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秦雪儿坐在马车中,仍旧双颊绯红。她吞了一肚子浓精,那腥味儿还弥漫嘴间,虽被圆空舔得泄身,却仍是燥热不已,满脑子都是那大驴插入牝户的样子。
娇娘看着她那样,哪里不知道她想啥,红韵用在她身上的药液是取了淫妖的淫液制成,不仅会让涂抹之处变得乌黑丑陋,还会浸入骨髓,再贞烈的女子也会变作淫妇。
而那浓精之味,正是如药引子的作用,品了男人的味儿,她以后哪里还守得住裤腰带?
回府后过了几日,秦雪儿照着娇娘的交代,对秦老爷说以后每月都去烧香拜佛,祈求家人平安。
秦老爷本也有敬佛之心,然却心里有个事。
原他上次带秦雪儿去看了端午龙舟,当时风吹了帷幔,秦雪儿露了脸,被众人看在眼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若是仅止于此还好,却偏偏那日,京城来的顺王爷世子乔装打扮混在人群中也瞧见了。他对秦雪儿留了心,派人四下打听,话才传到了秦老爷耳朵里。
那世子也尚年幼,若是一时新奇倒还好,回了京城便忘了,就怕他惦记上。
秦老爷知秦家虽在陵南富甲一方,要真去了京城,随便一个小官都能将他们磋磨一阵,秦雪儿若是嫁去王府顶多能当个侧室,娘家又无权势,世子若是有了正妻,只怕哪天死都死得不明不白。
这番情况,他自是不愿秦雪儿多抛头露脸,然秦雪儿一再哀求,他奈不过,只得叮嘱多带些人。
秦雪儿日日惦记那浓精滋味,看着府中家丁,都羞怯怯盯着档处瞧上一番,猜想那驴儿是否如圆空那般。
终又等到了去青山寺的日子,秦雪儿一早收拾好,便跟着娇娘出门了。
马车走了半日,本已离了喧嚣走在田间路上,不知怎的拐了拐,又进了城。
秦雪儿听着外面热闹,拉开布帘一看,果然还在城中,问:“舅母,我们怎的还在城中?”
娇娘道:“今日舅妈带你去看看好的,比圆空大师还好,你回府可莫告诉舅舅。”
她听着圆空二字,脸微红了红,点点头。
马车走了一阵拐进了个小巷,停在一个院子后门处,碧儿敲了门,与开门的人说了一阵,那人便开门让马车驾了进去。
秦雪儿下车,见是个朴素小院,开门那婢女引着他们往里走,将他们引进一间屋子便关门离开了。
“今日舅母带你来看看,别的女子如何服侍男子。虽说你以后要嫁人,可这些事总是多懂些好,现下也别委屈着自己。”
娇娘拉开墙上一道帘子,露出个长条形的镜子,然那镜子却与平常铜镜不同,里面透着隔壁屋中的情景。她朝里一看,那是个宽阔的屋子,中间一个小台,三男两女正在行那淫乱之事。
屋子四周都有一面铜镜,看过去却只映着那屋内的情景。
“这地儿是留香楼私下的院子,只接些特殊癖好的客人,雪儿看看,若是喜欢便多学学。”
“他们看不见我们吗?”
“这镜子也是以前淫妖遗留之物做成的,我们可看见那屋子的情景,那屋里的人却看不见我们。”
秦雪儿听得这般,便安心许多,她隐隐觉得留香楼不是甚正经的地方,有些害羞被人看见。
而这屋中,不仅能看见隔壁的情景,连声音也能听见。
只见屋中那五人,三个男子带着半面面具,两个女子皆全身赤裸。一个四脚跪地,奶头上穿着粗粗的铜环,铜环上拴着绳子,另一头系在台边一根柱子上,一对乳儿都被拉扯成了尖尖的形状,而她屁股后面连着一只黑毛大狗,中间隐隐露着个赤红驴儿。
另一个被捆在一个木架子上,一人将驴儿插入她口中,一人肏弄她穴儿,而另一个人竟举着拳头捶打她的乳儿。
她浑身都是鞭子抽过的红痕,一双奶子如破布袋般下垂,被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男人拳头打得东倒西歪,青紫一片。
然那女子表情淫贱,一边舔着驴儿,一边嗷嗷大叫,似痛苦似舒爽。
下面肏弄她那人的驴儿上还套着一串黑珠子,将那穴儿撑得大开,每次抽出都连着穴肉被翻出。
“这贱货真是耐虐啊!不枉咱花了大价钱!”
