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гòūгòūωū.ìnfò 欢喜缘4-5.负美恩
    云雨后,顾青宴心里委实畅快,这次雾灵山剿匪不易,那地不光山势险恶,又有天然河流环绕,易守难攻,匪首宋连良经营多年,建石堡,设吊桥,零零散散数十次战斗后,最后用火攻逼得他们下山投降。
    想到后日就是早夭的二弟生忌,母亲肯定又会伤心一场,自己才快马加鞭一路不停赶回来。
    看兰麝半跪在地上,用汗巾细细擦拭自己靴边的灰尘,藤青长裙下肥臀紧绷,顾青宴唇角轻勾,想起刚才压着兰麝伏在木榻上,将两条白生生的腿一分,下面那处与新蒸的白面馒头一般嫩滑,就是多了一道缝,肉棒顶进去,弄得她大声浪叫,骚媚入骨的浪刺激得自己拼命抽送,龟头次次狂顶花心,直肏得她穴儿淫水四溢,心里还有些意动,顾念着母亲的吩咐,强行把欲火按耐了下去。
    等踏进玉姨娘居住的东厢房,已是亥时初刻。
    听到丫鬟通报,沈妍玉忙对着螺钿铜镜整理鬓发,将一只镂空兰花珠钗插于头上,匆匆出来敛衽见礼。
    虽然嫁到顾家快两年,大爷常年奔波在外,回府时她和柳枝等几个通房轮宿,今年大爷又从扬州得了素衣霓裳两个美人,很是新鲜了一阵,甚少踏进她这东厢,这个时辰过来想来必是要在此处歇息。
    与顾青宴多日未见,沈妍玉喜不自禁,眼圈泛红,命丫鬟架起炕桌,摆上点心茶水,伺候他脱履。
    顾青宴摆手说不必,妍玉又命丫头送水,亲自去净室伺候他沐浴。
    浴桶中氤氲着淡淡水雾,顾青宴惬意地倚在桶壁,由着小妾给自己头部按揉了会子,接过青瓷冰纹茶,泡的是金丝蜜枣茶有些甜腻,倒也抿了两口递回去。
    见那妍玉十指纤纤,杏眸微垂,灯光下倒有一番诱人风情,不免动了心思,笑道:“你也进来洗洗?”
    沈妍玉娇羞着不肯,这还在浴房,大爷怎么就起了兴致?以前随他弄过一次,生生被插晕过去,后来还是丫鬟把自己送回房里,心里实在羞愧难当,一连数日连园子都不敢去逛。
    顾青宴知道她素来腼腆,也不强求,又想起刚才母亲提及停了妾侍的避子汤,子嗣上他一向不甚上心,只希望长子是嫡妻所出,只是苦于一时没有觅得合适人选。
    二弟早夭,父亲对母亲又早没了恩爱,自己常年跟着宁王东奔西走,行踪不定,万一有什么不测,有个孩子也算是给母亲留个念想。
    刚才梅林雅舍里,他并未在兰麝穴里出精,不过一个伺候人的丫头,做他长子的母亲还不够资格。
    沈妍玉自己也不是特别满意,但她性格温婉贤淑,又是母亲做主许给自己的良妾,长像也算标致……
    待两人躺在弦丝雕花架子床上,沈妍玉雪白胴体赤裸裸呈现在面前,小腹滑腻如脂,阴户水草丰茂,掩隐着下身那道嫩红肉缝。
    顾青宴在她肌肤上四处游走爱抚,揉搓了会儿乳儿,不太大,又顺着小腹直到私处,分开两瓣娇嫩阴唇,手指轻轻插入,在穴里不断搅动,等丝丝春水溢出,知道她已情动,不再忍耐,扶着早已勃起的阳具,对准迷人的肉缝,慢慢挤了进去。
    沈妍玉一颤,差点呻吟出来,慌忙咬紧牙关,抓着床被一声不吭随男人肏弄,即便龟头顶住穴间软肉,带来阵阵酥麻,也是捂住嘴浅浅抽泣。
    顾青宴兀自肏干了一会儿,甚觉无趣,这沈妍玉刚进门还觉得模样生得不错,又是沾亲带故,论起来还喊自己一声表哥,可性子太过拘谨,行房时总是放不开,声都不敢出,唯恐被丫鬟听去耻笑。
    他调教过几次还是如此,心里厌烦,自己在外奔波劳碌,娶妾摆在家中本就是供享乐,从她身上感受不到畅快,也没有给这个姨娘特权,安排妾侍通房轮宿,心里还是更爱倚翠阁他梳拢过的玉绮。
    今晚本就在兰麝身上酣畅淋漓发泄了一回,要不是念着子嗣,原也不想来东厢房,刚在浴房见沈妍玉扭扭捏捏已有几分不喜,现在床上又是这一番光景,越发索然无味,把阳物拔出,耐着性子说了句:“刚才伺候我沐浴,你也累了,早点睡吧,今天我宿在正屋。”
    翻身起来穿上衣衫要走,沈妍玉被弄得不上不下,见男人拔出的巨物仍高高耸立,知道他未尽兴,嘴偏呐呐得说不出挽留的话。
    顾青宴叫小丫头碧裳进来伺候她主子休息,环视了一圈屋子,皱眉道:“你这屋里摆设也太过素净了,明儿我让人把库房里那扇沉香木雕四季如意屏风送来,再拿对青花白底瓷梅瓶,都给你摆上。”
    “谢大爷,妍玉不敢奢求,只要大爷多念着……”
    一语未了,顾青宴早已不耐拔腿离去。яóцяóцωц.Iиfó(rourouwu.info)
