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萋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在吞吃男人的肉棒中得到满足,睡梦的丈夫任由自己施为,何等的骄傲。
口中的肉棒经过良久舔舐吸吮濒临顶峰,女人托着子孙袋的手能够感受到里头沉甸甸的东西。
这是积攒了多久啊,叶萋想着,一不注意,牙齿磕到肉棒,随后被灌了一喉咙的浓精。
女人呛得难受,又怕咳嗽惊扰了男人,死死捂着自己嘴,憋着气把东西咽入腹中,仅有些许顺着唇角流下,看起来好不淫秽。
射完精的肉棒终于是疲软垂下了。
口酸舌麻的叶萋如释重负,正要起身,突如其来一股力道摁在了她的后颈。
那是一只粗糙的手掌,指上、虎口都带着厚茧,指甲修剪的极短,几乎露出肉。
大气不敢出,女人完全被吓蒙了。
将军府戒备森严,不可能有贼人混入,更何况是进将军的卧房。
刚刚扬起的情欲瞬间因为害怕而消退,帷帐拢着的窄小地方间涌动着古怪的气息。
“呵。”身后的男人笑起来,毛骨悚然。
低沉的音色有种熟悉感,叶萋感觉在哪里听过,次数不多,但记忆深刻,她竭力思考着,对上的瞬间,眸子里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我回来了。”
男人再次说话,清晰吐字彻底应证了叶萋心中自觉不可能的猜想。
抬起眼看着面前仍在沉睡的沈将渊,身后摁着她的手适时松开,叶萋缓慢转过头,惊愕地看着那个男人。
他与沈将渊容貌无差,只瞳孔呈现出诡异的银白色,在昏暗光线下仿佛幽冥鬼火。
“看什么”白瞳的沈将渊无辜地眨眨眼,手指摁上叶萋因为错愕而张开的唇。
柔软唇瓣上还残留着另一个自己喷出的子孙精,男人强势探入手指,指腹熨帖着舌面,湿润绵软,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和那个熟睡沈将渊平稳的呼吸形成鲜明对比。
叶萋喉咙那种吞咽的干呕感复发,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反应,连忙躲避。
可惜男人不让。
白瞳的沈将渊用裹着涎水的手指钳制住叶萋的下巴,他伏低身子欺压在女人后背,结实大腿卡在了她腿间,呼吸拂打在叶萋淌有惊慌泪水的面颊上:“躲什么,刚刚不是吃的很高兴么”
不等女人说话,他径自疑惑着:“还是说你只喜欢他,不喜欢我”
唇近在咫尺,本该是亲昵缠绵的距离,叶萋却没有心思,她身下身上具是男人精壮躯体,彻底堵住退路,无处可逃。
叶萋把面前的男人当作是自己淫欲所化的幻象,沈将渊昏睡,可她想被填满。
“父亲还真是给我……们找了个不错的夫人。”男人心情看起来似乎不错,事实上,他嫉妒成狂。
“我……唔。”
想要反驳的唇被吻住,男人的啃咬粗暴而急切,可叶萋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有燥热在体内窜动。
湿润的唇舌吮吸声一如方才叶萋用口伺候沈将渊时发出的声响,更为黏腻,将女人消退的情欲重新勾起。
娇小身躯晃动起来,胸前柔软磨蹭着熟睡男人的胸膛,乳头触到他身上错纵愈合的不平坦伤疤时,酥麻快感从身前往下蔓延。
身后的沈将渊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女人身子晃动的时候,臀恰巧就贴在男人大腿腿面上,纱裙随着磨蹭撩起,露出绸缎小裤。
叶萋动作得正欢,突然感觉男人的大手摸到了她臀上,只一瞬间,丝帛碎裂的声音,女人光洁臀肉暴露。
“你怎么!”女人大惊失色,羞愤。
“我怎么”男人问着,腿用了点力道贴的更紧,布料在股缝间一路刮到前处花穴。
只这一下就让叶萋呻吟出声,她竟是不知还有这般舒服的事情,私处里头聚着的淫水淅淅沥沥溢出来。
“我这是在报答你,作为刚刚吹箫的奖赏。”
男人蹭了会,不够尽兴,欲望高涨,索性捧着女人屁股将她往下一拽,秀气的脸再次贴着熟睡沈将渊的肉棒。
那软下的东西何时又起来了,狰狞着耀武扬威。
叶萋被挑逗的媚态尽显,花唇失去男人大腿的抚慰正饥渴着,需要其他的刺激来填补空虚,女人没有多想,启唇含住暗红色的肉屌。
这一回,她轻轻松松就吞到了根部,轻车熟路。
“嗯……继续舔。”身后男人代替熟睡的沈将渊发出餍足叹息。
得到鼓励,叶萋吞吐起来,唾液顺着肉屌滑下落,又和着铃口溢出的浊液一齐被吞下,她痴迷男人性器散发出的气味。
那是诱发药剂,诱惑着女人下身淫花绽放,等候采撷。
