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可不知道男人心中淫念,她细细打量着顾青宴“受伤”的部位。
只见那物粗壮黑亮,根部周围覆着一圈浓密的毛发,在她的注视下,肉棒变得比刚才还要肿胀,棒身直挺挺翘立着,青筋跳动,顶端的小孔粘液吐得更欢了,甚是切合药书中言及的“阳虚水泛”之症状,倒不算重症,服些伸筋草、海风藤即可缓解,却又被他那句“好不了了”吓得不轻。
“怎么会这样?”
顾青宴强忍住笑,故意吓她:“小簌簌,我要真死了,也不入地府不坠轮回,一缕魂魄陪着你,你怕不怕?”
“我怕……”
她不怕鬼,却怕阿蘇会死去。
顾青宴拧拧她的小脸,笑道:“刚胡乱与你说几句罢了,所谓鬼神不过是世人执念,当不得真,再说你也算半个学道之人,还怕这些不成?
“我就是怕……我不会让你死的。”
“好好好……不死……”男人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动情地吻了好一会儿,将少女亵衣缓缓尽脱了去,唇齿沿着她雪白的颈后一点点滑下,在光洁的美背上留下一串自己的印记。
“簌簌,你知道什么是阴阳交合吗?乾坤成男,坤道成女,阴阳互补,相摩相感,我现在就想和你做这事,你愿不愿意?”
少女两团白嫩嫩的乳儿露出来,乳尖挺翘如荷蕊般娇嫩,顾青宴爱不释手揉捏了会儿两团软肉,大手开始四处游走,在柔美纤合的胴体上放肆游走。
全身不断被抚弄,簌簌晶莹的肌肤泛起淫靡的绯红,嘴里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她虽然不懂什么是阴阳交合,但阿蘇说他想做,自己就是愿意的。
他的手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自己浑身酥软麻痒,身体里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簌簌咬着唇,两条腿难耐得交叠着。
顾青宴知道这丫头已经动情,手指娴熟地从她亵裤穿入,在少女未经人事的蜜穴扣弄,很快摸到肉壁上一颗珍珠大小的阴核,指甲巧妙地在上面刮蹭了几下。
“阿蘇……阿蘇……”
仿佛一阵电流袭过,簌簌张着小嘴倒吸了一口气,两眼迷离,一双白玉的胳膊紧搂着男人脖子,青葱般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脊椎滑弄。
“我难受……好难受……”
“不舒服吗?”
顾青宴吸着她香嫩的小舌,手指继续摩擦挤压少女穴口敏感鲜嫩的肉芽,耐心给她做前戏。
自己这巨物尺寸委实吓人,别说未经人事的处子,就是秦楼楚馆那些花魁娘子,刚入时也免不了受罪的。
不过刚浅浅进了根指头,小丫头层层叠叠的肉褶涌上来,仿佛生了无数张小嘴吮咬着自己。
他把手指抽出,将少女白生生的小腿一分,细细打量起她那又娇又嫩的阴户,几根浅色绒毛覆在上面,中间一道细长诱人的肉缝微微颤抖着。
顾青宴两眼通红,迫不及待将自己粗长的肉棒顶上去轻磨慢弄,火热的龟头在股沟肉缝间到处游走。
“簌簌……好簌簌……你流了好多水……”
他狠狠吃着少女的小嘴,扛起她一条腿挂在肘上,将硕大无比的龟头分开少女两瓣娇嫩的阴唇,缓缓地钻进去……
欢喜缘17.蜜穴口(H)<背德情事(高H)(无可言说)|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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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缘17.蜜穴口(H)
未经人道的蜜穴被刺激得一阵强劲收缩,紧紧将龟头箍住,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传来,顾青宴头皮阵阵发麻,只觉得这丫头阴道入口奇窄,才探进个头,龟首就被穴中嫩肉紧紧箍住进退不得,那销魂的感觉,爽得他连连轻颤。
“唔……唔……”
刚才被小丫头檀口轻轻吸裹,尚未提枪上马驰骋一番就差点泄精,可那快感,远不及现在一半。
肉棒进入到蜜穴口,却突然停住往回撤了些,龟头轻轻得在蜜穴花瓣处来回摩擦,却并不急着往里面插入,他知道小丫头疼得厉害,张嘴在他肩上狠咬了口,一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后背,指甲都抠进了肉里。
要其他女子床第间敢如此放肆,顾青宴早挥手一巴掌扇去,可这丫头明明痛得不行也不敢哭喊让自己停下,楚楚可怜的模样只让他心里涌起无限爱怜,又舍不得离开这销魂的身子。
肩背疼痛和快感一起袭来,他轻嘶了声,这丫头牙尖嘴利,自己阳物甚伟,一会儿入进去免不了她的苦吃。
一双手抚着少女娇嫩的双峰技巧搓揉,火热的唇舌顺着她下巴一路下滑,亲吻雪白的脖颈和诱人的乳沟,将头埋到她两股之间,火热的舌头刁钻地刷过阴唇,将那颗肉珍珠含在嘴里,舌尖不断顶弄吸舔。яóцяóцωц.Iиfó(rourouwu.info)
簌簌脸上泛起阵阵红晕,她未经人事,除了父亲幼弟,甚少见外面男子,哪经得起顾青宴这风月高手的挑逗?
先前的疼痛已散去,蜜穴处阵阵酥麻,一股又一股淫汁汨汨流出,说不出那种感觉,既舒服又难过,仿佛虫豸蚁驹爬过,又似鹅羽轻搔,全身阵阵颤抖,不由自主翘起白嫩的臀瓣,迎合男人灵巧的舌头。
顾青宴见她情动,知道时机差不多了,胯下阳具也着实胀得难受,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真快死了,死在这柔嫩多汁的身子上。
“簌簌……别怕……我轻点……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将少女的腿夹在腰间,肉棒抵在湿滑肉缝上缓缓磨蹭,深深吸了口气,握住棒身准备强行破门而入,一股热流冲了出来。
顾青宴哭笑不得,这丫头……竟然这个时候来癸水了!
他当然不可能继续做下去。
簌簌睁开眼,发现他直起身子准备给自己穿衣裳,轻声问道:
“阿蘇,好了吗?你现在还难受吗?”
傻丫头!
少女清脆信任的声音传入耳中,字字句句都是对他的关心,顾青宴想起去岁寒夜军营饮下的那壶浓酒,让他心里热热的。
他亲了亲簌簌的脸颊,柔声道:
“还没有正式开始呢,你现在身子不方便不能做,傻丫头,你来癸水了。”
“那你现在还难受吗?”
麋鹿般清澈的眼睛望着自己,固执地想要一个安心的答案,顾青宴心里一声叹息,坦诚道:
“放心吧,我无事,先前是我不好,故意欺骗逗弄你。”
簌簌抬眼看他,似乎想从男人脸上表情分辨他话里的真伪,见他面有愧意,那处狰狞巨物垂在黑乎乎的虬发中,眼眶一红想骂他几句,却大大松了口气,压在心头的阴云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你可真是个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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