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假,宋寒的生活确实是这样,炽荒资金充足,营业稳定,事情也有谈忱在管,从两年前状态回暖以来,需要她亲自出马去解决的问题越来越少。
开心或手痒的时候就去打打鼓,偶尔有了灵感,会闷在书房里,写谱子,编曲,憋词儿,然后排练,上场,生活挺充实也挺简单,只遵循四个字:随心所欲。
所以她不在书房或架子鼓前的时候,还真都很闲。
“懒得跟你喝。”
“诶你这人,”邢花不满,“是不是朋友啊。”
“你但凡少说几句,就是。”宋寒回答。邢花就是话多,一般人还真受不了,宋寒虽然自认没多一般,却也没有听人说三个半小时废话还不动手的天赋。
“哎,就聊聊,”邢花笑到,“我跟你讲讲我新歌的创作过程吧,说不定你也能从中找点灵感呢。”
“不需要,我睡觉去了,慢慢喝。”宋寒说着就要起身,赶紧远离这片即将化身修罗场的地方。
邢花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笑着盯着她的脸,“有没有兴趣一起来一首啊?宋老板?”
宋寒抽出手,直接拒绝,“没有,别找我。”
“哎,”邢花收回手,重新拿回了杯子,依然笑着,“你就不想来感受一下么,我保你爱上FAFA。”
“你要抛弃大象了?”宋寒眯着眼戏谑地问。大象是FAFA的鼓手。
“啧,怎么可能。”邢花喝了口酒,“就是试试看能不能说动宋老板,你说你,啊,”邢花握着酒杯的手指着她,“空有一身天赋,却没一点志向,你就没有一点暴殄天物的负罪感吗?”
“要你管。我乐意。”宋寒把脱下来的外套往肩上一甩,往楼上走去。
邢花一脸痛惜,“你就糟践吧,老天爷赏的的东西你就不当回事儿,王八蛋啊。”
听这话,宋寒笑着回头,“我敢去,你真敢要么?”
邢花听这话就非常不爽了,“诶宋寒你什么意思,看不起人啊?”宋寒的技术确实没得挑,但和她上台也有个问题,她在舞台上太抢风头,太独太秀,就会让整个乐队显得特别不平衡。
炽荒重新开张以来,还没人能压得住她的台风。而宋寒也没想过要正儿八经玩乐队,索性也就不去费劲找合拍的人,就像她说的,自己只是过过手瘾。
“总之不去你那,我自己玩。”宋寒说。
“就你那临时东拼西凑出来的乐队?”邢花嘲到。
宋寒低低笑了一声,“谁说的。”说完就转身上楼了,一点八卦的时间都没留给对方。
“艹,”反应过来的邢花突然笑了,迷惑地转头看向谈忱,“她这是……想通了?要组乐队了?”
谈忱擦桌子的动作停了下来,二人面面相觑,两脸懵逼。
谈忱突然想起宋寒在林向西来那天说的话:“他不是贝斯手吗,留着自己用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朋友们,记住“景神”这个称呼,以后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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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父母
一个风和日丽的周五,一群忙碌的学生迎来了他们正式进入高三后的第一次大考。
“完了完了完了,”出了语文考场,体委抱头长嚎,“这回作文简直有毒,我憋了一个小时,才勉勉强强憋了八百字,压线会不会掉档啊!”
和他一样哀嚎的人还不少。
“出师不利,心态好崩啊!”
“乘哥!”有人专门跑到一考场来,扒着门框向贺乘打探,“考得怎么样?这次作文超纲了吧?”
贺乘没对作文超纲这个奇葩理论做评价,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听说物理这次是凌中出题。”
“啊——”那人抱头跑掉了。
景繁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就看见这一幕。
“怎么了?”她转身问贺乘。
“没什么。”贺乘整理着桌面,“这次试卷应该挺难的,凌中的题每次都超纲。”
“还可以。”景繁说。
贺乘抬头,“还可以是怎么样?”
景繁温柔地笑笑,“对我又没影响。”
这会轮到贺乘咬牙切齿了,“你可以不告诉我的。”
“你要问啊。”景繁无辜地看他一眼,转了回去。
凌中出题确实狠,两天的考试结束,一个个被打击得家都不想回了。
“我没脸回家,我觉得我至少得掉五十分儿。”班长向杰忧郁地瘫在椅子上。
“班长,你不是一个人。”
“班长,你不是一个人。”
“班长,你不是一个人。”
……
景繁都被他们逗笑了。
见队形排起来没完,老王一拍桌子,“肃静。”
班上慢慢安静下来。
“大家不要泄气,”老王慢悠悠地开导到,“也不一定就有那么惨嘛。”
“老师,我们不想自欺欺人。”有人接话。
老王眯着眼笑着,“行,就喜欢你们这种有自知之明的。”
他在一片白眼中继续说:“这两天你们也累了,既然放假,就回去好好休息一天,记得跟家里说啊,高三呢,伙食一定要跟上,让家里给做点好的,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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