    欢喜缘5.妾相妒<背德情事(高H)(无可言说)|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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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缘5.妾相妒
    不多会儿,丫鬟甘棠走进屋来,用簪子挑了挑灯芯,忿忿抱怨道:
    “姨奶奶,您不知道,大爷刚出门就被素衣半道截了去,说自己新学了首曲子,非要唱给大爷听,大晚上的,谁不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甘棠是沈妍玉自娘家带来的丫鬟,一向觉得自己比别个不同,原想着玉姨娘是太太做主娶进门的良妾,大爷现在又没有正妻,锦墨居那几个通房统统越不过去,只要姨娘早日生下一男半女,自己也能跟着水涨船高,以后嫁人可以好生挑上一挑,谁知沈妍玉木纳拘谨根本不讨大爷欢心,连带着她在沈家也受了不少窝囊气。
    沈妍玉本就伤心,听甘棠这话心里愈发气堵,泪水颗颗滴落在云丝锦衾上,恨素衣这贱蹄子一味下贱邀宠,想起顾青宴临走时亲口说明天派人给自己送如意屏风和梅瓶,心里又略好过了些,叹了口气说道:
    “素衣歌喉婉转,曲儿确实唱得好,大爷军中事务繁忙,难得回府想放松些也是有的,以后这些话不要随意拿来说,莫被有心之人传了去惹大爷不快。”
    甘棠心里冷笑,你不过是个不得宠的姨娘,显什么正房大奶奶的气量,大爷刚和你在屋里弄了半柱香不到的时间,没叫水就拂袖而去,摆明了心中不喜,自己好心提醒却被当驴肝肺。
    她嘴里倒恭敬应道:“姨奶奶说的是,大爷心里肯定顾着您的,一回来就先来咱东厢,我刚才那话不过是胡乱说罢了,再说上面还有太太呢,她老人家疼你,大爷又素来孝顺,素衣她们翻不了天。”
    想了想甘棠又补了句:“不过姨奶奶您还是得上心点儿,我今儿从悯月那里得信,说三爷定了门好亲事,太太有意让大爷停了后院的避子汤,就怕那些蹄子使手段先怀上……”
    “此话当真?”
    沈妍玉大惊,心里惴惴不安,四个通房中,柳枝弄影早到顾青宴身边伺候,年初新纳的素衣霓裳虽是教坊出身,一个歌声卓越,音若黄鹂酥麻入骨;一个舞技超群,腰肢袅娜翩若轻鸿,而且还是清倌,又会些狐媚手段,很是得宠了一阵。
    太太又一向不管大爷房中事,要是她们怀孕了,真论起来,自己这正儿八经的姨娘反而落了下乘。
    想到这,沈妍玉后悔不已,手里的锦帕差点绞断,刚才怎么也该设法把大爷留下的。
    她越想越不得味,转辗反侧一夜难以入睡,翌日清晨,管家秦越指挥几个婆子把沉香木雕的四季如意屏风送进来,又小心翼翼请示梅瓶怎么摆放,沈妍玉面色才缓和了些,大爷……到底还是念着自己几分的。
    素衣霓裳之流,不过勾栏出来的下贱东西,爷又不长性,过段时间新鲜一过就撂开手了……
    俗语道:白日不能说人,暗夜不能言鬼,沈妍玉心里刚念叨完,素衣可巧就往东厢房来了,她今天刻意打扮了下,上身穿着云雁细锦衣,下罩百蝶度花裙,鬓间斜插着枝兰花珠钗,腰肢扭得和水蛇似的,掀开帘子笑道:
    “听闻姐姐得了样好东西,妹妹眼浅,特来瞧瞧,姐姐可别嫌我。”
    沈妍玉一怔,吩咐丫鬟看茶,轻笑道:“妹妹这是什么话?你我姐妹自当常来常往。”
    素衣纤纤的手指还在屏风上抚摸,一双杏眼却不住往沈妍玉脸上打量,似笑非笑道:
    “谢姐姐,茶水我就不喝了,刚屋里的被褥棉套婆子们搬出翻晒了去,我实在无聊才出来走走,听东厢房这边喧闹,随口问了几句。听说昨晚大爷来姐姐这儿不过只是小憩片刻,今儿就赏了这么个好东西,果然还是我愚笨,辛勤服侍一宿,嗓子都喊哑了,大爷只让厨房送来盅血燕让我润喉,爷可真偏心,姐姐你说是不是?”
    沈妍玉心里恨得不行,这素衣话里字字句句都在戳她的心,大爷昨晚和自己不过半场欢爱,却在这贱蹄子处通宵达旦闹了一宿,今儿又是喝血燕,又是晒棉被,自己好容易得了扇如意屏风,她就心生不忿,跑东厢把和爷的房事抖出来示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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