“呵呵,这老鸨也是会做生意的,咱不也表演给人看了!”
打奶子那人毫不留情,一拳击在女子肚上,那女子忽地一阵翻呕,吐了肏她嘴的男子一身。
“操!孙子你没长眼!”
“老六你是不会玩的。”他说着,将驴儿插进女子口中,按着她的头往喉咙深入,那女子才吐了,这般哪里受得了,又呕了起来,却因嘴儿被堵着,混着杂物的黄水便从空隙间涌了出来。
那男子也不嫌,挺着腰抽送,“哦哦、真舒服、这等贱人就该如此玩弄!”
被呕了一身那男子笑了笑,道:“你快点,哥儿肏肏屄穴。”
栓珠子那男子几个猛冲,却未泄身便将驴儿拔了出来,道:“你上吧,我肏肏那母狗。”
那男子提着沾了呕水的驴儿便插入了还未合拢的穴儿,珠子男走到与狗交尾的女子旁,吐了口唾沫,便将驴儿插入女子菊眼中。
那女子被狗鞭卡了许久,泄身了数次,被开得嗷嗷大叫。
“哦哦、爷肏死贱人了!啊、屁眼好舒服、哦哦、贱人的狗夫君又动了、啊啊母狗屁眼子也被肏了!哦哦狗夫君又射了、哦哦贱屄射满了——”
秦雪儿看得惊呆了,就是春画册子她也未见过这番情景,明明这极致恶心,她却觉浑身燥热不已,腿心也早已黏腻一片。
忽一双手从后面摸在她乳儿上轻轻揉捏,原是碧儿。而红韵已拉开她裙子,一舌舔在小豆上。
“啊——”
“雪儿,听舅母的话,这里面那女子说甚,你也说说看。”
秦雪儿被两人弄得浑身酸软,骚耐不已,脑中也是浆糊一片,只听得隔壁那些喊叫。
“贱母狗,吐了我一鸡巴,快舔干净!嗯、正好老子想撒尿了,嘴张开,要是没全喝下去,老子牵马来肏你!”
“唔、大爷尿给奴家、奴家定喝下去、奴家就是您的尿便池——哦哦——咕咕——”
“呵呵,你这尿便器骚屄里全是自个吐的,奶子都垂成这般了、啧啧、怕以后只能便宜要饭的!”
“哦哦大爷不要扯!狗鞭、狗鞭拔不出来!啊啊、贱屄要烂了!哦哦——”
秦雪儿虽似懂非懂,却也有些说不出口,然碧儿细细碾磨她奶头,红韵已将舌尖伸到了她穴儿口,身子里那欲念如潮水般冲上来,将她一击而碎。
“雪儿说说——她们说什么来着——乖——”
“她们、她们说——唔、骚屄——”她羞羞地开口,却在说出的瞬间,觉那两个受虐的女子成了自个一般。
“还有呢?”
“还有——母、母狗、贱屄——大爷肏贱屄——啊——”
红韵舌尖忽飞快转动,秦雪儿腿心一阵酥麻,吟叫了出来。
“啊、说、说奴家是尿便池、哦哦、要肏死了、狗鞭、狗鞭好大——母狗屁眼子、屁眼也肏了——哦哦要生狗崽了、啊啊贱母狗!!”
她大叫着,忽眼前白光一现,腿儿一登,穴儿抽搐着泄身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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