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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三公主缓和了语气, “这些时日可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温漫很想跟她说说自己在海底怎么用暗器跟一条恶霸蛇鳗大战三百回合的, 但眼下显然不是显摆这件事的时候, 她扯住三公主的袖子,声音甜蜜诱惑,“殿下, 你还记得我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海祭司回蓬莱吗?”
    三公主颔首, “嗯,你要找回自己的潜鳞。”
    “现在我找到了,但要殿下你自己想办法拿到手。”温漫示意她看向流渊,“在她身上呢。”
    其实在看到流渊之后, 三公主就已经猜想到了。因为温漫曾经说过一句类似“潜鳞送给了自己”的话,以及那参透出来是镜像的卦意。这世上真的有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鱼。
    “既然是你的东西,自然要还回来的。”三公主声音沉淡,既然已经知道了下落,反而不着急了。她示意温漫先跟自己入了船舱,“换一套干净整齐的衣裙, 再下船。”
    “喂,他们还在打呢,你这个领头的就这样走了?”流渊再想不到三公主这会儿功夫竟然还有心思带温漫回船舱里去。
    三公主扣住温漫的手指,头也不回,“这不还是有你坐镇。”
    “……过分了啊。”流渊靠在护栏边上,一时竟无法反驳。
    抹香见她还要把人唤回来,连忙出声提醒,“殿下已经好久没有跟夫人见面,就让她们单独相处一会儿吧。”
    流渊饶有兴致地看向她,“香香,你倒是很会替人着想。”
    “毕竟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抹香嫣然一笑,然后又催促她,“你不去帮帮她们吗?虽然我们现在占了上风,但我看鸢尾姑娘已经有些吃力了。”
    流渊拍了拍栏杆,眼皮子也不抬一下,“不急,大人物还没出来呢。”她可不会怜惜这些人族。
    三公主住的是温漫之前住过的厢房,换了新的床帐,矮几上的东西也摆放得整整齐齐。她打开衣柜,从里面翻找出温漫之前留下的衣物。
    转身,温漫已经将身上的水草海藻扯掉,划破的衣裳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她手指一动,衣裳便滑落了。
    一段时间未见,温漫似乎又发育了,尤其是该长肉的地方。
    曼妙的曲线,修长的双腿,白皙的肌肤,在薄烂的布料底下依稀可见。三公主抱着衣物,立在原地默了一瞬。
    温漫浑然不觉此刻自己的风情,她踩着地上的衣裳,伸出手臂,“给我呀。”
    “……你就这样直接换上?”三公主回过神,手下意识地握紧了衣物,不肯给她,还不赞同地挑了一下眉毛。
    温漫感觉凉飕飕的,一边用手虚虚遮掩着,一边理所当然地点头,“现在哪里还有时间洗澡啊。而且我一直待在水里,不脏的。就是衣服被划破了几个口子。”
    三公主摇头,“不行,没有时间沐浴,起码也要先擦一擦身子再换上衣裳。”
    温漫败给了她的洁癖,认命地走到床边,然后扯过一条毯子,直接趴在了上面,“那来吧。”
    三公主踱步而至,坐在了她身边,含笑道:“你怎么就默认了我会帮你擦?”
    温漫趴了一会儿就感觉压着难受,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索性翻了个身,改成侧躺。
    随着她的姿势变化,形体的优美曲线越发明显,宛如起起伏伏的山丘横卧榻间。
    三公主垂下眼眸,深处浓郁得化不开。
    温漫还高兴地挺了挺,“殿下,有没有觉得我长大了不少?”
    “嗯。”三公主的声音从喉咙间低低地传来,将手里已经用茶水打湿的巾帕递给她,“你自己擦吧。”
    温漫连忙爬起来,“可是我后背够不到啊。”
    三公主转过头,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确定她真的不是在诱惑自己之后,她起身,重新弄了一条湿透的巾帕。
    “那你转过去。”
    温漫依言背对着她,很是上道,“我擦前面,你帮我擦后面,完美~”
    三公主没吭声,她立在床前,看着面前初雪一般白的美背,呼吸慢慢变深重起来。
    少女的后颈优雅如天鹅颈,后背线条秀美纤细,其实在以前,三公主没少抱着她,一边跟她低声细语,一边用手指沿着她的脊背游走,蝴蝶形状般的肩胛骨,依稀可以摸到的细细肋骨,上面的每一处线条,她都已经了然于心了。
    却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认真仔细地看过,然后发现温漫的后背长得实在好看,十分诱人。
    就像枝头快要成熟的水蜜桃一样,褪去青涩,妩媚尽显。
    三公主捏着巾帕,回过神来,她上前一步,膝盖抵在床沿,然后垂眸将手指放了上去。
    温漫已经背对着她,开始擦拭了,她即使坐着,也安静不下来,以轻微幅度的姿势扭着,然后又屈起膝盖,倾身去擦自己的双腿。还别说,这样擦一擦,整条鱼都清爽起来了。她果然是在京都城清水泡习惯了,被人族奢侈的生活腐化,养刁了要求。温漫感慨地摇摇头,又示意三公主专心一点,“殿下,你不要老摸我的脊背啊,旁边也要擦一擦的!”
    摸得她都快心猿意马了,温漫头一转,结果就看到了床侧摆着的梳妆镜台。
    上面的铜镜很大,能够映照出后面三公主眼神幽深的模样。
    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肩头上,另外一只手捏着湿透的巾帕,从雪白的后背一点点细致地擦拭下来,虽然很专注很认真,但她的眼神实在太噬人了,幽深浓烈,好像有什么即将一触即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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