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十下让你潮吹。”文星阑被舒岑喷出来的水硬生生喷了一脸,却喘着气露出了得意的笑,“老东西行吗?”
舒岑被激烈的快感冲刷得瞳仁都聚不起光来了,眼前被泪水模糊成了一片,她缓了足足两分钟才回过神来,涣散迷离的眼
神重新在文星阑的脸上聚拢。
“文星阑……你……太欺负人了……”
舒岑腰现在都还麻着,酸软得好像都快没有知觉了,她嘴一瘪,觉得文星阑这丫自己做了噩梦醒来就拿她出气,想想觉得
委屈得不行。
文星阑一听舒岑真要哭了,立马就急了,大肉棒子往回一插,插得舒岑身子都微微一抖,然后赶紧俯下身去吻她脸上的
泪。
“我错了我错了……”其实错哪儿了他也没弄明白呢,可看小狐狸精一掉眼泪他就想认错,管他是错哪了,反正错了就对
了,“不哭了啊,再哭我心都拧成麻花结了。”
大男孩柔声柔气地哄着,湿漉漉的鼻尖还一个劲儿地在她脸上蹭,一边蹭一边亲着,亲着亲着俩人又吻上了。
舒岑脑子还懵着,被文星阑的舌头勾着也开始缠他,文星阑高兴得不行,拽了自己的枕头就垫小狐狸精腰下边了,整个身
子高高弓起,操着自己的性器一次次往里狠插。
臀部被抬高,男人的性器每次插入都以一个近乎刁钻的角度进到深处,顶得她小腹都开始微微发抖,还没被插两下就又哭
着想泄了。
文星阑寻思着她再这样高潮下去,还没等他射出来都得晕过去,刚一感觉到她穴儿开始发狠了吸,就赶紧放慢了速度。舒
岑第一次与高潮失之交臂,难耐地开口求他:“星、呜……星阑……给我……”
“给你什么?”文星阑嘴上装傻,下半身却很好地掌握着节奏,轻的来三下,再重的给一下,舒岑没一会儿就被折腾出了
一脸的汗,爽是爽得很,可高潮不出来,又爽又难受。
“深、深一点……再……哈啊……用力一点……”舒岑的羞耻心已经有点被快感麻痹过去了,平时觉得难以启齿的话含含糊糊
怯怯懦懦地也能说出来,文星阑听得兴奋死了,低下头又咬住她的舌尖,下半身狠狠地给了几下直接又把她给送上去了。
舒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高潮时带着哭腔软糯地哼唧着,文星阑听着都快射了,又不敢再往狠里操她,只能抓着舒岑
的手隔着避孕套给自己撸了几下,看她缓过来再接着干。
这么循环往复,等到文星阑心满意足的射出来的时候,外面天已大亮,阳光金黄耀目,舒岑最后看了一眼窗外湛蓝的天,
眼皮就已经不受控制地紧紧地粘合在了一起。
文星阑把舒岑抱着去浴室洗了洗,又把人放另外一间卧室给她盖好被子,这才转身出了卧室开始打电话。
昨晚那件事恰好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进哥儿啊,白宏哲估计很快就会发现了。”文星阑也饿得不行了,嘴里叼着昨晚和舒岑一起在便利店买泡面时买的饼
干,吃得卡兹卡兹响,“这几天得更换董事了。”
“我办事你放心吧。”那头乔进也刚醒,说话的声音还迷糊着,“不过我这回可真是豁出去了,之前和你合伙干的那一票
可是我拿了手头上自家股票套的现,要被我爸发现他得让我跪三天三夜……”
“害,我进哥办事儿那我肯定放心啊!”文星阑赶紧向乔进上供尊称,“进哥威武,进哥霸气,进哥我的偶像!”
“嚯你是不是遇上什么好事儿了……”乔进确实少见文星阑有这么狗腿的时候,“心情这么好?”
文星阑咽下嘴里的饼干,目光悄悄地又瞄了卧室里睡得正熟的小狐狸精一眼。
“我啊……我恋爱了……”
“卧槽!?”
律海市,白宏哲深夜才坐飞机回到自己的豪宅,他兴奋得几乎一夜没睡,好不容易到凌晨才眯了一会儿,又被律师的电话
吵醒。
“喂。”白宏哲接起电话,“怎么样?”
“白总,出了些意外。”那头的律师也感觉这回摊上大事了,说话语气虚了又虚,“文董名下的瑞福股份并没有27%。”
“没有27%?”
他就知道文星阑那混小子不可能守得住这些钱!
白宏哲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那还剩多少?”
至少还得剩下一半左右吧。
白宏哲这么思忖着,却听电话那头沉默了下去,他一下来了气:“说!”
“只剩1%不到的散股……”
白宏哲听见这个答案的时候感觉自己血压都要高了,他走到窗边拉开窗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焦虑的时候。
那个混小子把股份挥霍一空这个账可以日后慢慢来算,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把瑞福重新拿回来,毕竟现在文星阑也一无所
有了,他毫无疑问会是最大股东。
“……算了,没关系!继续按照计划,提出董事更换。”
瑞福,他势在必得!
=
什么这就490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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