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水不好喝,”莫云杉逼近一步,“不如你喂我喝?”
殷如离恍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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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水太难喝了,我拒绝!”莫云杉两只手一层叠一层捂在嘴上,避如蛇蝎。
殷如离纠正道:“这是姜糖水,不是姜水。”
莫云杉:“有什么区别?”
殷如离:“姜糖水是甜的。”
莫云杉:“辣的变成甜辣的你不觉得更恶心吗?”
殷如离把姜糖水举到莫云杉嘴边:“谁叫你这么冷的天光腿出门把自己冻成冰鸭子,快点喝。”
“你这是什么比喻?什么叫冰鸭子?你为什么说我是鸭子?我说话嘎嘎嘎了吗?”莫云杉从奇怪角度切入话题。
殷如离:“你现在就像鸭子一样嘎嘎嘎的。”
莫云杉:“姓殷的你现在逮着机会就嫌弃我是不是?我不是你可爱的小公主了吗?我在你眼里不是天上有地上无绝世脱俗仙气飘飘美娘子了吗?”连着说了这么一长段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殷如离:“你就这么着急当我娘子?喝了这杯姜水我考虑考虑。”
莫云杉皱起眉头:“你要不要脸?我说的娘子是古时候对女子的另一种叫法,不是妻子的那个娘子,你别瞎误会,没文化!”
殷如离:“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以为是妻子的那个娘子了?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莫云杉:“你那句话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不然你给我解释一下你的娘子还有什么意思。”
殷如离缓缓开口:“我的女人?”
“你是不是有毛病?”莫云杉双颊火烧火燎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女人”这四个字听起来虽然中二气息十足,但是心悸的感觉却是怎么都压不住。
殷如离霸道总裁上身似的,捏住莫云杉的下巴,把杯子举到她嘴边:“我的女人绝不会惧怕区区一杯姜水。”
莫云杉崩溃,闭上眼睛,表情好一个视死如归:“那你喂我,我自己动不了手。”
很快,嘴边多了温热的触感,但不是杯子。
而是另一个人的唇。
莫云杉猛然睁眼,呆傻了一样,目光直愣愣的,整个人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喉咙动了几下,似乎是咽进去什么东西。
嗓子里辣辣的,是姜的味道。
嘴里又是甜甜的,不知是不是红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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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到了以前是怎么喂我的?”莫云杉注意到殷如离走神,更加放肆,前进几步,直接将人抵在桌边。
殷如离重新聚焦,眸光幽沉。
“莫小姐今晚的所作所为,是在勾.引我?”
莫云杉勾唇:“殷总现在才看出来,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我的新项目缺点投资,如果能勾.引到殷总当我的金主,不知要省多少力气。”
“我不知道莫小姐什么时候也喜欢走捷径了。”殷如离一只手扣到莫云杉腰后,将人又拉近些,“还是说你为了我的美色,需要找一些蹩脚的借口。”
“只要结果是一样的,目的和过程有什么重要的?”莫云杉更大胆地勾住殷如离的脖子,“既然结果都是我们做了些快乐的事,那是为钱还是为色,有什么关系?”
“莫小姐年纪渐长,倒是豁达了不少。”殷如离踢开脚下拖鞋,脚趾踩上莫云杉的脚背。
“目的和过程当然重要。如果你是为了钱,我就要让我的钱花得值,免不了玩点花.样,过程自然惊险刺.激一些;如果你是为了我的色,或许我就要让你心.痒.难.耐求不得。”
小腿像是被羽毛扫过,痒痒的。
莫云杉抵住殷如离的鼻尖,“如果我是为了你呢?你这个人,从身到心一整个。”
“那你闭眼。”这声音像带了毒刺的钩子,勾上来,心脏都麻了半边。
莫云杉闭上眼睛。
殷如离用大拇指和食指挤住莫云杉两边的脸颊,把她的嘴挤成“o”型,手里的姜水直接灌进去。
“咳咳咳咳咳!”莫云杉被呛得眼泪横飞。
“你要谋杀吗?!”她一边抹泪一边拍肺。
信了这只老狐狸的邪!阴险!
“愤怒的情绪会使人体温升高,我想莫小姐现在应该不冷了。外面下着雨我也不好意思赶你出去,明早起来自己打车回去。”殷如离放下杯子,一点不拖泥带水,穿鞋上楼。
“你混蛋!”
莫云杉在原地张牙舞爪半天也没有观众,失了兴趣,蔫蔫回屋。
我这朵惹人怜.爱的娇.花都送到她嘴里了也不吃,简直没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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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离回屋进门,异样渐渐显露,呼吸间隔快了几秒,靠在门上仰起头,手抓在门把上青筋暴起。
站在原地缓了许久才走进浴室。
浴室里白色水雾弥漫,其中还夹杂着一些“仙乐之音”,直达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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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莫云杉自然不可能乖乖自己打车回去,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画了一个精致的素颜妆,敲响殷如离的卧室门。
不多时,房门打开,殷如离已经穿好上班的衣服。
“总裁这么早就要去公司了么?你这样,底下的员工压力会很大的。”莫云杉抬手替殷如离整理了一下领子,抚平扶正,颇有种居家好女人的气韵,但神态又很像来别人家“偷情”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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