稠裤撕开后,淫水弄湿了私处腿根触及凉薄空气,引起阵阵颤栗,叶萋哆嗦几下,口中的热物是全部的热源。
值得庆幸的是,热源很快又多了一处。
那根触到她私处的热棍是什么,不言而喻,两个男人的欲望是共通的。
“试试,是谁的比较大……”
话音刚落,硬物长驱直入,采食女子蜜花。
明明该是初次的,可叶萋仍旧没有疼痛。
甬道被有如小臂粗细的东西填满,完全堵住,女人惊讶于自己竟然轻易就容下了,她小腹隆起,里头夹着的恶物经络突突跳着。
她喘息却仍是含着口中的长物,期期艾艾侧过头,用眼神窥视身后的男人。
他银白色的瞳孔自中心开始泛黑,注意到女人的眼神,男人缓慢抽送起来,将她娇小的身躯撞得前后摆动,不需要吞吐也可以像个肉套子一样侍弄口中的东西。
“舒服么,萋姐姐”
萋姐姐,叶萋听着陌生的称呼感到情动,她撑着身子的手掌抵在昏睡男人的腹肌,另一手别扭地抬起想要触摸后头那个肏弄着她的男人,指尖若即若离。
男人主动伸出手牵住,十指相扣压在昏睡着的沈将渊心口处,自己则是完全附在女人后背深深的后入她。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填满,下身长屌肏入的时候,女人不自主张唇喘息,使得口中东西正好可以捅得更深,两根恶物配合的天衣无缝。
叶萋越来越兴奋,内心深处的渴望浮到表面,浑然忘我的美妙刺激让她浑身颤抖。
宫口、喉口,这些脆弱娇嫩的地方被不断侵犯,淫欲快速的侵蚀掉女人所有的理智,荒唐变得顺理成章,她本就是母兽,等待男人的交媾配种。
陶醉在无尽的肏弄中,叶萋接纳着身后男人任何动作,舌头舔舐她后颈,游曳到肩胛处咬住。
“萋姐姐你说,要不要把他弄醒,然后一起肏你”白瞳男人恶劣地提议着,他看着熟睡自己睫毛轻颤,即将醒来。
“呜呜呜……”叶萋发出闷哼拒绝,那样绝对会被弄坏的,只是一根就把她花穴入口绷紧不留丝毫缝隙。
“我也这么想的,真是不想与他分享你……”
白瞳沈将渊扶着叶萋纤细脖颈迫使她吐出口中的东西,他拥着女人坐进怀里继续肏弄,骑坐的姿势让肉棒捣到了最深,大量汁水淫液喷溅而出,落到了那个躺着的男人身上。
白瞳有种变态的成就快感,他当着另一个自己完全占有了叶萋,奸淫着她湿润的嫩逼。
可为什么……
“他脾气差,不会哄女人,怎么讨你喜欢的”白瞳的手抚摸到叶萋乳下,隔着衣物揉弄绵软。
“不用……不用讨我喜欢,我喜欢他就好了,喜欢渊儿……喜欢你。”
梦里梦外,虚虚实实。
叶萋抚摸着白瞳俊脸,主动亲吻安抚他,温柔永远是利刃的壳鞘,包裹、容纳。
“无论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你。”
房事中的爱语比起呻吟浪叫还要催情。
白瞳舔走她眼角晶莹泪珠,大手暂时放弃了乳肉,往下箍住盈盈一握的细腰抱紧开始最后的冲刺。
大开大合的肏弄,磨得穴腔里头淫水一股股喷上龟头,顶端鹅卵大小狠厉碾压着深处穹窿,阴囊啪啪拍打着两团丰腴臀肉,白皙肌肤被黑毛磨到发红。
粗壮的茎身烧红铁棍一样进出着,进时,肏出淫水,出时,带来媚肉,纯粹的肉欲让男人顾不得什么深浅技巧了,肉屌上头的青筋被绞得爽快,直上直下疯狂肏弄了数下。
浓精灌入肉壶的瞬间,男人与叶萋吻在一处。
或许只有在这个女人面前,被沈将渊埋藏以后的他才有机会出来,堂堂正正的。
“唔,他要醒了,我也该走了。”白瞳羡艳地看了眼熟睡的男人,撒娇的孩子有奶吃,这话真没错,“不用太想念我,总有机会再见面的。”
白瞳男人从叶萋体内撤出的瞬间,女人大梦惊醒,不停喘息,看向紧紧拥着她的沈将渊。
男人每日都要将东西插在她穴里才肯入睡。
就是这坏东西让她做了那样羞人的梦,叶萋气恼地一巴掌糊在男人脸上。
“萋姐姐打我做什么”沈将渊做了个美梦,迷糊睁开眼。
“你混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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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瞳小将军就是上辈子被埋葬,这辈子被姐姐宠出来那个,在h上会耍小心眼的沈将渊啦!
有机会让姐姐在做个梦,真正的双龙,还可以小老虎形态毛茸茸嘻嘻嘻,我可太喜欢写衍生h了
啊啊啊啊啊珍珠!我想要珍珠!两个小将军一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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