安静,渐渐地池塘不再容许鱼儿作乱,猛然收紧,像是要将她整个吞入腹中。
良久,宋竟夕还是跨坐在身上的姿势,黑色丝绸堪堪挽在手间,她的脸颊靠在叶珂的肩头,双眸紧闭,抱着她气喘吁吁,一下一下轻轻颤动,依然沉浸在余韵之中。
叶珂轻轻抚摸泛着细汗的粉色绸缎,爱怜亲吻她的头发,眼神灿烂得像是装下了一整个银河,顺手摸过杯子喂她喝水,柔声她:“舒服吗?”
这还用问吗?她刚才的反应还不够激烈吗?宋竟夕带着五分羞赧,嗔怪瞪了她一眼。
“很舒服是不是?我也很舒服,姐姐舒服了我就舒服了。”叶珂让她依靠在自己的怀里,细细密密吻她的肩头,眼里带着异常灿烂的光彩,“地毯湿了,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我的浴缸可大了......”
“你还想做坏事是不是?”宋竟夕的眼神千娇百媚,双手勾住她的脖颈。
叶珂没有一丝倦态将她打横抱起,神采飞扬,“姐姐太漂亮了,我情不自禁。”
......
宋竟夕维持了多年的生物钟终于被打破。她依稀记得,撑不住要睡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发亮。现在,她侧头看了一眼时间,下午4点。
浑身像是被拆散骨架一样到处酸疼不已,尤其是腰,动都动不得。
罪魁祸首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依然呼呼大睡。
宋竟夕不由得再次感叹年轻真好,实在太有活力。在这一天之前,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做一晚上的爱,从旧的一年到新的一年。在高潮中跨年,还真是一个过于奇特的经历。
不行,下次得换一下,她必须找回姐姐的尊严。
当然,叶珂也没好到哪里去,一醒来感觉两只手简直不是自己的,稍稍一抬就抖个不停。她可怜兮兮从背后环抱着宋竟夕,撒娇:“姐姐,手痛痛......”
“还不是怪你?表面看起来冷冷淡淡,疯起来这么上头,喊都喊不住。”宋竟夕嘴上吐槽着,还是帮她按摩手。
叶珂有点委屈,“姐姐明明是喊我不要停......”
在姐姐恼羞成怒之前,她及时转移话题:“姐姐腰酸不酸?来趴下我给你揉揉。”
鉴于昨晚上某一次揉着揉着,她的手又不老实,宋竟夕决定吸取教训,果断拒绝,倒是很大方提议:“姐姐请你出去按摩。”
毕竟这种事情还是细水长流比较好,纵欲过度太伤身。
两人一合计,干脆去森林酒店,吃饭按摩一条龙,还能让林舒派车接送。
新年第一天依然努力工作的小林总猝不及防吃了一口狗粮,硬塞的。
甚至不用两个当事人说什么,她这个情场老手看见一个扶腰一个手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切近叶珂的耳朵小声骂了句:“你个不懂节制的禽兽!”
艹!她也好想不懂节制!可她都干了几个月了!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卫寒这个难搞的女人!
见林舒把不高兴刻在脑门上,宋竟夕大发慈悲,跟叶珂说:“乖乖,明天你有空吗?我想约寒寒出来,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就在这里好不好?”
闻言,林舒一潭死水的眼睛忽然重新活了过来,殷勤挽住了宋竟夕的手,问:“什么时候?我让人安排,竟夕姐你想吃什么?我来安排一切!不然你们今天就住下,行政套房还空着,我让人好好给你们准备一下,怎么样?先去做一场按摩,保管你俩焕然一新!前两个月我才花大价钱请了一个新调酒师,一绝,真的,试试?”
至于叶珂,只得到了一个警告的眼神:敢说不,老娘让你好看!
宋竟夕说先给卫寒打个电话,两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她,自己家乖乖的长眸里兴致勃勃,另一双狐狸眼急切得仿佛饿了几百年,而她手里正拿着一块肉。
一说地点在森林酒店,卫寒淡淡“哼”一声,说:“你开始跟她同流合污了?”
宋竟夕看了一眼林舒,言笑晏晏:“不,只不过我这个旁观者比你这个当局者看得清楚一点。”
十五年的无话不谈,宋竟夕对她的喜好与想法一清二楚。如果卫寒真的对林舒无感,自然不可能收下小林总的任何“关心”,早就冷言冷语劝退了,哪像现在,隔三差五视奸人家微博,甚至还在叶珂勉强的借口下加了人家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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