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藏起来的小心思,偷偷摸摸、羞羞答答的。倒也像吉淡。就是不知道姐姐是什么时候弄得。
水哗哗的淋下,干净利落的洗去一身的粘腻,也冲去了堵了一夜的郁气。
我随意擦了擦头发,套好衣服就出去找吉淡了。
找吉淡给我吹头发。
嗯。我可能真的被宠坏了。
这不是我的锅,怪这个臭姐姐。
姐姐的手法确实是让人舒服。我每次都会惬意的直眯眼睛。
“刚刚是谁嫌弃我这双巧手是大猪蹄子来着?”
“毕竟是拿着我的头练了十几年,就算是大猪蹄子也该有这技术了。”
“欸,别停啊。”
“停停停,别敲我头。姐~~”
你说这人这么能这么幼稚呢!不知道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吗?
“大猪蹄子这个梗你就过不去了是不是。”吉淡可不管我的叫喊,挑着眉,毫不客气的捏着我的脸。
“吉一声,你说你都二十六岁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得了吧您,刚刚是谁先提起大猪蹄子的。姐姐你都三十了怎么就这么臭不要脸呢?
话是到了嘴边,还是改了口。“过了过了,姐姐说啥就是啥!”
暴力不能解决一切。可是吉淡的暴力绝对可以解决我。这可都是经验之谈。
“敷衍。”
吉淡啧了一声,开了电吹风,又手法娴熟的给我按摩起来。
“你们昨晚做了什么,怎么喝成那样回来?”
“就聚会啊。敬酒多了,一不小心就喝多了而已。”这也是实话。
“自己出去注意些,下次少喝点。”
“是是,谢谢姐姐昨晚照顾我了。”
“咳。。。谢什么。。。”
嗯?我睁眼看了一眼,却看到梳妆镜里的姐姐一脸别扭。似乎,脸红了?怎么了?
“我喝醉了很闹腾吗?”
昨夜是我第一次喝醉,喝醉了有些人会喝到断片,我想我应该就是了。
醉了后发生什么事我几乎没什么印象了。
“我耍酒疯了?”就算是姐姐,还是难免是有一点尴尬愧疚的。
“没有。醉了的一一可乖了。”她拔了风筒的插头,想了想还补充了一句,“只是睡的很沉而已。”
“那你干嘛这个表情?”
“嗯?我哪个表情了?”吉淡插科打诨的,一脸无辜。
“装模作样。”
吉淡撇了我一眼,手搭到我肩膀上来,低下头来,在我耳边吐气如兰:“一一想知道?”
声音低沉,满是蛊惑暧昧。
很是熟悉。
我莫名的想的脖颈后方的吻痕,这个姿势和位置刚刚好。
白亮的晃眼的灯,喧闹得模糊的声音,背后挤压着的温度热的烫人。软的不可思议的触感贴在脖子上,滚烫的、湿滑的。
宿醉的头疼又一闪一闪起来。脑子里的画面也朦朦胧胧。
熟悉的香味混着酒精在脑子了钻来钻去。皮肤上好像有凉凉的液体滑过。
我愣愣的揉着眉心。
“头很疼?”吉淡立刻站直,手移到我的太阳穴上,不轻不重的揉按着。
“同学聚个会你也能喝成这样,别人都还能送你回来。你倒好,直接睡的不省人事。要不是昨晚给你灌了醒酒汤,今天还不痛死你。”
我讨好的乖乖笑笑。
“我也是第一次喝醉。这是个意外。”
“还意外呢?就你有意外?”
“那不一样。可能男生就是酒量比较好点吧。”打死不承认我只是被一个人灌醉的!
“那送你回来人呢?”
吉淡狠狠一用力,疼的我一个激灵瞪了她一眼。却看到姐姐的眼里都是审视,严肃认真。
我有些心虚。
“那班长看起来再文弱也是个雄性啊。”小声哔哔的。
吉淡看起来有些不解。
“是女人。”
我微微张了嘴,刚刚闪过脑海的画面又浮现出来。
“我是说,送你回来的是一个女人。”
是女的。不是班长。
那,“是,谁?”
吉淡看着我,继续轻柔的按压起来。
她说:“她说,她叫黎明。”
姐姐按摩的很温柔,也很有耐心。效果真好啊,头都不怎么疼了呢。
我闭着眼睛。神智清明。
所以我不是在做梦。
昨晚在我身后那些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息,还有,熟悉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说:“吉一声,我喜欢你。”语气脆弱,“可是,为什么呢?”
我抿着唇,空气哽在候口,口里都是腥甜的味道。
为什么呢?
黎明,哪有什么可是啊。
不为什么。
“所以,黎明是谁。”
吉淡停了手,声音轻柔。“睁眼。”
她绕到我前方,弯着腰,脸靠的很近。指尖拂过我的眼睛。
“别哭。”姐姐说。
我想说,我没有。可是喉咙紧的狠,发不出声音,眼泪却不知不觉的掉的欢快。
“不想说就不说了。”姐姐一只手抱住我,另一边摸着我的头,一下一下的安抚着。
她说:“我会陪着一一的。”
听起来温柔又脆弱。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逛贴吧,发现有人会雷文章设副cp,对不起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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