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莫慌,此法只有在你不备之时才有用,这剑能解百毒,而与它相配之物则能挡百器,二者相辅相成,若在一起修炼堪称神速,但若是此二物的主人心中无彼,便只是普通灵器罢了,显然,那身佩属阳之物的人,心系小友,所以这剑才有此不凡之相。rdquo;
老者说完把剑还回去,想起前些日子里的一件事,那个孩子炼化的本命的法器,好像是一面泛着金色灵气的镜子,好像叫金光镜,属阳,正与此剑相配。
没想到啊没想到,冥冥中一切自有定数,只是不知面前这人是否也动了情,看来要找机会去找那个孩子看一看她的本命法器了。
怎会?这把剑只是别人的谢礼,并没有前辈说的那么复杂。rdquo;章夏看向桌上的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属阳之物的主人心系自己,怎么可能,她来到这里近三年了,结识的人用一只手都能数清楚,哪里有什么hellip;hellip;。
没来由的,章夏想起了睡在楼上的人,她脸上原本不以为意的表情在面具下渐渐变严肃,可是怎么可能呢?当时偶然救下的那个女子满脸血污,看不清面容,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小友不必烦忧,或许是老夫看走眼了,走吧,我这就教授你提高修炼之法。rdquo;老者看章夏暗自摇头,便又岔开话题。
多谢前辈,我实在是没有拜师之意。rdquo;章夏摇头,她并不想莫名其妙的多一个师父。
修炼如同种树,若无人管,树也能长大,但少不了会有杂枝,甚至还有可能长成歪脖子树,所以大家才会入宗门才会拜师,因为宗门与师父就是那修剪杂枝,扶正树苗的人,而小友,不用拜师,老夫只是见你那棵树太乱,好意修正一二,不必有负担。rdquo;
老者一番长谈下来,便转身出了酒楼,往城外的方向走去。好似并不在意身后有没有人跟上来,又好似早已预知了后事。
章夏默默地跟着,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就这么轻易的被说服了,毕竟她不想长成歪脖子树,目前看来这老者应与皇室有关,对自己似有所求,至于所求为何,还是个谜。
不过这样一来,她就少了许多顾虑。然而一番指点之后,老者自报家门,又震碎了她所有的猜测。
老夫乃天剑宗弟子:骆天机,今后你就是我的徒儿了,你还有一个师兄,日后有机会再带你去拜见,为师这便去了,徒儿勿送哈哈。rdquo;老者清朗大笑两声,只在半空中留下了声音,人已不知去向何处。
我没说拜你为师啊hellip;hellip;。rdquo;章夏沉眉,须臾也轻笑了两声,既然受益匪浅,就当捡了个师父吧,左右自己也不亏。
酒楼。
时过卯时,朝阳还未升起来,便先染亮东方的天色,章夏闭着眼睛还在引气入体,一层层的淬炼着自己的内丹。身边的青霜剑散发着淡淡的青色灵气,与床上之人身上所发出的金色灵气缓缓融合。
直至内丹又松动了几分,章夏才睁开眼睛,面带喜色地站起来,一个晚上的功夫就突破到了融合期后期,离金丹期只有一步之遥。
看来果然不能闭门造车啊,有师父和没师父就是不一样,这一晚上的成果竟然能胜过往日半年时间的修炼。她甚至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天赋过人,经人指点就进步迅速,这样一来,进入金丹期指日可待啊。
嗯?rdquo;李清茗醒来疑惑的嗯了一声,而后便探向自己的内丹,怎么从金丹期初期变成中期了,她睁开眼,看向房中的另一个人,眼里的困惑连成一片。
清茗你醒了,我刚好有事问你。rdquo;章夏眉眼带笑,还沉浸在突破的喜悦中,就连语气也比平时轻快许多。
何事?rdquo;李清茗想不通便当自己晚上有在修炼,而她因为酒醉不记得了,所幸是好事,便没有再纠结。
你们天剑宗弟子中,可有一位名叫骆天机的?rdquo;章夏想起昨天晚上认下的便宜师父,金丹期剑修应该不至于籍籍无名才是。
是五位金丹期弟子之一,也是我们五个里面修为最高的,金丹期后期剑修,现任天剑宗教习长老,年约七十,深居简出,一直带着面具,无人见其真容。rdquo;李清茗凝眉思索,将自己多了解的一一道来。
刚好在此时过来的陆藤,站在门前张大了嘴巴:我听到了什么,李姑娘你第一次说这么多话,也太让人hellip;hellip;太让人惊喜了。rdquo;说完挑了一下眉,章夏还说人家有自闭倾向,他怎么觉得不像啊,分明就是区别对待好吗,不善言辞果然只是对他们来说。
章夏也有些惊讶,不过她很快收起自己的惊讶,然后语带鼓励地道:清茗了解的好详细,刚好能为我解惑。rdquo;
嗯。rdquo;李清茗因陆藤的话错愕了一下,又因章夏的话被安抚了下来,她嘴角轻抿,抬眸轻笑,眼里盛着胜过朝阳的光,清澈又明亮。
林恩还没醒吗?rdquo;章夏不自然的转移视线,一本正经的转移话题。
那小子,我来找你们就是说他的,早不见人了,还学人家留书一封,不告而别。rdquo;陆藤把自己发现的一封书信拿出来,上面的内容他已经看过,怎么说呢,任谁都没办法保持镇定吧。
他是没有过这种经历,但也能想象得出,亲眼目击自己父亲在外行凶作恶,对于一个三好少年来说,这打击实在是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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